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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緩緩的跪下,“孩兒不孝,多年不能承歡父母膝下,反倒累得你們為我傷心cao勞,孩兒對不起你們!” 定都候夫人悲喜交加,“玉兒莫要自責,快快起來!” 定都候沉默了半響,雖他臉上看不出情緒,可眼中的欣慰卻是一覽無遺的,“回來就好!”厚重的父愛在這句話中顯露的出來。 卿玉順著母親的手站了起來,母女二人眼眶紅紅的。 定都候卻瞧著鳳燁然微瞇著眼眸,“玉兒,這位公子是?” 鳳燁然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女婿見過岳父大人!” 聽得這聲女婿,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便是卿玉也是摸不清鳳燁然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定都候夫人神情不定,她遲疑的看著卿玉,“玉兒,這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定都候面無表情的看了鳳燁然一眼,沒應著她的稱呼,只是沉著聲音道,“進來再說!” 幾人走進了大廳中,親情讓他們快速的磨合掉了生疏。 隨后定都候便打發著卿玉和夫人回房,他則是和杉青峰留下來招待鳳燁然。 也不知道鳳燁然和定都候他們說了什么,再次見到鳳燁然時已經是半個月后的事情了。 半個月后,卿玉披上大紅嫁衣,以著定都候府義女的身份出嫁。 新婚房內,鳳燁然滑著輪椅,手中拿著稱心如意挑開了卿玉頭上的帕子。 昏黃的燭光之下,身著大婚嫁衣的卿玉溫柔似水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嘴角揚起輕輕的笑意。 鳳燁然目光炙熱的望著卿玉,那深邃的眼神叫人不敢直視,“卿卿、娘子!”低諾的聲音如同輕喚縈繞在卿玉的耳邊。 旁邊的媒人歡喜樂樂的說著恭喜的話,“瞧新郎官都看呆了,可見心中滿意得很了?!?/br> 鳳燁然卻直白的道,“一生中為此最合心意?!?/br> 杉卿玉望著房中熱熱鬧鬧的人群,羞紅了臉頰,“別胡說!” 媒人打趣道,“便是再合意,可不能忘了喝合歡酒?!?/br> 侍婢適時的遞過兩杯酒,兩人伸手取了酒,交杯拿著。 “喝了合歡酒,一生和樂歡喜,同心同德,白頭偕老!” 鳳燁然聽得這話,心中柔得能溢出水來,兩人同時舉杯喝下。 鳳燁然任著媒人把一切的程序都走了一遍,臉上并無半點不耐。 待一切完畢,已是小半個時辰后了。 鳳燁然捏著卿玉的手,關懷道,“可是累了?” 卿玉點頭,“我想整理一下!”雖然鳳冠霞帔很是華麗精致,可也累人得很。 鳳燁然看了眼她頭上的頭冠,了然的點頭,“那我們......” 話未說完,杉青峰卻攔下了他的話,“妹婿大婚,可得和我們好好喝幾杯,小妹有人侍候著,妹婿便莫要在此妨礙了?!?/br> “就是、就是,難得歡喜,不醉不歸!” “今兒個可得好好喝方是?!?/br> “來來來,我們喝酒去......” 鳳燁然只來得給卿玉一個安撫的眼神,便被眾人推了出去了。 卿玉知曉哥哥心中不郁,鳳燁然今晚定然是討不了好的。 卿玉洗漱過后,便躺下休息了。 迷迷糊糊之中,身上被壓著不能動彈。 半醒半夢之中,燁然的低諾在耳邊響起,“卿卿,你終于是我的娘子了?!?/br> “燁然!”卿玉下意識喚著。 鳳燁然一邊親吻著卿玉,一邊應道,“是我,卿卿,今晚是我們的大婚之日!” 迷糊的卿玉瞬間清醒了過來,尚且還不及說一句便被鳳燁然俯身堵住了紅唇。 “卿卿,娘子......” 月光灑進房中,紅被浮動! ☆、賀奕玦(番外) 年幼時,賀奕玦便知曉自己想要什么,母妃時時刻刻在耳邊念叨的是后宮妃子的算計,父皇的無情,兄弟間的爾虞我詐。 也許是自幼看得太多這些虛情假意了,賀奕玦的心也變得冷了起來,可偏偏有個女孩子卻是不一樣的。 “玦哥哥,你昨兒個怎的不來尋詩語玩耍呢?”那是年芳八歲的木詩語,而當時的他也僅有十一二歲。雖是年少稚嫩,可賀奕玦卻在懵懂之際將自己最最純真的情感交于了青梅竹馬的木詩語。 輕者面前嬌俏可人的小女孩,賀奕玦的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昨兒父皇考察功課,詩語,是賀哥哥失約了,賀哥哥給你賠禮道歉?!?/br> 木詩語嘟起小嘴,小臉蛋一扭,“昨天詩語可是等了賀哥哥一整個早上呢,可不是賠個禮便能打發的?!?/br> 賀奕玦無奈又寵溺的點了點她的腦袋,“那詩語想要什么賠禮呢?” 木詩語皺起了臉蛋,“明明是賀哥哥想要賠罪的,怎的反倒問起我來了呢,這也太沒誠意了吧!” 賀奕玦從袖中摸出一支簪子,討巧的遞到木詩語面前,‘詩語你瞧瞧,這賠禮可好?’ “好漂亮的簪子啊,謝謝賀哥哥!”喜歡精致的首飾是每個女孩子的天性,便是木詩語也不例外。 木詩語手中拿著簪子,歪著腦袋望著賀奕玦,“賀哥哥幫詩語戴上,我便原諒你!” 年少的賀奕玦望著面前自己艾慕的少女,眼中的情誼卻是流露了些許,他的年齡讓他還不能收放自如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賀奕玦的聲音低沉了些許,“好!” 年少的情感總是干凈而純粹的,尤其是初初心動的女子。 “皇兄和詩語在作甚呢?怎的這般歡喜,不若說出來讓本皇子也高興高興!”來人正是年幼的韓王—賀奕栩。 自幼賀奕玦便不喜歡賀奕栩,不僅是因為他們的母妃不和,更因為賀奕栩比之他更懂得討父皇的歡喜。 木詩語卻似瞧不見兩人間的暗涌,“栩哥哥怎的過來了?”雖是問話,可卻也能瞧見女子的歡喜。 賀奕栩緩步上前,他瞧見賀奕玦臉上一閃而過的不悅,可偏偏他卻享受著這些。 在賀奕栩心中,明明自己的母妃最得寵,父皇也更喜歡自己,可偏偏卻有那么一個討厭的三皇兄來搶奪自己的風頭,昨日還在父皇面前壓了自己一頭,這如何讓賀奕栩不生氣呢? 接近木詩語是故意的,因為一向高冷的皇兄卻偏偏對著一個小官的女兒和顏悅色,可真叫人瞧得稀奇。 “栩哥哥在想什么呢?怎的不說話了?” 賀奕栩收斂臉色的得意,“我在想今兒個要去京都的風華樓玩耍呢,聽聞風華要舉辦什么詩會,詩語可要前去?” “詩會嗎?我也聽說了,要去要去!”木詩語歡喜的點頭,隨即看向賀奕玦,“賀哥哥也去?” 賀奕栩上挑著眉宇瞧著他。 賀奕玦沉默了半響點頭,“好!” 年少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