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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反正也只是推遲了回家而已,再說,這么多年過來,其實我想回家的心已經沒有一開始那么濃烈了。只是作為一種執念放在心底而已?!?/br>“好吧,宿主你這是第一次失敗,所以懲罰不算重,清除你包裹里面的所有獎勵,下個世界封鎖記憶試練。而我也不會提供幫助?!?/br>001口中的懲罰,對他來說,其實是沒什么區別的,包裹就幾萬金錢而已,這次的獎勵沒有了,就當自己是來度假的。至于封鎖記憶,呵,道清被他的系統坑的那么多個世界沒記憶,他又為何不能?!拔医邮軕土P。走...”剛想說走吧,又想到道清,隨即頓了一下?!斑@次的事情出了偏差,終究還是有道清的原因,如果他不把我帶出宮,慕付亦也沒那么快的意識到自己的心,而我,修煉的久一點,等慕付亦年紀到了,前朝大臣也會逼著他封后。到時候我也就自由了。說到底,真是天意啊,上輩子我欠了道清,所以這輩子我來還。真是因果輪回??!”“那宿主現在就走嗎?”“現在走的話容易引起懷疑,還是找個機會脫身吧!”宮中—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子,還是出現在君王的寢宮,這肯定會引起各路人馬的注意,他只要等著那些想把自家女兒送進宮的人動手就可以了。慕付亦雖然心中痛苦,卻始終不愿意放手,他一改曾經的作風,態度強硬的把花兒禁錮在自己身邊,連早朝的時候也把人帶著,大臣們意見紛紛,但慕付亦卻不管不顧,他知道那個道士的手段,如果真的放著花兒一個人,到時候恐怕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人了。漸漸的,宮中的太監宮女都知道他們的君王有一個公子,那是君王心慕的人。大臣們拿他們的君王無可奈何,就把所有的怒氣發泄在藍紫淵身上。宮中開始上演各種刺殺投毒事件。而慕付亦的脾氣也變的越來越狂暴。大臣們的日子也越發不好過。一個他國的內疚卻覺得這是打擊慕朝的最好時機,他找人易容成慕付亦身邊的林公公,想把‘紅顏’投到慕付亦身上。這日下朝,兩個人都沉默的吃著早膳,林公公跟往日沒有區別的給他們布菜。只一眼,藍紫淵就認出了這個林公公是假的,他剛想說什么。001適時的打斷他?!八拗?,這是個機會?!?/br>最后,藍紫淵默不作聲的喝下了準備給慕付亦的那杯酒。等待著這毒的發作。‘紅顏’,顧名思義,是為女人。而取名‘紅顏’的毒藥,是一種無色無味無毒的藥,但這個無色無味無毒,只針對女人,具體是誰制作的,藍紫淵不感興趣。但是系統的解釋是,這藥,在女子剛出生的時候吃了,會長的越來越美。而要是男子吃了,剛出生的男嬰吃了,會在今后漸漸失去男性特征,變成一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這是貴族才知道的秘密。當初就因為這藥而出現了很多大家族的男嬰變成了陰陽人。女子卻長的個個都是傾國傾城。導致后來的君王把這藥列為禁藥,才有所收斂。這藥,其實還是有毒的,這藥是激發了人體的潛能,導致你提前耗光了身體里面的所有生機,不到四十歲,就會漸漸衰竭而死。只是,貴族中后院的女人本就不長命。而后宮更是吃人的東西。所以,也沒有人知道。成年男子吃了這藥就會變成一種慢性毒藥,因為成年男子的身體已經長熟,沒有辦法更改,所以藥性會在成—人體內變成一種剝脫人生機的毒藥。而藍紫淵是花妖,他體內的生機很旺—盛,而越是旺—盛,他的生機就消失的越快。果然,不出一個月,藍紫淵已經虛弱的快要維持不住人形了。慕付亦砍了一批又一批的御醫,還是沒有得到緩解。最后還是已經退休的老御醫認出這是‘紅顏’。當慕付亦得知這是紅顏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紅顏’是無解的。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花兒越來越瘦弱。直到最后,變回了原型。“我知道你不會死的,對不對?!蹦礁兑嘧ブ{紫淵已經變成枝葉的手,神情癲狂卻帶著一絲期待。藍紫淵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你那天聽到了?怪不得?!焙竺婺蔷湓捤袷窃趯ψ约赫f。只是...“你既已知道,為何還要這么固執?”藍紫淵有些不解的問。“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我不管你是誰,來自哪里。我說了我要你,也只要你。不管你今后身在何方,我一定會找到你的?!?/br>藍紫淵漸漸消散的神識深深的印著這句話。然后失去了意識。——————慕安450年,慕朝的君王改年號為慕藍,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先是前朝的大臣被君王殺了近一半,手腕殘忍嗜血無情。其后一年內,把慕朝打理的井井有條,然后開始御駕親征。慕朝的君王的鐵騎第一個對準的就是慕朝的鄰國。他用了一年,就把鄰國給滅國了。然后又帶著大軍踏平了其他的小國。直到二十年后,整個國家被慕朝君王統一。而他,也真的做了這塊大陸上唯一的主人。只是,這位慕藍朝的君王卻一生未娶。在他臨終的時候,手上拿著的是一幅畫。畫中畫的到底是什么,沒人知道,也沒人敢從這位殘暴的君王手中拿出來查看。慕付亦是一個怎樣的君王,大家褒貶不一,他上—位的時候,是及其謙遜且有禮的,但是在他登基一年中,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一年,這位統一大陸的君王變的殘暴不仁,大臣被他殺個干凈。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差不多被他殺了。有人說他當不得明君,有人說他是千古一帝,真—相是什么,似乎已經沒那么重要了。☆、10、一夜深人靜,時家一處偏遠破敗的下房隱約傳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走過慌亂的院落,那喘息聲越來越大,甚至還能依稀聽見有人在呢喃著什么。房間唯一完好的舊木床—上,躺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小男孩,小男孩此刻正不安的做著噩夢,他滿臉的冷汗,冷汗打濕—了他一頭枯發,粘在他的臉頰上。而秀氣的眉峰緊皺在一起,臉上的痛苦絕望彌漫在這小小的空間之內。突然,小男孩突兀的坐了起來,有些驚魂未定的大聲的喘氣。眼神帶著還未從驚魂中清醒過來的恐懼。直到過了很久,外面的天色都已經大亮,小男孩才反應過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這樣一個簡陋又破敗的東西,他想掀開被子起身,卻敏感的發現抬起的手竟然細小的可怕。他有些不敢置信的伸出兩只手,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又黑又瘦的小手,這雙手,是他一直埋在心底深處不敢回想的記憶。他猛的抬起頭,開始仔細的打量這個房間,越看越熟。很久,他才從記憶深處找出了這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