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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后不一樣的地方就是眼睛的大小,其他啥區別都沒有。 才2瓶,趙力心里暗暗鄙視了王權一下,但是剛鄙視完就感覺胃里有東西在往嗓子眼兒沖。 “眼鏡兒,眼鏡兒,垃圾桶……”趙力捂著嘴。 “我靠,酒量這么??!”眼鏡兒剛把垃圾桶遞到趙力跟前趙力就吐了。 “他剛才喝太猛了,沒經驗?!蓖鯔嘤帜闷鹨黄烤?,喝了一口,“這酒應該慢慢喝,你瞧就我這樣子?!?/br> 趙力抱著垃圾桶直到感覺把胃都倒空了才放下:“吐完了,好舒服,哥哥,你快別喝了,一會兒你就跟胖子似的了,呦,胖子都睡著了?!?/br> “哼,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有一門絕技,”王權坐直了身子,敲了敲腦袋,“我喝的再多都能知道事兒,不像他們醉了就胡鬧,醒了就斷片。我和他們不一樣,我醉前醉后什么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好了,花爺好棒,花爺最牛!”眼鏡兒沖著王權拍了拍手,“哎,這桌上還正常的就剩我一個了吧?!?/br> “我也沒事,全吐了倒清醒了?!壁w力說著話,眼睛一直瞟著王權,剛才王權說“我和他們不一樣”的時候還撅了撅嘴,趙力真的想給她照下來,看她醉后還認不認。 “那正好,咱倆一人一個?!?/br> “什么一人一個,我這走的還利索呢。我先去外面打輛車,你們兩個把胖子給抬出來?!蓖鯔嗾f著就站起身。 眼鏡兒趕緊給她讓了個道。 “胖哥,胖哥,醒醒吧,咱回家吧?!壁w力輕輕拍了拍胖子的后背。 “我靠,你叫女朋友吶!”眼鏡兒說完對著胖子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李成輝!醒醒!” “臥槽,誰他媽打我?”胖子抬起腦袋用手摸著問了一句。 趙力和眼鏡兒就勢一人一個胳膊把他架起來,抬到門口。 “大力,一會兒你負責把花爺送上樓,我就不下車了,我得把胖子送回去?!毖坨R兒回過頭朝趙力說。 趙力點了點頭。 車停了之后趙力先下了車,本來想伸手去接王權,結果她自己利利索索的就下來了。 “你看,我就說嘛,我喝醉了和別人不一樣!”王權說著就往樓道里走過去。 “是不一樣,別人可沒撅著嘴?!壁w力跟在后邊小聲說了句。 “誰他媽撅嘴了,我告訴你,你說話可注意點?!蓖鯔嗝腿换剡^頭盯著趙力。 趙力嚇了一跳:“是我噘嘴了,是我?!?/br> “哎,這就對了。對了,這周的錯題別忘了給我整理啊。我下周還要跟張紀去邀功呢?!蓖鯔嗌吓_階的速度很慢,就像是在慢慢享受這一過程。 “還有……”王權又接著說。 “哥哥,還有什么?”趙力跟在后邊,也慢慢走著。 “恭喜你加入拳頭幫?!蓖鯔嗤O履_步看著趙力。 趙力愣了愣。然后單膝跪地,做作揖狀,捏著嗓子來了句:“幫主洪福齊天!幫主萬歲萬萬歲!” “哈哈哈哈,小趙子平身吧!” “謝幫主!”趙力假裝拍了拍褲子上的土,然后抬頭,“謝謝哥哥?!?/br> ☆、第 30 章 早上醒來的時候王權是被老媽老爸嘹亮的切切私語給吵醒的。對,沒錯,雖然他們壓著嗓子讓聲調降低了一點點,但是在異常寧靜的黑夜里,卻顯得比平時還要聒噪。甚至他們在樓道里討論今天要不要多進點大米她都聽的一清二楚。 王權等他們走后就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來滾去,怎么睡也睡不著了。 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看到王草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還他媽是,估計也是被老媽他們吵醒的。 “姐,老媽他們又去進貨了?”王草揉揉眼睛問了句。 “應該是吧,要不然起那么早干嘛,”王權說著還打了個哈欠,“哎呦喂,困死我了?!?/br> “對了姐,你們昨天是不是吃烤魚去了?為什么不帶著我?!蓖醪萏岬娇爵~明顯比剛才精神了些。 “我們去吃|屎也要帶著你嗎?”王權瞪著他。 “姐,你說你說話怎么這么惡心!哼,你們叫我我也不去,跟誰稀罕似的?!蓖醪菅劬τ謱χ娨暳?。 “愛稀罕不稀罕,有人稀罕就行唄?!蓖鯔嗾f著進了衛生間,王草在后邊嘟嘟囔囔她也沒理會。 “靠,你們帶趙力去了唄!我看啊,趙力才是親弟弟,我就是要來的。哎,不對,趙力好像比咱倆大?!?/br> “靠,姐,昨天晚上是不是趙力送你回來的。就你那小膽兒你敢半夜自己一個人回來么?!?/br> 王權想了想,記不起來昨天是誰回來的了,胖子睡著后她好像也跟著睡了一樣,后邊的事也記不大清了。不過她心里有準,她喝完酒從來不撒潑打滾,哭爹喊娘,她這酒品,天下無敵了。 “你是不是作業寫完了,這么閑,還看動物□□?!蓖鯔鄰南词g出來的時候王草還在看電視。 “姐,你真會打擊人?!蓖醪菡f著,不情愿的從沙發上站起身,“哼,就算我寫完了我也不會給你抄?!?/br> 王權學著他剛才的語氣:“哼,你叫我抄我也不抄,跟誰稀罕似的?!?/br> 王草沖她做了個鬼臉然后就進屋了。 王權趕緊把切了。 哎呦,、、……,得,還是看這個了,前幾個光聽名字王權就覺得牙疼。 王權看了沒一會兒,王草就從屋里探出頭,沖著她嘻嘻笑著。 王權瞥了他一眼:“腦子被驢踢了?” 王草又嘻嘻笑了半天:“姐,有件事總忘了跟你說?!?/br> “好事壞事???壞事別跟我說?!?/br> 王權最討厭那種以“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為聊天開頭的人,他媽的明知道是不好的消息還要說,雖然有時候那個不好的消息并不是關于自己的,但是從一開始聽到那就話,沒人能心平氣和的待到把壞消息說出來,然后再分辨出這個壞消息是不是關于自己的。 “姐,書包謝謝你了啊?!蓖醪葸€有些羞了。 “什么玩意兒?”王權愣了愣。 “就是書包啊,你是不是那天起了個大早去面粉廠拿的?真是辛苦你了,不過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筆記本啊,那里邊還有我寫的歌呢,要是丟了真是太可惜了?!蓖醪輳拈T里出來,坐到王權身邊開始給她捶肩揉腿的。 王權想了想,她那天早上確實早起了,但是不是去拿書包,是去學校收活去了。 “書包不是我拿回來的?!蓖鯔嗫戳艘谎弁醪?。 “那…那是誰?反正不可能是那個叫韓朝……”王草話還沒說完,就被王權突然從沙發上叫著竄起的動作嚇到了,“姐,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