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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王權只聽得進去趙力的話,趙力讓她下樓她就換了衣服下了樓,趙力讓她坐好她就坐的穩穩當當,趙力讓她下車她右手扶著欄桿身體輕輕一躍就跳下了車。 待到她抬頭時,面粉廠兩扇大門上原來醒目的“嚴禁煙火”四個字,被硬生生換成了“生日快樂”,因為“嚴禁煙火”前三個字的筆畫過多,所以門上的“生日快樂”只有樂那個字不用仔細分辨就能認出來。而且看著那鮮紅的油漆,再加上那順著字跡流下的長短不一的紅色油漆印,王權真有一分鐘以為趙力是在給鬼過生日。 “這字真他媽丑?!蓖鯔嚆读艘粫?,給出了6字評價。 趙力笑的合不攏嘴了:“哥哥好眼力,這字兒沒一個是我寫的?!?/br> 王權回過了神,看著趙力:“不是你寫的?” 趙力沒有回答,而是走到門前拍了兩下門,然后用力把門推開,回頭沖著王草說了一句:“王草,把你姐拉過來?!?/br> “奧?!?/br> 王草屁顛屁顛的拉著王權就進去了,再進廠的一瞬間,門右側傳來的一聲“砰”的一聲,把他嚇了一跳,然后抬頭一瞧就是漫天的彩帶飄落下來。 “哎,不對啊,胖子,你那個怎么沒響?”趙力說著鉆進左側門后。 然后左側又是“砰”的一聲,又飄下來一層五彩繽紛。 “我靠,大力你可以啊,我是不是沾了我姐的光了?!蓖醪莸故呛荛_心,蹦著高去抓還在空中翩翩起舞的彩帯。 不過王權現在心里只有7個字:原來他媽的如此。 她的靈rou合一現在已經進行的非常成功了,冷著臉等到彩帶表演結束,她又拍了拍身上,然后慢步向右門后走去。 王權看都沒看,逮到個人影兒就一揪衣服給他扽了出來,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 “王中墨,”王權嘴里說著,又朝右門口走去,接著又是一抓一扔,“李成輝?!?/br> 胖子應聲倒地,和地上的眼鏡兒還來個腦袋碰腦袋。 王權抱著胳膊,站在他們面前,抬眼瞅了瞅:“李成輝你不是陪張黎吃吃喝喝玩玩樂去了嗎?王中墨你不是音信全無突然失蹤了嗎?怎么,都學會騙我了是吧?都不把我這個幫主放眼里了是吧?” “花爺,你這反應不對???你看王草,跟個傻子似的多開心啊?!迸肿訐潋v了幾下身上的土,又把地上的眼鏡兒拽了起來。 “你們能在抬高我姐的時候不要貶低我嗎?”王草手里還攥著一把彩紙,朝著胖子說了一句。 “草爺耳朵真好使?!迸肿雍俸傩α寺?,一看王權還是冷著臉的樣子笑容也慢慢消失了。 “花爺,趙…力哥為你準備好幾天了,我們是今天才知道的這事兒,然后就想著給你個驚喜呢,你就看在我們這又是涂字又是掛燈的份兒上原諒我們吧?!毖坨R兒走過去拽著王權的胳膊,本來拽的是左胳膊,想了想又換到了右邊,“花爺,生日快樂!” 胖子也咧著大嘴說了句“花爺,生日快樂”。 待到一聲女聲傳過來的時候王權的臉色終于變化了一些,她回頭一看,張黎那小丫頭片子也沖著她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花爺,你看胖子沒騙你吧,還把孫媳婦給你帶過來了?!毖坨R兒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什么孫媳婦兒!以后叫大嫂知道了沒!”胖子說著朝著張黎走過去,就勢還把胳膊環在了她腰上,一把摟到了自己懷里。張黎在他懷里撲騰了幾下沒成功,就捂著臉笑也沒有反駁什么。 “哦呦,哦呦,可以??!胖哥你這下手速度夠快的??!”趙力手里還拿著一支彩噴,一邊說笑著,一邊向王權走過去。 “哥哥……” 趙力話還沒有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把掌,他定眼一瞧,王權臉色依舊沒有很大改觀,他一下子就亂了陣腳。 “哥哥,你……還生氣吶,我還有一個大招沒使呢……”趙力最后說的話聲音小到自己都快聽不清了。 “你們為什么不提前跟我說一聲!”王權推了趙力一把,接著吼了一句,面粉廠里突然就靜了下來,只剩她剛才那句話的回音在飄蕩。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王權又使勁兒推了趙力一把,趙力連著退了兩步,手里的彩噴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哥哥,我……”趙力的聲音更小了。 “你們要是早點說,我和王草就把蛋糕帶過來了!他媽的生日蛋糕還沒取呢!”王權突然轉變的語氣讓面粉廠里的幾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哎呀,對了,我的蛋糕!”王草一把扔了手里的彩紙,剛才的興奮勁兒也消失了。 不過趙力還處于被嚇傻的階段,過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蛋,蛋糕,我也買了……”趙力小心翼翼地走到王權身邊,眼睛也一直往她臉上瞟,“哥哥,你,不生氣了吧?” 王權沒有轉頭看他,而是環顧著面粉廠,但是臉上的笑容是明顯遮不住了。 “有蛋,蛋糕,就不生氣了?!?/br> 趙力松了長長長長的一口氣,然后就攬著王權朝廠子中央走過去:“哥哥,你把我魂都嚇沒了半條,來這邊坐?!?/br> “哎呦,那可真不值當的,我可不想以后每年我的生日,還要給你去上墳?!蓖鯔嘧綇S子中央一個略點破舊但還算干凈點的沙發上。 “有你這句話,我三魂七魄都自己蹦跶著回來了?!壁w力的手還扶著王權的肩膀,而且右手明顯只是輕輕搭在她的肩上。 王權笑了笑,不光是她自己,連身邊的人都已經習慣了這道傷口的存在。 有了新蛋糕,王草也把沒拿小蛋糕的失落都拋到一邊,背著小吉他一屁股坐在了王權身邊。 趙力愣著看了他半天,王草委屈的說了句“今兒也是我生日啊”,趙力才把他要殺人的眼神收了起來。 “眼鏡兒,屋里黑了,把燈打開吧。胖哥,你把那錄音機打開,單曲循環,我去拿蛋糕?!?/br> 王權感覺趙力這“哥”當得還真是那么回事,指揮的胖子和眼鏡屁股朝天還沒有怨言,她感覺自己肩上的傷再重點,這拳頭幫就要易主了。 等到廠里逐漸亮堂起來的時候王權才發現面粉廠四壁上都掛上了小彩燈,而自己坐的沙發下面也鋪了一層薄薄的灰色地毯,沙發前面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放著零食和飲料,而正對著桌子的前方,是用白色的面粉袋鋪成的一塊面積大概20平的小舞臺。中間還擺放著一個收音機,正放著純音樂版的生日快樂。 且不說這沙發,這地毯,這彩燈,這舞臺的布置需要花費多長時間,王權唯一覺得納悶兒的是當初那些堆積成小山的面粉被挪到哪里去了。 不過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