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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短的時間內進階,應該沒有邪念,她看一眼懷里的蛋,咬了咬牙,下定決心的說:“你把他叫來,我有事要拜托他?!?/br>“你直接告訴我吧?!?/br>“我說了也沒用,”女子看向禁制,“你進不來,我也出不去,但他不一樣?!?/br>段城頓時瞇眼,恍然想起媳婦說過被吸收的是陌生的氣息,所以這人很有可能知道媳婦體內有法器,他掙扎片刻,看向孟凌,后者明白他的意思,淡漠的開口:“我就是,你說吧?!?/br>女子從剛才就注意到他們的手相互牽著,但她探過這幾人的氣息,知道里面沒有她要找的人,因此雖然疑惑,卻沒往心里去,這時聞言卻是一驚:“不可能,你的氣息不對?!?/br>“因為有它?!泵狭鑼㈦[藏在袖口中的手鏈摘下,這是他們進入地宮聽見那幾名妖修的談話,夜決忽然遞給他的,他沒問,直接戴上了,如此看來這東西有掩蓋氣息的用途,可夜決為什么要給他這個?關于他們在地宮的動作,段城自然注意到了,不過他覺得夜決不會在那種情況下害媳婦,便沒阻止,現在見它被拿出,他簡單掃了一眼,這是由幾塊淡青色的玉石串成,上面刻著復雜的花紋,很是精致。他不禁垂下眼看向夜決的手腕,這人的袖口雖然什么都沒露,但以他金丹期的神識,這人無論有什么小動作他都能敏銳的察覺,所以他知道夜決也戴著同樣的手鏈,只是這人想隱藏的究竟是什么氣息?和魔族有關?他壓下心頭的諸多情緒,看向石窟。女子打量孟凌,暗中點頭:“沒錯,是你,你……”她遲疑的問,“你和魔尊是什么關系?”孟凌皺起眉:“我不認識魔尊,我是孤兒?!?/br>段城握緊媳婦的手,挑眉:“你為什么這樣問?”女子怔了怔,見他們神情不對,便尋找措辭:“他身上有一點魔族的氣息,我也不敢肯定?!?/br>段城表情不變,簡單哦了一聲,沒有開口。女子只是想確認孟凌不會和那群窮兇極惡的魔族是一伙的,現在見他們不知情便不再多言,何況從孟凌身上的氣息來看,他應該和魔尊屬于同系,是站在人族和妖族這邊的,想罷她看向孟凌:“你能進來么?”段城心里一緊,下意識摟著媳婦,雖然沒說話,但占有欲和保護欲卻清楚的表達了出來。女子的神情帶著懇求:“我沒惡意?!?/br>孟凌和她對視片刻,拍拍段城的手示意他放開,完全不在乎夜決還在場,直接邁進了禁制,來到深潭前。潭底放著幾顆夜明珠,正散著柔柔的光,他掃一眼,發現除此外水底竟還有少許不知名的透明的發光生物,其中偶爾會有水流劃過,卻不知地底通往何方。女子見他上前,從懷里摸出一個東西:“這個……你認識嗎?”孟凌搖搖頭,側身移開一點讓段城看,后者瞇眼,發現那是一塊成人男子巴掌大小的奇怪的牌子,其上刻塑有五方天帝形貌,并有玉龍盤繞,他在腦子思索片刻,猛地一震,幾乎和夜決同時開口:“……崆峒???!”段城神色凝重:“難怪你剛才沒說它父親的身份,原來是崆峒海的不死龍族?!?/br>女子嗯了一聲:“當初我父母在一起時家里很反對,我不清楚到底發生過什么,只知道父親死了,母親生下我沒過多久也去世了,我只有一半螭的血統,從小很受欺負,是不死龍族的族長夫人收留的我,把我當成女兒養大,后來大戰開始,站在對立的那一部分魔族率兵攻進來想搶崆峒印,你們也知道,崆峒印是十大神器之一,能讓人不死不老,對外界的一切攻擊無效化,魔尊既然想清除他們,他們打不過,自然要搶崆峒印?!?/br>孟凌雖然不認知這東西,卻聽過崆峒印的名字,在段城和夜決叫出那一聲后他便瞬間回憶起這東西的作用,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女子一直盯著他們,見他們眼底沒有涌出貪婪的欲望,終于放心:“當時夫人剛剛產后不久,很虛弱,她知道魔族的目的,就讓我帶著崆峒印和少主離開,結果半路遇上魔族,是青耀和族內一名長老及時趕到才救的我們,后來長老把我們送到這里,設下禁制就走了……可過去這么久他還沒來……恐怕……”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悲涼的心緒,繼續說:“這座山的靈氣本來不好,少主在這里要靠地脈養著,它也同時滋養地脈,山的靈氣漸漸的就好了,這也是山上能種植這么多靈草的原因,地脈變好后少主便得益更多,但這些遠遠還不夠?!?/br>她嘆氣:“少主的父母不是同族,它這樣的水火雙靈,想要成功誕生就需要這兩種靈氣以及神氣的作用,當然它也會反過來滋養孕育它的人,大自然中純粹的水火元素太少,何況還缺少神氣,我一直很擔憂,直到忽然遇上你們?!?/br>段城估摸這就像是形成了一條循環的回路,靈氣源于靈根,不停的流轉沖刷,會讓靈根更好,所以喬小露才有如此明顯的進步,而自己也能進階這么快,畢竟是三千多年的龍蛋,他有這一個助力要是還無法突破就真對不起天才二字了,他皺眉:“你說的神氣……”“是他,”女子看向孟凌,“你體內有神器的碎片?!?/br>孟凌和段城同時一怔,原來不是法器而是神器?而且僅僅是碎片就擁有這么大的威力,它究竟是什么東西?!5252、離開...孟凌皺起眉,從蘇醒到逐漸接觸修真,他先是被告知體內有東西,接著了解到法器上存在封印,然后是進入學院修煉時逆天的進步,再然后便是夜決毫無預兆的出現,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他以前一定發生過什么,但他從不刻意去關注,這不是他不在乎,而是不想為此做出改變,因為他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他一向不喜歡與人親近,感情很淡,但即使這樣他也交到幾個不錯的朋友,這足以讓人高興,他正在上學,畢業要進入一宗,偶爾還會回幾趟段家,有一位不靠譜的師父、缺心眼的師兄、二貨道侶以及他那一大家子要應付,雖然日子也許很糟心、未來也許很黑暗,但這種溫馨的感覺并不讓人討厭。他正在向既定的道路上慢慢前行,不希望將來因為自身的關系而使這條路斷掉。——非常不希望。而現在,女子說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