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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咒印便會自行消退了。再說那破魔刃只會奪走了他半數修為而已,也省得他在一時想不通殺上九重天,這下子他怎么著也得挺尸一兩個月,天界也可以緩口氣了?!?/br>紫菱看著我許久,無奈道:“哎……我們這也算是工傷了吧?落川,我覺得你這次大概可以落得一個天尊之位做做,當時候也別忘了大伙??!哈哈哈哈,哎呦……”許是笑的太得意忘形,紫菱捂著自己的肚子就不吭聲了。“還嫌傷得不重?”靈華像是心疼壞了,忍不住訓了他一句。紫菱嘿嘿一笑,朝著他家老公吐了吐舌頭,我覺得紫菱跟靈華真乃天生一對。“仙君!”阿肆不知在何時繞到了我的身后,輕聲道:“仙君不如隨阿肆去極東島上一坐?”誠然,我肚子里的這個小東西明顯與九重天騰騰瑞氣八字不合,再說若是被上頭發現我竟然壞了鬼族之人的孩子,指不定要了我們兩人的小命。這九重天,委實回不得。最后,我借由自己傷重,便沒有回天庭,而是隨阿肆去了極東島。極東島立于天界與現世之間,島上沒有幾個人,是個天管不著,地管不了的清靜之地,倒是個養老的好去處。十日之后,阿肆告訴我鎮邪所的幾位組長分別加了官進了爵,不過似乎沒有我的份,對此我并不意外。天界一向不待見我,上回的仙君只因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打開了后羿弓,上面不好抵賴。這次天界閉口不提,我也不當回事兒,我本來也不稀罕這些。又過了半個月,紫菱他們到極東島來看了我,什么吃的也沒帶不說,帶順走了我半袋花生酥,并美其名曰說這東西吃多了對牙不好。不過他們不知道我有了孩子,不然一定嚇死一群。說到底還是白樞有情有義,一覺醒來聽說我被破魔刃傷了,穿著睡衣就跑了下來,半路還掉了一只拖鞋,我只求那只鞋不要砸到某個標志向建筑物才好。我就記著白樞飛奔而至,扯著我的手臂就把云川外加重冥還有鬼君罵了一通,哭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又過了半個月,白樞傳信兒過來說是在某部天書上找到了治愈我左手臂的一些土方子,白樞說要回去刻苦鉆研,爭取讓我的手臂早日恢復。哦,還有結界組的組長的瀚元,他最近琢磨出了一個副業,那就是秒送快遞。因著一戰下來,現世有幾處地方被毀,他本就是負責善后修復工作的,順便松松快遞倒也輕松,還獲得了眾仙友的一致五星好評,瀚元說等他把手頭的工作搞定,就去生個二胎,他想要一個女兒,正到處求生閨女的土方子呢。又過了幾日,我們偉大的李所長跟空夢知音jiejie問我要不要一起回現世,還說要在S市給我弄一個吃皇-糧的公務-員當當。那倒是個肥差,估計是想彌補我這次立了大功,又或者是對我迷途知返浪子回頭的獎勵。白樞更是添油加醋說我這是做了三百年的臥底,把我夸得像朵花一樣,我簡直無言以對。這臥底……也太有奉獻精神了吧?只不過這幾個月一過,我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我不想告訴他們這件事,便婉言拒絕了去現世的事情。不得不說李所這次夠意思,直接塞了張□□給我,說是工資依舊會按月打卡。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倒也算愜意。眼下已經是第九個月,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是男人的緣故,我的肚子很小,看上去只有現實女人懷孕四五個月時的大小。阿肆說我這是坐胎位置靠后。我糾結了半天問他我會不會產奶,阿肆只紅著臉回了一句“不會!”不得不說這回答倒是讓我舒了口氣。之后我閑來無事,便開始用手機搜索國外的奶粉牌子跟尿不濕。要說極東島那里都好,就是這網實在是差勁兒,我用法術催也不頂用,氣得我差點怒摔手機。今天我又被阿肆逼著吃了半盤子水果,撐的我一動不想動。我轉眼瞅了瞅阿肆,發現他正在研究天-朝起名大全。我思索了一會兒,輕聲道:“阿肆啊,其實賴名好養活,不用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卑⑺了坪鹾懿粷M意我這種說法,瞥了我一眼,“仙君此言差矣,萬一生出來是個閨女呢?”恩……這倒是個問題。阿肆又翻了一頁,接著便坐在喃喃自語道:“女孩子的名字要洋氣一些,現在已經不流行紫啊紅啊,靈啊雀的了。仙君你倒是也想想???”事實上我已經糾結了數月,但還是不知道要去取啥名字好。我無奈的朝著天上仰望許久,悶聲道:“要不……就叫可菲爾·欣·佳奈·璃瑩殤·血魑·魅·J·Q·安塔利亞·傷夢薰魅?”阿肆不再理我,朝著我的腦袋就把起名書砸了過來,幸好被我一手接住。這孩子……真是沒有幽默細菌。第77章(二更)臨產的時候,我疼得渾身的虛汗流的像是水龍頭一樣,阿肆找來了很有臨床經驗的地仙忙前忙后。在某一位給我推了一針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時分。阿肆說我沒能生成討喜的女兒,而是生了一個討債的兒子。我看著小屁孩兒頭上的獨角,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可是他沒能哭出來。我本以為這一劫之后,我便可以跟我的孩子過上平淡的生活,可上天似乎存心與我作對。因破魔刃的緣故,孩子的情況很不樂觀,需用我的半身修為救他??晌覍嵲谑翘撊?,若是現在救了孩子,我就可以歸西了。我別無他法,只得先將自己的身體養好再作打算。阿肆將虛弱到哭這件事也做不到嬰兒暫且封印在了極東島的那處瀑布后的山洞之中,那里的靈氣很足,大抵跟現世的的保溫箱有異曲同工之妙。我心里難受,不顧阿肆的勸阻就這么坐在我兒子的身旁足足兩天兩夜未曾合眼,阿肆看不關,一掌暈了我開始強行給我喂流食。三日之后,我想通了一些,人卻快瘦的脫行了。阿肆說再這樣下去別說救孩子,就連自己的小命都難以抱住。我不再執拗,開始聽阿肆的話。只是我明白,我這身體并不是一兩年三四年就能養好的,我想最快……也得百年之后。不過沒關系,我可以等,我還有很多年很多年可以活,以前三萬年都等了,這區區一百年不算什么。又過了一個月,我的氣色這才算好了一些。我每天都回去跟我兒子說說話,這期間我也想好了他的名字,喚作重淵。又因他是在極東島降生的,故而小名兒喚作阿東。這天晚上吃過飯,我盯著那輪又大又圓的月亮暗自出神。阿肆為我披了件衣服,又替我探了探脈象,看他的樣子,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