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胸前,滾圓的股臀被蒙面大俠厚實的雙肩抵頂著,胯部緊挨著對方的后腦勺,腰身依然被扣著,以防僵直成石頭的某人不慎墜地,摔成八瓣。這是一個極度純潔的姿勢,也是一個極度煽情的姿勢,多數八歲以下的孩子都被慈父如此這般伺候過,而本質已然二十有五的霍改如今被個年輕男子如此親密對待,他的感想就只剩下了四個字——“放我下來!”霍改直接將內心的呼喚化作實際的語言,從牙縫里一個一個地往外蹦字兒。蒙面大俠的眼彎瞇成細細的一線,眸子里盡是得瑟之色。本來他也是一時興起,真做了之后對這姿勢其實也挺膈應的,但一想到身上那狡猾少年手足無措的慌亂模樣,他就不膈應了,頓感之前被被迫買了個關子的大仇得以報還,心里不是一般的舒坦。蒙面大俠松了一只手,在霍改的大腿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下,擠兌道:“你還害羞不成?跟個娘們似的?!?/br>霍改怒了:“你才娘們,爺如假包換的漢子,鐵血真漢子!”霍改將話狠狠砸下,忽而覺得剛剛那臺詞有點耳熟,腦子里轉了圈,尋到了出處,頓時“撲哧”一聲,噴笑出聲。“怎么?”蒙面大俠被霍改笑得有點懵,這娃別真變娘們了吧?一會兒怒一會兒喜,比女人還反復無常。霍改眉彎眼笑地低聲道:“我忽而想起了對鐵血真漢子的幾句形容,居然與你頗為貼合?!?/br>蒙面大俠直覺這小子想到的絕對不是什么好話,但好奇心還是撲騰著把話給踹出了口:“哪幾句?!?/br>霍改做作地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地朗誦道:“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馬,胸肌碎大石……”霍改頓住,拉長了音調歡喜無限地念誦:“菊花開瓶蓋~”“最后一句有何深意?”純潔的古代人民自然無法理解霍改那流氓的寓意。霍改高深莫測地一笑:“這句是夸人內功深厚的,傳力于菊花,綻縮隨心?!?/br>“信你才有鬼!”睿智的古代人民迅速捅出了霍改胡扯的事實,但也沒有再問,他才不上趕著讓人蒙呢!蒙面大俠在霍改的腿上狠狠拍了一把,惡聲惡氣道:“還不快點兒翻你的戶冊,謹防一會兒天亮了?!?/br>霍改口舌上得了勝,心理平衡不少,也就不再扭捏,開始伸手翻看。可這一翻卻是壞事了,看近處的戶冊還好,撿起抬手就成。但當拿遠處的戶冊之時,便不免要夾緊雙腿,抬高臀股,壓下腰腹,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某人的蘑菇就在這一起一落,一繃一松之間,在某人的后腦勺處搓揉廝磨?;鸱N在身體之中悄然蟄伏,隨著每一次磨蹭,無聲無息地匯聚向下腹,等待著轟然燎原的時刻到來。當霍改被腹部的灼熱逼得口舌發干之時,他才反應過來某種尷尬的變化正隱忍待發,登時嚇得一動不敢動。萬仞侖這身體太容易發情,這年紀太容易沖動,而他卻沒有十足的把握來制止某種難堪的發生。霍改小心翼翼地低頭,看著蒙面大俠的頭頂,通過想象自己要是騎在這位脖子上的時候硬了會有何種可怕下場,來阻止那蠢蠢欲動的欲念??上н@小子腦子里不和諧的東西實在占據了太多空間,一想到懲罰之類,就直奔向了捆綁、爆菊、滴蠟這類粉紅區域。于是火上澆油,更興奮了?;舾膸缀跤帽M了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強壓下了變化的發生。“先放我下來一下?!被舾牡穆曇魡〉昧萌?,有些急促的呼吸夾雜在其中,攪得語言零散不堪。“嗯?”蒙面大俠被霍改那語調勾得一個閃神,沒能聽清,于是懵懂地抬頭望向霍改。欲望就像夏日的溫度,當你未留心之時,很難注意到它的存在,但,一旦意識到了,陽光的熾烈、空氣的炙燙、風的燥熱就會迅速占據所有感官。身體會變得難以忍耐,有如被熱油煎熬一般,越在意,越難耐。簡而言之就是,蒙面大俠那一抬頭,成為了最后一根稻草,瞬間點爆了霍改體內動蕩的火種,霍改悶哼一聲,可恥地——硬了。作者有話要說:抱歉,蛋黃沒能及時更新,勞各位久等了。為表歉意,蛋黃這章雖然還沒寫完,但也發了,大家趁著便宜抓緊時間買,蛋黃晚上補齊。昨晚晚飯后蛋黃就坐在電腦前開始碼字了,可沒想到寫到十二點也才一千五,實在沒法發。自戳流黃以致歉。蛋黃寫得很苦逼,但大家等得肯定更苦逼。所以蛋黃在這里鄭重承諾,以后蛋黃會將更新的時間提前告知,如果到了時間還是沒能寫完,就寫多少更多少,回頭補上。再拖更就詛咒我全文賤價大甩賣。嚶嚶嚶~最后,蛋黃再次致歉,昨晚等更的親,對不起,蛋黃言而無信了,還請原諒。70攻略乃辣手摧花霍改回家趴床上狠狠睡了個一天一夜,養足精神,收拾好裝備,便孤身直奔向了野怪常谷風的刷新點。常谷風家住得有些偏,是在坤州邊界的一座山下,那里以產茶聞名,大家也就將那一片山嶺信口喚作了茶山,山下那塊地方喚作了茶縣。茶山上種的盡是些普通貨色,只是每年的產量頗為可觀,名士雅客自是引不來的,茶商倒是常來常往。兩天后的傍晚,茶縣的聚??蜅S瓉砹艘粋€穿著粗布衣衫、拎著好幾個包袱的少年。“掌柜,來間清靜的空房?!?/br>少年的聲音柔柔的很是好聽,原本坐在柜臺里的呵欠連天的中年男人忍不住抬起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少年的臉,可惜這少年許是趕了很久的路,滿臉塵土不說,還圍了條寬大的擋風巾,遮了大半張臉,看不分明。“這大夏天的怎么還圍這個?!闭乒窈啥⒅菗躏L巾嘟噥了一句,也沒再多說什么,讓少年交了一兩銀子的押金,便摸出鑰匙,讓小二帶人進房去了。待得小二將熱水吃食送上,少年將客房的門鎖好,這才除下了擋風巾,露出一張秀美可人的臉,正是霍改那廝。“看來用這玩意兒遮臉還是引人注意了些,哎,實在不行只有用那一招了?!被舾纳倌昕粗柚凶约浩恋谜腥说男∧樀皟?,臉上浮現出壯士斷腕般的悲壯神色。“成大事者不拘小雞雞,爺豁出去了!”第二日,天還沒亮,霍改房間的門便打開了。一個身著豎領碎花棉衫,垂著一雙辮子的少女走出門來,只是那少女舉手投足間頗為利落,少了幾分女兒家特有的嬌媚柔和,與那張精致如畫的臉配起來,便多少有了些違和。“咔”在這萬籟俱靜的清晨,這忽然響起的異響便顯得格外清晰。少女身形一頓,警覺地四下掃視了一番,見毫無異常,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