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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臉色越來越難看,咬著牙低聲說:“涵冰你是來吃飯還是來攪局的,若你來攪局的,我現在就請你出去?!?/br> 涵冰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何皖的警告,優雅的吃著她盤里面的rou,直視林治帆的視線等待他的回答。 林治帆不好意思的撓撓后腦勺說:“不好意思,我對那些名牌時裝沒有研究,還以為何皖穿的就是一般衣服,我也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今天我請你們在這吃飯是不是影響了她的面子,要是我早知道的話一定請你們去一個有點名氣點的餐館?!?/br> 何皖望著林治帆,眼中帶著歉意,他知道林治帆家中并不富裕,甚至連一般家庭都算不上,這段自助餐已經花去他一個月生活費的三分之二。 涵冰看了一會林治帆,感覺他態度真誠不似說謊,面部表情緩和下來,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你暫時合格,我們家何皖就暫時交給你了?!?/br> 我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何皖也笑著說:“死老大,你想試探治帆早點和我說呀,害我剛才和你鬧脾氣?!?/br> 涵冰白了一眼何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我說:“你說說你們一個個,我哪個不得cao心,我就是給你們當娘的命?!?/br> 我們吃的很歡,林治帆好似吃的不怎么樣,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最后何皖實在看不下去,問:“治帆,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話直接說?!?/br> “何皖,我是不是配不上你,我說的是我的家庭?!?/br> “配得上,配的上,何皖就是一般家庭,剛才是我試探你胡說的?!焙o林治帆倒了杯可樂,笑盈盈的回答。 老大說完這句話,我和何皖都知道涵冰并沒有完全真正接受林治帆,對于男人,她總抱有懷疑狀態,她的口頭禪就是:若男人的話能信,豬就能上樹。 ☆、何皖的陳季常(3) 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工作壓力比較大,有時候我在想我是否會在這壓力中滋生什么病,然后某天突然死去,臨死之前再悔恨不管生活或者工作壓力多大都不要自己一個人悶,應該找個渠道正常發泄,這樣也許還能活的時間久點。 下班后為了舒緩心情,步行穿過S大回家,走在校園的主道上,看著來來往往臉上掛滿笑容的學生,心中一酸,我就這樣老去了,他們臉上那股甜蜜無憂的笑容我以前也曾有過。 臉頰一熱,這才發現原來淚水滑下來,用手拭去,自己都鄙視自己,多么小的一件事,居然矯情的流眼淚,嘆了口氣繼續向前走。 路過S大cao場,看著里面打籃球、跑步、踢足球的形形□□運動的人,轉身邁入cao場,腳踏在塑膠跑道上的感覺真舒服,臉上表情也不自覺的舒展。 我雙手抱拳揉搓,同時轉動腳腕,準備在cao場上跑幾圈。 “你多大?” “我97年的?!?/br> “你好老呀?!?/br> 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從我身邊走過,我對著幾個女生的背影翻了一下白眼,暈,97年的就被叫做“好老”,我這個93年的還怎么活。 小時候總是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再快一點,著急的想要快點長大,現在我習慣性的祈禱時間過得慢一點,讓我在這青春的大好時光再多停留一陣。 抬起腳步,用盡全力奔跑,依舊沒有風在耳邊飛馳的感覺,雖然已用盡全力,但是依舊沒有那么快的奔跑速度,兩圈,我就累的喘著粗氣,口腔和食道都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不斷冒著一股血腥味。 我慢騰騰直了下彎著腰的身子,向cao場人不多的東北角走去。 我好像看見一個人,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因為那個人是何皖的男友林治帆。 林治帆極其溫柔的給她對面的女生擦眼淚。 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疑問,對面的女孩為什么不是何皖,他不是何皖的男朋友嗎? 距離有點遠,我聽不見他們再講什么,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告訴我不要走開,而要把事情弄清楚。 深吸一口氣,邁開大步,我站到女孩后面,和林治帆面對面。 他看見我時很明顯一驚,雖然很快恢復如常,但是眼睛出賣了他,他的眼睛在看見我時比之前睜大一些。 “解釋一下?!蔽译p手環在胸前,有股挑釁的味道看著林治帆。 女生被我的聲音驚到,轉過身拉著林治帆的右手一臉清純摸樣的看著我,我把視線在她臉上似有似無的略了一遍,雖然漂亮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堂妹,考試沒考好,哭了,我安慰一下?!绷种畏桓睆娜莸谋砬椴患辈宦幕卮?。 “大學生因考試沒考好哭的不多?!蔽已哉Z中對于他剛才給予的解釋明顯帶著不相信的味道。 “考試沒考好就意味著獎學金拿不到,像我們這種家庭環境不好的人來說獎學金是一筆數目不算少的錢?!绷种畏蛑齑?,語氣不再像先前那般清淡如風。 被林治帆這么一說,我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也許是他再說及家庭時緊抿的嘴唇或者是略微加重的語氣讓我對他懷有一股歉意,之前對他腳踏兩條船的懷疑也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不起?!蔽艺f完話直接轉身離去,看都沒有看一眼林治帆的表情,畢竟是我的瞎懷疑給他心上添了一根刺,從他剛才的反應來看,對于家庭他多少是有點在意或者是自卑的吧。 半夜我睡的正熟,被床頭柜上手機傳來的歌曲的鈴聲弄醒,不知哪位大師說過毀掉一首你喜歡的歌曲的方法是把它設為鬧鐘鈴聲,我現在想說的是,毀掉我一首喜歡的歌曲的方法就是把它設為手機鈴聲。 我瞇著眼,胡亂摸所到手機的位置,剛想關機,對方的來電又打了過來,我的火氣頓時竄了上來,直接按下接聽鍵,還沒等對方說話我就先炮轟過去:“靠,你就一神經病,半夜三更打電話,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是夜貓,你以為自己是僵尸還是吸血鬼過著不眠不休的的夜生活,老娘是人需要睡覺?!?/br> “靠,你死流氓晴最近沒敲打你,你膽子變大了,還是吃了亢奮劑,或者中斷了你的圈圈叉叉的性/生活?!?/br> 好吧,我認栽,沒看來電顯示就開罵,這種咆哮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大學期間不管是在宿舍內還是宿舍外,無論人多人少老大涵冰都能面不改色氣不喘的向掃射機一樣對著我“突突”。 “奧,原來是老大,這不正睡覺睡的香,還以為又是那種半夜三更神經病打電話忽悠別人玩的神經病喃?!蔽艺Z氣軟下去解釋。 “你才神經病,抓緊死到xxx酒吧,急事?!?/br> 還沒等我問什么事情,那邊涵冰已經掛斷電話。 老大這個人皮相好、氣質好,不說話時那就是優雅女王,但就是脾氣不好,而且不管什么場合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