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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就是我的第二條命?!彼阅憔蛣e打我家匕首的主意了,這玩意兒真的很貴的!東方未明看著霍改那抱著匕首曬恩愛的模樣,恨不能自插狗眼,油然而生出一股明知前有樹,偏往樹上撞的后悔。就在此時,那大夫拿著個小陶罐進來了:“在下已回店里取了藥,喝的藥正熬著,這是擦在外邊兒的,是小老兒的祖傳秘方,對活血化瘀頗有奇效?!?/br>大夫說著便要拉開霍改的被子,給他上藥,結果在某人的瞪視中不得已半途而廢。大夫當機立斷,將藥罐直接塞到東方未明手中,狗腿道:“擦在紅腫之處即可,小的去看看藥熬得如何了?!?/br>霍改望著大夫那飛速逃離,還順手把門給合上的背影,由衷覺著,最近的醫護人員真是越來越有覺悟了。“來,我們擦藥吧?!睎|方未明托著陶罐,笑得像一只即將吃掉小白兔的大灰狼。“不,我自己來就好?!被舾倪o了杯子,擋在胸前。“你來和我來有何區別,何必見外?!睎|方未明俯下身,一臉的我是為你好。霍改斬釘截鐵:“有區別?!?/br>“什么區別?”東方未明饒有興味地問。霍改毫不遲疑:“你要收錢?!?/br>“……”東方未明托著陶罐石化當場,這莫非就是傳說中……報應?42引誘乃棋差一招“之前不過是玩笑話,你居然跟我較真?!睎|方未明笑罵。“藥給我,我自己擦,不管你是不是玩笑,我都不打算勞您大駕?!?/br>東方未明身邊從來不缺漂亮的少年,這次如此執著不過是求而不得的怨念,真看到了反而會對自己的興趣降低。如果從了東方未明,實在是弊大于利。剝了糖紙的糖果,和裝在罐子里的糖果,完全不在一個價位,霍改可沒有自貶身價的愛好。況且,霍改也不覺得自己被砸得跟個胡蘿卜似的的腿有何吸引力可言,東方未明的業余愛好是玩兔子不是當兔子。東方未明眼神微挑:“這可由不得你,藥在我手里?!?/br>霍改看著笑得像個打定主意要做壞事的囂張小鬼的東方未明,一時間無言以對:小明,你的無恥程度又創新高了……“來,脫衣服吧~”東方未明笑瞇瞇地打量著砧板上的霍改魚。霍改開始思索自己抵死不從的可行性。“你再不脫我就強來了?!睎|方未明沖著霍改魚磨刀霍霍。霍改瞪著東方未明低聲咆哮:“你敢,你敢,你真敢?”東方未明看著霍改嬉皮笑臉:“我敢,我敢,我就敢!”小明,你已然無恥得登峰造極……看東方未明那勢在必得的樣子,霍改無奈捂臉,小明,就算你本性屬于rou食動物,就算你被迫跟著爺啃了一肚子草,就算爺剛剛的一席話勾起了你對rourou的美好向往。也不至于一聞到油腥味,就大睜著綠幽幽的眼,沖爺呲出倆獠牙吧?每一個弱受在遇上欲求不滿到非要和你發生點什么的鬼畜的時候,他手上的選擇往往只剩下了一會兒是喊“啊、啊、啊~不要!”還是“不要!啊、啊、啊~”這時候夕陽已是融了半邊在云里,深深淺淺的朱色在風里一層一層暈染。恰如霍改此時的臉色,桃紅的胭脂從粉白的面頰里點點沁出,將兩只小耳朵都熏成了剔透的紅玉。霍改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瞪著東方未明,一付被欺負了的委屈模樣,形狀姣好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一個小小的凹陷,像朵被偷舀了一勺的櫻桃布丁。在耽美世界里,諸如不情不愿和楚楚可憐之類的詞匯早已和求蹂躪畫上了等號。深諳知人之道的霍改故作這般情態,求的自然不是東方未明良心發現,放過到嘴的豆腐。而是要最大化地挑起東方未明的欲望,那么即使東方未明吃到了豆腐,也只會得隴望蜀,更加饑餓難耐。只有半饑的野獸才是會上趕著往前撲的乖野獸。如果給脫給摸,已是注定的結局,那么霍改能做的,不過是手段盡出,讓自己這次被吃的豆腐賣出高價。似乎是貪看眼前人羞澀的情態,東方未明俯下身,將兩人的距離拉近,然后故意露出一個壞笑,沖著霍改慢慢伸出手來:“看來你很樂意讓我幫忙脫衣服啊?!?/br>尚帶著輕微擦傷的小手忙不迭地將伸到眼前的狼爪拍開,霍改深吸一口氣,一副英勇就義的悲壯表情,將錦被推至腿根,抖索著手指將絲綢內衫慢慢地拉開條縫,然后拎著兩邊小心翼翼地掀起個角,將腹部的淤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呈現于人前。很明顯,霍改在用肢體語言告訴東方未明,除了擦藥,你別的什么都不準干。于是叛逆兒童東方未明,更想干點別的什么了。東方未明不是那種一上來便恨不能將一切布料撕成渣渣的色中惡鬼,事實上,他很喜歡看帳中人除衣,那是一個主人將藏于重重衣后的珍寶展于人前的美好過程,恰如一場表示屈服的獻祭。但眼前這小家伙,那樣子根本就像是要將珍寶再挖個坑埋起來。吝嗇的主人,有趣的挑釁。東方未明凝視著霍改那被踢成青玉色的小蠻腰低笑:只露出這么巴掌大一塊地方也無所謂,要知道,腰腹可是個很敏感的地方呢~東方未明掀開陶罐的蓋子,伸出兩指,沾取些許藥膏,伸到眼前。然后……東方未明和霍改一時間都愣住了。這倆不CJ的家伙非常有默契地在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個問題——這粉紅的膏脂狀藥物,看著怎么那么像小受必備床上用品,玫瑰膏呢?于是東方未明上下打量著霍改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得瑟微笑。而致力于裝純的霍改只能看著對方DY的表情,洞徹著對方yin蕩的腦內劇場,蛋疼地表示爺啥都不知道,請尼桑你自由地……給俺涂上那大夫的祖傳秘方吧。東方未明兩指蘸著藥,開始以一種深富寓意的方式給霍改涂藥。圓潤的指尖在藥膏的浸潤下呈現出一種曖昧的色澤,修長的手指一種仿佛描摹繪本似的細致在肚臍周圍緩緩畫圈,卻不進入中間的那個小凹陷,只在入口輕輕地反復摩擦著,手指時不時淺淺地往里戳一下,又滑回,繼續廝磨在隙縫的邊緣。霍改太清楚東方未明這手法的出處了,根本就是小菊花進入曲前奏按摩cao,他真怕東方未明下一刻就真把自己這肚臍眼兒當X眼兒給通了。但他什么都不能說,什么都不能做。畢竟東方未明僅僅是在擦、藥、而、已。世界上最憋屈的事兒是什么,不是別人意yin著調戲了你,你還傻不拉嘰地啥都不懂,而是別人意yin著調戲了你,你充分領悟了對方的所思所想,連對方一個小聯想都沒錯過,卻還是只能裝做傻不拉嘰地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