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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切實的感受到那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青春幾乎已經全部從我們手中滑走,現在只想抓住僅剩的一點尾巴。 “你們和好了吧?” 說到校園中郭江成歷盡種種我們給出的磨難,終于把孟瑤追到手的事情,我望著林孟瑤問。 林孟瑤被我這么一問,一口紅酒沒下去直接咳出來,眼淚也被嗆出來,沒太大反應的說:“離了?!?/br> “離了?”我們三個人異口同聲,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相信。 “離了,今中午辦的,現在我單身一人,該花的花,該吃的吃,該享受的享受?!?/br> 接下來誰也沒說話,冗長的沉默,飯菜也已變得味同嚼蠟,毫無滋味可言。過了良久,涵冰開口:“財產怎么分的?” 果然是老大的作風,理智永遠占據她的大腦,除了親情友情,錢永遠站在第一位。 “只要我給對方四十萬房子歸我?!?/br> “還算郭江成有點良心,不是把當初你交的房款還給你,他獨占房子,離就離了吧,幸好還沒孩子,那種人配不上你?!?/br> 林孟瑤沒說話,慢飲著高腳杯中的紅酒。 “你哪來的那么多錢呀?”我擔心的問。 只有我見過那日林孟瑤狼狽不堪痛徹心扉的摸樣,心底更加心疼林孟瑤。 “慢慢掙唄,反正沒有時間限制?!绷置犀幑室獗憩F的語氣云淡風輕。 其實她根本就沒想過要盡快還完那四十萬,她只想慢慢還,這樣郭江成就沒有多余的錢出去買房和徐向陽獨住,這樣他勢必依舊會住在家里,雖然對他失望死心,心底卻又割舍不掉的愛,存有僥幸心理希望郭江成回頭。當然,這都是我們現在所不知道的。 “就四十萬,我給你,不用還?!焙瓮畲蟠筮诌值幕卮?。 林孟瑤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一眼何皖說:“你除了有你爸爸給你的錢,你還有什么,能不能別總是開口閉口就是給,在我眼里那不是給,是施舍,你知道嗎?我想要點尊嚴?!?/br> 何皖沒想到林孟瑤會反應如此強烈,她也從沒想過她的行為會給好朋友帶來傷害,一時不知怎么反應,有點失措的點著面前盤子里面的菜,語氣低沉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么討厭我?!?/br> 林孟瑤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忙解釋說:“何皖,我心情不好,一時說錯話,你挺好的,真的,是我亂發火?!?/br> ☆、糾結(3) 那頓不歡而散的飯局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何皖都處于萎靡狀態,像一朵盛時的花,一夜之間忽然就蔫了。 接到林治帆電話的我頗感意外。那日中午下班我們幾個同事湊在一起去吃飯,輪到我點菜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我習慣性不看來電顯示直接按下接聽鍵:“喂?” “張晴對吧,何皖蔫了!” 我有點發懵,把手機從耳朵旁移開,看下手機來電顯示,陌生號碼。 心想這誰呀,怎么上來就何皖蔫了! 詐騙電話,綁票? 這所有的問題應該打電話找何皖她爸呀!再一想也不對呀,若真是壞人應該說,你朋友在我手上,快點準備好錢,而不是說蔫了,這蔫了是什么意思? “你誰呀,蔫了是什么意思?” “我林治帆,蔫了就是沒精神,做什么事情都垂頭喪氣,問她什么她也不說,就和行尸走rou似的?!?/br> 找了個位子,接過老板娘送上來的飯菜,不急不慢的對著話筒說:“女人嘛,總有那么幾天不正常,過幾天就好了?!?/br> 電話那邊好一陣沉默,我不確定的問了句:“你還在聽嗎?” 只聽那邊低聲嘟囔說:“她生理期還沒到呀,這都蔫了快一個月了,在過一周就到她那幾天了?!?/br> 我翻了個白眼,想,靠!連何皖的生理期都知道,這男朋友做的到位,那死女人可算撿到寶貝。 “你說一下她癥狀,什么時候開始犯病,有沒有什么事情發生導致她犯???”怕他聽不懂我洛里啰嗦的話又解釋補充一句,“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什么事情,導致她現在的具體什么癥狀?!?/br> 對面的幾個同事吃飯不時抬頭聽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貌似是你們那晚聚餐回來后就這反應,做什么事情都沒精打采,有時候還會無緣無故發脾氣,動不動就問我是不是覺得她特沒用,特讓人討厭?!?/br> 我仔細聽著林治帆的描述,想起那日聚餐林孟瑤對何皖說過的話,也許她還在這句話上糾結,卻無法把林孟瑤對何皖說過的話轉述給林治帆,怕一句話再增加彼此的誤會,只會越搞越亂。 我想了一會對林治帆說:“沒事,就是她發神經,今下午我怕去幫你給她治治病,明天你面前就會出現往日那個高傲漂亮的何皖了?!?/br> 林治帆沒有說再見就直接掛斷電話,再掛斷電話之前我聽見了一聲他的嘆氣聲,這一聲嘆氣感覺一瞬間由遠及近,從電話那頭直接鉆進了我心頭rou,只感覺難受。 回到辦公室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解決問題的辦法,最終決定把這個令我頭疼的問題托給老大涵冰。 雖說我們四人感情都很好,我內心還是喜歡老大多一點,雖然她總是不分場合的罵我,數落我令我很難看,但是,她處事果斷,為人剛直,為朋友真的是兩肋插刀(她認為算得上朋友的人)。 我發了條短信給老大涵冰:老大,何皖好似頹靡已久,懷疑受吃飯那晚林孟瑤口急說的話所影響,小妹實在無力無法,這等大事就交由你全權處理。 發完短信我也沒有急著問事情進展,因為這種事情急不得,再說涵冰整天也被她的工作纏的要命,用年輕的身體換錢說的就是她現在狀態。 她總是說這個年代沒有錢就沒有發言權,有的只能是白眼。 大約兩天后我收到涵冰發來的短信,簡短的兩個字:好了。 不需要太多的言語,總是直接以行動和結果,來說明辦事能力,一慣是老大的作風。 以前老大在校時是我們院系學生會主席,辦事能力強,深受老師喜愛,只是她辦什么事情都太過鐵面無私,因此得罪很多學生會那些小心眼的人。 后來上大二,系里面空降一位老師,好像官職還不小,為人笑里藏刀,老jian巨猾,凈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今天把某位同學應得獎學金給偷梁換柱給另一位,只因另一位同學請那長了張非常哈巴狗一樣臉的老師吃了頓飯,承諾拿到那筆錢后他倆平分等種種劣跡。 這等敗類接下來染指了學生會,老大實在受不了在這種人手下干活,在一次院系學生會例會上,老大當著全體學生會的成員,對著那位差勁的老師說:我不干了,愛找誰干誰干。 很快這件事情在學校間傳的沸沸揚揚,和老大為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