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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穿著艷色衣衫的舉止無狀帶著媚香的妖孽好吧?現在整得高貴冷艷得好比靜靜燃燒的冰色火焰,人物形象已經徹底崩了啊崩了!難道這是萬仞侖對東方未明的印象?這家伙眼神兒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好使。正在某后爹糾結于人設問題的時候,唇瓣猝不及防被貼上,然后似乎是被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頓時,雞皮疙瘩如雨后春筍般紛紛破土而出,青筋也如被踩到尾巴的野貓般暴起——我X,難道你讓老子閉眼就是為了偷吻么,你個鬼畜之王搞這種純情小男生的把戲不嫌跌份兒么!你就算趁老子喝高了全身摸一遍也要有檔次點吧。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襲擊,爺只剩下拍你一板磚然后立馬絕交一路可走了啊混蛋!身為一個心中有主的純情書生難道還能抱著你喊“哥哥剛剛感覺不錯再來一個”不成?這年頭勾搭人也很有壓力的啊,你這種不按理出牌的偷襲神馬的,最討厭了!心中咆哮不已霍改君猛然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是貓啊,原來剛剛偷親老子的是貓啊……貓你個妹!東、方、未、明,你丫是沒斷奶小朋友么,搞這種惡作劇有意思么,有意思么?東方未明雙手托著貓,舉在霍改臉前又晃了晃,一副惡作劇得逞的得瑟模樣。“嘣”這是霍改腦袋上那根青筋繃斷的聲音。“看你這怒火中燒的模樣,難不成,是誤會了什么?”東方未明格外欠扁地眨眨眼,又道:“在你心中,我便是這么不堪?”霍改一把搶過貓,氣鼓鼓地不說話。哼哼,等著吧,總有你抱著我大腿哭的時候!東方未明在霍改身邊坐下,止了笑,問道:“你之前看到的景象和平日的我大相徑庭?”他怎么知道?霍改點點頭。東方未明牽起霍改的手:“跟我來?!?/br>霍改放下貓貓被東方未明一路拖著走,繞過一雙葉畫屏,便看到了那立于畫屏之后的物事——象牙鏤雕云魚紋香熏。白色的煙霧在鏤空的花魚間裊裊升起,盤旋,飄搖,然后消散無蹤,只有層層的冷香在空氣中沉浮。整個房間就像是一闕澄靜的深湖,來自云朵彼端的雪花飄飄灑灑,緩緩連綿地落綴在水面之上,一點點化開,融進水里,沒有味道,但卻存香,無法言喻只能意會的香。霍改看著眼前的香鼎,一時間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這玩意兒得值多少錢???東方未明酙眸,突然問道:“在你眼中,繡被閣的東家該是什么樣子?”“就你這個樣子?!被舾母纱嗬涞卮鸬?。小明你的身份、個性、長相都是本后爹設計的,能不契合么。“這是我慣用的香——云塵,你覺著這個味道適于我否?”東方未明又問。微微打量眼前的人,艷光逼人,再嗅嗅這香,冷清入骨。整個兒一比基尼美女畫新娘妝。霍改耿直開口:“不適合?!?/br>東方未明低嘆一聲,笑容里帶著說不盡的哀意:“繡被閣的東家該是何等模樣,媚妍婉妙、放蕩不羈還是慵懶奢貴?你厭我輕浮,不喜我碰,笑我無狀,暗含疏離。之前不過玩笑,你卻如臨大敵,可見你也覺著我cao此賤業,必是個色欲熏心的下流東西。那你可曾想過,正因大多人正如你一般,覺著繡被閣東家該是這副的模樣,所以我便只能是這副模樣。你可知,這一身艷色,華麗墜飾,均非我所喜。周身上下,唯有這香,是我由著心意所選。是啊,不適合,不適合的究竟是繡被閣東家這個身份,還是東方未明這個人?”“我身上一直以來都帶著這種香,你的眼,迷惑于我的皮相,而你的心,卻記住了我的味道?!睎|方未明眼眸幽深,一字一句,直叩心門。霍改怔忪片刻,低下頭,笑而不語——東方未明啊東方未明,真是好手段!自講課起,竟是一環扣一環,層層設陷。先是以香誘出腦中的清雅畫面,來動搖之前的俗媚印象,埋下疑惑種子。然后,故意用貓來誘人誤解,為后來的說法做好鋪墊。最后,以香比人,先將對方之前誤解的內疚引發出來,再將印象不合的疑惑種子解開,兩相印證,從流氓老板一舉升華為無奈雅士,徹底地擺脫自身身份帶來的劣勢。小明,你既給了我臺階引我親近,爺自然求之不得。霍改抱拳,深深一揖,懇切道:“東方兄,之前是我自以為是,還望寬恕?!?/br>東方未明見一切順利,自然欣然答曰:“無妨。只因真心想與你相交,我才這般直言不諱,倒是有些唐突了。惟愿今后在你眼中,沒有繡被閣東家,只有東方未明?!?/br>真心相交,交合么啊喂?霍改點點頭:“這是自然?!?/br>東方未明和霍改回到貴妃榻邊,相鄰而坐。側身,這倆一心想著勾搭對方的妖孽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均覺著自己收獲勝利果實的日子已然不遠,心底磨刀霍霍地準備再接再厲,將對方哄上案板,拆吃入腹。東方未明柔聲道:“小侖,鼻識之妙,我想你已明白一二。以香為餌,可謂誘人于無形,正適于你用。你為人多可敬卻少可親,我這兒有一香正適于你?!?/br>說罷,東方未明自一旁矮幾上取過一雕花木盒打開來,一個青釉小瓷瓶靜靜地躺在其中?;舾脑跂|方未明的示意下,伸手將瓷瓶取出,拔開軟木塞輕輕一嗅,禁不住面紅耳赤,身心蕩漾。這是多么飽含OOXX之渴求的一種香啊,又甜又媚又俗,根本就是每位職業獻身人士的必備道具嘛。東方未明在一旁盡心盡力地搞推銷:“這香你也嗅到了。只需用上一些,那人定會在不知不覺間心猿意馬,對你動情?!?/br>霍改拿著香,默默無語……小明,你又淘氣了。帶著這么一身明顯出自于少兒不宜場所的香去勾搭人,要么證明這人已然不純潔,才逛完窯子回來。要么證明這人目的不純潔,正準備拿現場當窯子。這香,實在是讓人在不知不覺間形象敗壞,進而被人嫌棄的大好裝備。“這香要如何用?”霍改自瓶中倒出一粒大如豆粒的香丸,問道。“熏燃、懸佩、涂傅皆可染香。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