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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 這樣的腳步聲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晰。一聲聲的,就像是響在他的心頭一般響亮而震撼。 他似有心電感應一般閃電般迅速地抬起了眸。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的目光,跨越三年的時間,再一次牢牢地對上了。 溫薔和池昭陽目光對上的那一瞬間,她的心臟都好似停跳了一拍。 她想問他來這里做什么,為什么連著四晚,都是這個時間點來,但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被幾步走到她跟前的池昭陽緊緊地拉住了手腕。 他沒有說話,事先也沒有打任何招呼,她就被他壓在了車前蓋上。 淡淡的星光傾瀉而下。 他一手扣著她的頭,一手撐在她身側。她甚至都來不及看清他的神色,guntang的吻就對著她鋪天蓋地而來。 熟悉的氣息瞬時間將溫薔整個人都包圍。 時隔了近三年時間的吻。 池昭陽吻得忘我而激烈,激烈到兩人的唾液都來不及吞咽。 和三年前相似的清冽氣息,相似卻又似乎更加熱情的親吻。 溫薔一瞬間有種他們好似沒有分開三年的錯覺。 但也只是一瞬間的錯覺。 池昭陽曾經稚嫩的容顏,被如今的成熟所取代。 而他清冽的氣息,也沾染上了些許的煙味。如今的他,身上無一處不在叫囂著男人味這三個字。 等池昭陽分開溫薔的時候,溫薔的嘴唇都被咬破了。 由此可見他剛才的用力。 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 溫薔對眼前的情況還有些茫然。 他們明明已經分手了,現在也沒有復合,但是他現在不由分說地就親吻她是幾個意思? 此刻的溫薔,對情難自抑這四個字的認識,還是太淺薄了。 在她垂著眼胡思亂想的時候,池昭陽聲音嘶啞地開口了,“有這么難么?” 溫薔不明所以,她抬眸眨了眨眼,看著池昭陽,“什么意思?” “你受委屈了,告訴我一聲,有這么難?” 溫薔聞言,瞬時間就紅了眼眶,眼底彌漫了淚水。 她賭氣地撇開頭,因為自己突如其來的淚水而羞惱,“我怎么告訴你?” 池昭陽頓了兩秒,才一字一句地開口說,“我的手機號碼,從來都沒有換過?!?/br> 他的意思就是,只要她想聯絡他,隨時都可以。 他還在原地。 等她。 冬日的冷風呼呼地吹著,但溫薔仿佛置身于春暖花開的春季,冰天雪地的世界不復存在,她的整顆心都是暖的。 池昭陽抬手,粗糲的拇指輕輕地拂去她眼角的淚滴,“還是和以前一樣嬌氣?!?/br> 溫薔聞言有些臉紅,她抿抿唇,剛想說些什么,但是這時候,她眼尖地瞥到了池昭陽大衣口袋里露出了一小截像是門票一樣的東西。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都是極其準確的了。她皺了下眉頭,動作迅速地從他大衣口袋里將門票抽了出來。 就著添越車前大燈的明亮光線,還有路燈亮白色的光芒,溫薔將門票上面的每一個字都看清楚了。 正因為太過于清楚,她甚至有些痛恨自己這一刻卓越的視力了。 門票上面“國內著名鋼琴家季瑤專場音樂會”這幾個字刺痛了溫薔的雙眼。 她下意識地閉了閉眼。 池昭陽察覺到溫薔的情緒不對,問了一句,“怎么了?” 溫薔揚了揚手里的門票,聲音艱澀,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口里崩出來,“這是什么?” 池昭陽看到這兩張門票,才想起來應該是下午的時候沈巖放他大衣口袋里的。 “是音樂會的票。你想看么?” 溫薔聲音硬邦邦的,“不想!”她這句話說完,又立馬接上了后一句,“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br> 池昭陽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轉身離開的步伐,他聲音低沉嘶啞,神色晦暗,“那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營養液。么么扎。 讀者“櫻檸”,灌溉營養液 14 2017-11-28 20:55:35 讀者“沒有記憶的小丑”,灌溉營養液 6 2017-11-27 21:06:07 讀者“愛國的阿林”,灌溉營養液 1 2017-11-27 13:16:54 讀者“不想吃飯想睡覺”,灌溉營養液 1 2017-11-26 23:06:15 讀者“灼灼”,灌溉營養液 1 2017-11-25 22:39:25 讀者“暖桉”,灌溉營養液 20 2017-11-25 21:42:51 讀者“櫻檸”,灌溉營養液 10 2017-11-25 20:17:50 讀者“你若不離,我便不棄”,灌溉營養液 4 2017-11-08 22:08:31 ☆、第九章 池昭陽到會所的時候,荊禮,沈巖他們兩個都已經在了??吹剿麃?,荊禮笑瞇瞇地站起來,打趣說,“池總遲到了,來,罰酒罰酒?!?/br> 池昭陽來的路上剛好遇到大堵車,今天是周末,車流量巨大,路上整整堵了一個半小時。 所以他晚到了半小時。 池昭陽伸手接過荊禮遞過來的紅酒,一口就將小半杯的紅酒都盡數喝完了。 他姿態灑脫,握著紅酒杯的手,修長有力,揚起的脖頸弧度優雅,就連喝酒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由他做來,都賞心悅目。 荊禮捧場地用力鼓起了掌,哈哈大笑道,“池總好酒量?!?/br> 池昭陽剛放下酒杯,這時候,角落里響起了一道溫柔婉約的嗓音,輕輕地喊他,“阿池?!?/br> 池昭陽其實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坐在沙發角落里的季瑤。 他雖不知道為何三個兄弟間的聚會,會有季瑤在場,但他自然也不會多問為什么。 他對著季瑤點點頭,打招呼道,“季小姐?!?/br> 禮貌,紳士,但疏離。 荊禮曖昧地朝池昭陽眨眨眼,“阿池,叫人季小姐就太見外了吧?!?/br> 池昭陽沒有理會荊禮的打趣,他將大衣,圍巾脫掉,掛在衣架上之后,就自顧自地在沈巖身旁坐下了。 這時候,沈巖剛好打完電話,他轉頭看到池昭陽,忍不住吼了一聲臥槽。 “阿池,你他媽怎么身上一股子女人的味道???” 池昭陽揚了揚眉,鼻尖湊到自己的衣領處輕輕嗅了嗅。 沈巖不說他還不覺得,一說,他的鼻端好似真的浮著淡淡的薔薇香一般。 凌晨時的溫香軟玉的觸感還在。 她身上的清香也依舊留在他懷里。 但一想到幾個小時前兩人的不歡而散,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