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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是電視劇看多了,讓你來簽個字保人,你提那么一袋子錢干什么,我要真犯什么大事,你覺得錢能把我保出來?!蔽疫€沒開口,涵冰把何皖教訓一通。 看見涵冰又回復以往口齒伶俐的樣子,我輕輕的松一口氣。 “我接到警察電話就直接去和我爸要錢,因為要的太多,需要置換現金耽誤了點時間?!焙瓮钌熘囝^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我真搞不懂你腦子里面到底裝的什么,簽個字就可以走人這么簡單的事情,楞是讓你搞成香港警匪片,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影,最后還得讓流氓晴來一趟,耽誤她上班,你爸爸估計也要被你給逼瘋了,你瞧瞧這一袋子,若遇見小偷我可怎么還?!焙f完話長長吁了一口氣。 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是涵冰不好意思,卻不知道怎么表達謝意,所以只好用以往的語氣把她數落一頓。 “沒事,門口幾個人開車把我送來的,我讓他們過來把錢拿回去?!焙瓮顩_著門口處招了個手,幾個穿著西服的魁梧大漢走了進來把何皖手中的包提了出去開車揚長而去。 幾個挺著啤酒肚粗脖子大圓臉的男人,從我們周邊走過去,其中一個人回頭對著我們這邊看了一眼,我深吸一口氣,那個男人臉雖然園成了球,但是,他長的和涵冰真的很像,不,應該說涵冰長的和他很像。 “你看見了?!焙D過臉面無表情的說。 我點點頭,何皖也向那個男人看去,可惜晚一步,那幫男人已經鉆入一輛看起來價格不菲的越野車離去。 “看見那張臉我都感覺惡心,以前沒見過那張臉我只感覺到恨,現在見到那張臉除了恨就是恨之入骨的恨,外帶著惡心,非常惡心,甚至都有點惡心自己,為什么和他長的那么像?!?/br> “他是你爸爸?”我不確定的問。 我們宿舍的幾個人都知道涵冰是單親,從小和她mama相依為命,至于她爸爸為什么離去等這些事情我們一概不知,涵冰不說,我們也不問,畢竟每個人都有不想別人知道的秘密。 ☆、意外相見(2) “今天中午經理等一行人和剛才那群渣滓談合同,幾乎任何事情都談妥的時候那群渣滓說,下午找幾個人在把具體細節商榷一下就行,點名指了我和別的幾個干練的女同事,經理也沒覺的有什么不妥就答應了,說地方隨他們挑,回去公司報銷?!焙喊椎氖种咐^續說“下午我和幾個同事到達他們說的地點,一家高級酒店的包廂,我們坐下來商量合同的問題,他們不接話只是推托,對我們幾個人毛手毛腳不老實,我們實在支撐不住,想起身離去,卻發現包間的門被鎖了,無奈我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其中的一個男人頭頂砸去,男人當場留著血昏倒在酒吧,我的幾個同事也學我把桌上的其它酒瓶都拎在手里?!?/br> 我聽的倒吸一口氣,同樣的環境若是我,兩腿早就發軟,肯定只有吃虧的份。何皖氣憤的拍了她的大腿一下,由于過分用力,疼的她捂著剛才拍的地方齜牙說:“真他媽不是東西,他們難道都沒有閨女,以后他們閨女肯定也被同樣的畜生糟蹋?!?/br> 涵冰白了她一眼:“說的什么話,你確定你爸爸沒做過這種事情,或者沒間接的幫助別人干過?以后說話長點大腦子?!?/br> 何皖被涵冰這么一說也嫣了下去,她也不敢肯定她爸爸是否干過這樣的勾當,也許真的干過吧,畢竟那么大的產業,有時候難免可能會做出格的事情。 于是匆忙改口:“真他媽的不是東西,讓他們出門遇見事,直接變太監?!比羲终娴囊哺蛇@種事情就讓她爸爸也變成太監吧,畢竟他已經有何皖這個閨女了,總不能把她自己也帶到詛咒中,何皖腦海中是這樣想的。 “那你爸怎么會在里面,他一開始沒認出你?”我小心的問涵冰。 她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我已經敢百分百肯定那個回頭看我們的中年老男人肯定就是她的爸爸。 “那畜生和你們一樣是對方的擔保人?!焙е?。 “那你們誰報的警?”何皖望著涵冰問。 “我在感覺到事情不妙,超出我們控制范圍的時候就偷偷按下110,舉著酒瓶罵那些畜生,最后直接把地址也報了出去,警察來的時候,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我們幾個人都要毀在那里?!?/br> 我瞪了一眼何皖,她總是插話我與涵冰之間,何皖閉上嘴不在說話,我接著問:“你第一次見到你爸爸?” 涵冰點點頭:“是的,第一次,其實我從來就沒想過要見他,他是渣滓,只因為我是女孩,在我兩歲的時候就和mama離婚,且沒有支付一分錢的贍養費,mama那時候過的很苦?!?/br> 我和何皖都很震驚,實在無法想象涵冰從小和mama過的原因,只因為她是女孩不是男嬰,她爸就拋棄了她和她的mama,這到底是一種多么封建且可恥的思想行為。 我多少有點理解為什么老大一直排斥追她的男生,也對我們身邊的男生持毫不信任狀態的緣由,原來這一切都來自她爸爸的荼毒。 ☆、意外相見(3) “讓我們撤訴,門都沒有!”涵冰惡狠狠的甩下這句話直接轉身從經理辦公室走出來。 每人三千元就想把那下午她和幾個同事所受的驚嚇和侮辱賣掉,公司不為她們著想也就罷了,居然和那邊的人串通想把這件事情壓下來。 涵冰帶著一肚子的火氣整理好工作資料,到點下班,走出大廈,剛走幾步就聽一個人喊:“是涵冰?” 涵冰轉身就看見那張另她痛恨且惡心的臉:“涵先生呀,您有事?”。 眼神蔑視的掃了一眼,眼前這個大腹便便膘肥的中年老男人。 “有點事?!睂Ψ接悬c怯怯的說。 “若是讓我們撤訴恐怕我幫不了你,那錄音是我同事錄的,不是我的,所以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焙旖俏P,鄙視的味道越來越重。 她也沒想到和她同去的一個同事把那下午酒店包間的事情全部錄了下來,并且把錄音交給涵冰,委托她全權處理。 “不是那件事,是家事?” “家事?我好像沒有家事可以和你談的?!焙~開步伐就走。 對方一著急,直接拉住她的胳膊,語氣軟軟的說:“我的事,我的事,不會很長時間的?!?/br> 涵冰轉過頭,鄙視的“哼”了一下,懶散的說:“好,那邊有家咖啡廳,咱去那說?!?/br> 涵冰把包往里面的位置一扔,語氣不耐煩的:“涵先生,有事就抓緊說吧,我趕時間?!?/br> “我這些年好不容易混到這個還可以說得過去的位置,所以請你和你那位同事說說撤訴的事情,事情若真的搞大,我們公司的名譽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