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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他把白蘇給折騰死了,就只能折騰他了。“看來你最近的日子還算不錯,沒有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候的要死不活?!甭牫霭滋K的嘲諷,他也不客氣的回諷道。“哼,我能這么安逸,可不都是托何大少的福?!泵看慰匆姾卧戮?,總是忍不住的諷刺他幾句。這個男人太淡定了,仿佛什么都影響不了他,不管什么事都能做的那么穩妥。讓他這個一向眼高于頂的人都忍不住贊嘆他的好胸襟。全家被紀紹勤所殺,他還能不受影響的慢慢復仇,沒有失去理智。這是他除了自家親人以外第一次佩服一個人。“好了,我有...我父親的下落了,你最近準備一下,我把我父親救出來,就帶你出去,到時候估計這邊守衛會更加嚴密,你最近把身體趕緊調養好,不然到時候只會給我拖后腿?!毕氲降綍r候何亮失蹤,對紀紹勤肯定打擊不輕,到時候全城搜查肯定是必須的,而這邊,像紀紹勤那脾氣,肯定要來折磨白蘇,到時候帶走他,可就沒那么容易。“這樣好了,我救我父親之前,先在這邊放一把火,你趁機逃出來,我們商量好在什么地方見面。你也不要耍我,你知道的,我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還不被紀紹勤所察覺,還能把你救出去,你就該明白我的手段?!痹撉么虻倪€是要敲打,白蘇這個人有勇,卻無謀,行事沖動,不然也不會被關這么久被打成那樣。要是他能潛伏忍耐,不是沒機會逃出去的,只是他非要跟紀紹勤對著干,身沒少失了,打也沒少挨。還被關在這潮濕黑暗的牢籠里面。也是他的能耐。只要他不會打亂他的計劃,其他的也隨他去。要不是為了任務,他真心不想接觸這人,每次那警惕的眼神看他就像他有很大的陰謀等著他一樣?!岸?,一個星期后,紀紹勤要去北部,那是個機會,你到時候見機行事。知道了嗎?”平時何月均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什么都掌握在手,這還是他第一次那么嚴肅氣場大開的交代他,害得他小心臟也控制不住的噗通直跳。連連點頭。反映過來的時候,白蘇臉都黑了,連他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4、五這幾天,把何父的舊部聯合起來,面對現在手段老辣,做事不拖泥帶水,不復以往的清高,看人總是輕蔑的將軍之子,幾個老家伙還是為何父感到欣慰,看來何家的覆滅還是讓這個孩子得到了成長。幾個人,就怎么救出何亮,然后在哪匯合,等一系列事情做出商討。全部準備就緒,只等一個機會。終于,紀紹勤去北部的事情提上了行程。而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何月均把所有的事情準備好,坐等凌晨行動。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偷偷去看過何亮是否在那,確定消息無誤,才返回,卻是沒有跟何亮相認,就怕他露出馬腳,導致行動失敗。他先是帶了幾個人去了紀紹勤的私宅,等他救出白蘇按商量好的,在各處放火,讓他們能順利逃走,他則去了趟紀紹勤的書房,把重要的文件帶了出來,然后去密牢,把關押白蘇的守衛全部打暈,帶著白蘇偷偷溜了出來。白蘇坐在車上,轉頭看著紀紹勤的私宅那邊冒出的青煙,心里止不住的痛快,終于逃出了那個牢籠,那個給他恥辱的地方?!o紹勤,等著爺的回報吧?!还芎卧戮惺裁茨康?,只要能讓他報仇的機會,讓他做什么都可以。這邊,何月均去了何家舊宅,把守在書房附近的人全部抓了起來,幾個月的努力,雖然沒辦法跟上個世界的武力值相比,可是一對十是沒問題的,上個世界得到的真心不錯,僅僅修煉了三個月,內里卻能抵擋上上個世界別人的三年,也算的上三流高手,在這個世界算是高手了。這算是對上個世界最滿意的地方。看著那個奄奄一息的何父,何月均眼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胸口窒息般的疼痛,巨大的愧疚感席卷開來,知道這個原主的情緒,而他也需要這個情緒,不然太冷淡,別人會懷疑,何亮這個老狐貍,原主的父親,生活多年的人,也會懷疑。“父親?!表樦鞯那榫w,跌跌撞撞的跪倒在何亮面前,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現在卻狼狽的被人綁在墻壁上,身上掛滿了傷痕。顫抖著手,把何父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何亮已經陷入昏迷。何月均知道現在不是感傷情懷的時候,努力的把情緒壓下去,小心的把何亮抱在懷里,“全部殺了?!甭曇纛澏秴s帶著陰狠。在不復以往的清高,淡然,成穩。紀紹勤的私宅被火燒光了,何亮也救了出來,一群人直接去了中部,中部是權力中心,適合他們發展。而且何父也需要救助,中部的西醫院比較多。當紀紹勤收到消息的時候,氣的直接暈了過去?;杳郧?,他想,他完了,多年的心血全沒了。紀家老院也得到了消息,直接全城封鎖,何月均前腳出了城,后腳就看見軍衛已經開始關閉城門。“少爺,幸虧我們逃的快,不然...”話里面的意思大家都懂,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何父救醒。他傷的太重,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安好。————————四年后,何月均已經在中部打出了一片天地。當初他們一群人逃出了東部,聽說紀紹勤連北部都沒去,直接被紀老爺子召了回去。重要文件全部損失在那場大火里面,何亮也被救走了,何月均也消失不見了,如果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他也算是白活了。直接下令追殺何月均。他們也算是九死一生的逃到中部,如果不是遇到了中部的林家大少爺正好在那塊剿匪,估計何父也不會活著逃到中部就醫。這幾年,紀紹勤安排的暗殺不計其數,何亮自從醒來后,就把手中的人脈交給了何月均。自己在家安心養傷。倒是白蘇,安安穩穩的在指定地點等著何月均,等了一個月,快等不下去的時候,才等到了來接他的人。何月均靠著何家余下舊部,打拼了四年,才在中部有了一席之位。白蘇這幾年發狠的壯大勢力,他來都中部后,就跟何月均分道揚鑣,只是說,有需要的時候盡管開口。何月均也不想把他養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少爺,在這個亂世,終歸還是需要實力說話。只是安排人好生照看就是。“月均,準備好了嗎?”林寂走進何家,眼神閃爍的看著何月均。一身剪裁得體的燕尾服,把他清冷淡漠的氣質襯托的淋漓盡致。他就是愛死了他那副冰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樣,讓他越發想把他拉下神壇。然后狠狠的欺負他。讓那雙充滿寒霜的眼眸布滿情欲。一想到那些畫面,全身就充滿了火熱。今晚是林家宴請東部來的紀紹勤,他很早就得到了消息,紀紹勤這次來是準備跟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