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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塞到了王草的毛衣里邊。 “我的天,它身上好暖啊?!蓖醪菝轮戮褪枪鈼U司令了,此時桃子細軟的絨毛貼著他的肚皮,rou爪子在他肚皮上又踢踏了兩下,搞得他從肚皮一直癢到心坎兒里,不過過了一會兒就沒有動靜了,看來是又睡著了。 “桃子這是吃了安眠藥嗎?怎么能一直這么能睡?”王草新奇地摸著毛衣上的谷峰。 韓朝笑了笑:“就和小孩子一樣,吃了睡睡了吃的,等大一些就不這么老實了?!?/br> 王草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以后桃子可能會長到他抱都抱不起來,別說放衣服里兜著了,就算是放他床上估計都裝不下了。 思緒又回來之后王草突然有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立馬轉頭問了盯著他肚子也一樣出神兒的韓朝。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韓朝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么又忘了要說什么,最后以一副恍然憶起的表情說了一句。 “我說過的,如果有特殊情況,我會去找你?!?/br> ☆、生日快樂(一) 今天王權起床的時候感覺學神附體,想坐在教室里好好聽老師講課的那種上進心擋都擋不住,吃完早飯就拉著王草一路溜達到了學校。 她肩上的傷倒是沒啥問題了,除了走路的時候左臂不能擺,右手獨自擺著擺著就開始順拐的情況讓她覺得有些傻逼,其他地方就跟正常人一樣,不,是比正常人要超常。 “哎,王草,你去cao場那看看有熟人沒?”王權推了推他。 “現在想到我了,昨天晚上面對韓天王的時候怎么不幫我一把??!”王草把背上的兩個書包抬了抬極不情愿地說了一句。 “我不是幫你了么,我推了你一把??!”王權一副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沒做錯也不可能做錯的表情。 “和你這種智商低的人交流真費勁,”王草嘴里說著還是朝cao場那邊走去了,“誰知道你說的熟人是誰啊?!?/br> “怎么樣有沒有?” “有阿飄,你應該挺熟的吧,天天晚上跟你床邊待著呢,還吐著血舌頭……”王草一邊沖王權走過來一邊比劃著。 王權上去踹了他兩腳,然后跟著他一起進了教學樓。 王草把書包遞給她后,她沒有直接左拐進16班,而是和王草一起上了三樓。 “你教室在那兒呢?!蓖醪莼仡^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啊,我要先去三樓上個廁所?!蓖鯔嗬@過王草直接上了樓。 當然,王權也沒有上廁所,只是在三樓轉了一圈,順便在3班門口望了幾眼,沒有看到她想看的熟人之后她也就直接回班里了。 不過學神附體的勁頭還沒有撐過兩節課就消失殆盡了,直到王權被張紀叫進辦公室,針對她在小超市門口且大庭廣眾之下的“見義勇為”行為作了嚴肅地批評。 王權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傳到張紀耳朵里,不過也沒有覺得很驚訝,超市那么多人,自己又那么有‘特點’,不用什么熟人,老頭老太太們的碎嘴子一傳她就揚名了。不過這倒提醒了她以后還是要小心防范,畢竟還有趙力這種‘好學生’牽扯著,自己翻了船沒事兒,反正坐著這條船也是暈,但是不能把趙力拉下水,他應該是要當船長的人。 不過船長自醫院哦了那一聲之后就消失了,王草一問三不知,胖子眼鏡兒他們就更別說了,巴不得趙力一輩子不出現的語氣搞得王權問一嘴關于趙力的事就像是偏袒一樣。王權去醫院換了兩次藥,又和胖子他們用這幾天接活兒攢的一點錢替王草挑了一個迷你吉他,然后又用剩下的錢吃了一頓火鍋,除了辣的她肩膀疼了兩天之外,這幾天也就那么云淡風輕過去了。 但是周日是她的生日,她可不想就這么毫無意義的過去,最起碼不會讓王草的16生日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去,這不是一個當姐尤其是她這樣一個有愛心又有責任心的jiejie應該做的。 當然她也嘗試和老媽旁敲側擊了這件事,但是老媽直接回了一嘴“慶祝我死里逃生嗎,為了生你們倆我半條命都沒了”,所以王權想象了16年的一家其樂融融吹蠟燭切蛋糕的幸福場景只能再接著想象了。 所以當她把那把迷你吉他扔到王草床上時,王草先是迷迷瞪瞪怨聲滿天然后又抱著吉他從床上跳起差點腦袋砸到天花板的表現,讓她心里得意的不要不要的。 “生日快樂?!蓖鯔嘧酵醪莸臅狼鞍淹却钤谧雷舆吷险f了一句,“里邊有樂譜和調音器,自己學著弄吧?!?/br> “生日快樂too!”王草抱著吉嘴角都快挒到天花板了,“姐,你太給力了,我該怎么跟你表達我對你的敬愛之情呢?要不我給你一千塊吧?!?/br> “哈?一千塊?哪來那么多錢?你賣身啦!”王權瞪著眼睛回頭問。 王草笑著,終于抱著吉他坐下了,竟然沒有注意到王權的最后一句,還沖王權送了個飛吻。 “我的吻,價值千金!” “滾蛋!”王權白了他一眼。 “姐,我也想給你買禮物來著,但是實在想不到送你什么合適?!蓖醪菡f這話的時候眼都不帶抬的,掏出那把小吉他用手摸著,一副想弄出響動又怕弄斷了琴弦的糾結樣。 “你想不到問我??!我什么都不缺,就缺錢!給我送個200塊大紅包比什么都強?!?/br> “我又沒賣身,哪來那么多錢。我就給你買了一個小蛋糕,定好了晚上去領,你要不喜歡我就自己吃了?!蓖醪萁K于彈出了響動,又開始激動個不行,“我靠,真的能彈響呢?!?/br> “嘖嘖,我他媽怎么沒有個jiejie呢?!蓖鯔嗾f著就出去了,眼不見心不妒。 “What?!李成輝你還能不能行啦,見色忘義就是給你專用的吧!” 王權使勁兒掛了電話,又給眼鏡兒撥了過去:“喂,眼鏡兒,今兒什么日子你知道嗎……” “你好,你找小墨是吧?”對面傳過來能把王權融化成一灘水的男聲。 “哦,天哥啊,那個,眼鏡兒他……”王權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小墨他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兒嗎?”電話那頭又柔柔的傳來一句。 “哦,沒事兒,沒事兒。哥你忙你的去吧?!?/br> 王權又把電話掛了,不過這把沒有虐待它,可能是被王中天給同化了,搞得她現在全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撂下電話的時候就差再跟它說一聲斯密馬三了。 王中天就是眼鏡兒嘴里的“我哥”,王權只見過他一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點也不像是能給眼鏡兒源源不斷提供愛情動作片,恐怖片,還有亂七八糟各種代金券打折卡之類的人,也可能是因為王中天和他們之間橫跨著一個8年的鴻溝吧,所以大人的世界王權不是很懂。 就這樣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