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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林咬緊了牙,眉頭皺得幾乎扭在一起,屁股被抬起來,因為插入而抖個不停,喘息連同呻吟一起混亂成片。“嗯……李,李祚軒你夠……夠了……別……別弄我……等下……萬……一……”他聲音有些恐懼,五官緊張得都有些變形,看得李祚軒心里怪異地一擰,不禁湊上前將那兩瓣唇溫柔地含住,像親小孩一樣安撫:“別怕……我們就做一次,我會讓澤林很舒服的……”吻著越澤林的臉,李祚軒抽出手指,帶著欺騙性的安撫托起他屁股,將猙獰的巨物緩緩插進被開拓得綿軟的xue洞。皮膚仿佛要起火,滋滋的摩擦和溫熱緊致的包裹讓李祚軒都舒爽地低喘,而身下的男人被刺激得弓起身,溢出喉嚨的聲音變得喑啞,腰腹敏感得痙攣,含住他性器的腸壁有節律的收縮起來,呈現完美的反應。“好棒……寶貝兒夾得我爽翻了……動一動腰,乖……就動一動……”李祚軒不停地吻著越澤林的臉,溫言軟語地說著情話,開始輕輕抽插。“你……你混賬……不要……得寸進尺……啊……呃啊……別動……了……”越澤林搖著頭,一雙泛濕的眼瞪著李祚軒,聲音在對方的侵犯下逐漸含糊。“我喜歡你……好喜歡你……”李祚軒淺笑地望著他,墨綠色的眼里溫柔得要溢出水,潺潺地流成一股熱浪席卷越澤林:“我是喜歡你,才恨不得天天這樣,跟你合為一體……”“啊啊……!嗯呃……”他突然的用力讓越澤林聲音高了幾調,旋即捂住嘴,緊閉著眼抑制,掩去了眼里的異樣。“叫出來……寶貝兒你別怕……”李祚軒握住他的手十指緊扣。“嗯……啊……別、別撞了……”越澤林把頭偏過一邊不看他,被下體的沖擊撞得癱軟,在床上顫抖,雙腿夾著李祚軒的腰繃緊得放不下來,腳趾因為快感蜷縮著,神情也因為對方的低語迷離了。“好可愛……這里都滴水了……”李祚軒握著他的性器緩慢摩挲,拇指在鈴口上刮sao,前后夾擊的快感幾乎將拼命壓制的越澤林逼瘋。“別動、別動啊啊……呃……嗚……!”他想拿開對方的手,卻被李祚軒更用力地嵌進體內,沖撞得喉嚨里爆發出喑啞的嘶吼,感覺內臟都要移位了眼淚失控地流下,因為過大的沖擊越澤林胸膛都滲出了汗水,一滴滴順著肌rou的線條流淌到小腹上,然后又被下體的猛撞而濺落到床單。李祚軒跟野獸一樣撲在他身上馳騁,就跟前幾次高潮的猛進一樣可怕,粗大的性器用力得仿佛要頂到越澤林的胃,將他整個人折騰得上下晃動,連床都開始發出搖動的聲音。“輕點……啊……李祚軒……輕、一點……嗚!”那聲音讓越澤林驚懼,拼命抓著李祚軒的手臂,幾乎要抓出血痕。李祚軒將他翻過身來,從背后繼續插入,將他的屁股拖起來貼緊腰腹,yinjing端的兩顆小球幾乎也要擠進去,而與沖撞截然相反的吻印在他脖子上,溫柔如雪落,伴隨著李祚軒安撫的聲音:“沒事的……寶貝兒別怕……不會發現的……”越澤林根本不信,搖著頭開始掙扎,扭動的腰身卻讓李祚軒獲得了更大的快感,更兇狠地按著他上上下下地抽插。李祚軒抱住眼前這個男人放縱獸欲,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極大的快感。他一想到這是在越澤林的房間里、在對方從小到大的床上狠狠地cao弄這個男人,血液都興奮得沸騰不已。直到兩人先后射了出來,李祚軒才停下,將越澤林慢慢側過身,溫柔地抱進懷里,騰出一手去拿紙巾清理。越澤林一言不發,眼睛里水霧像凝固的湖面,襯著泛紅的臉,呈現出一種被凌虐后的美麗,讓李祚軒忍不住親了又親。“如果真被發現了,就說是我強迫你的,這樣就沒事了?!?/br>越澤林睫毛動了動,抬眼看他,又匆匆移下視線緊閉上眼,掩去里面的異樣。李祚軒莞爾,拉過被子蓋上,和他挨著睡去。020.越澤林是被一陣悠揚緩慢的音樂聲弄醒的。他睜開眼,迷迷糊糊就看見李祚軒正站在床邊,穿著整齊地拉著他那把老舊的小提琴。看見他醒來,李祚軒笑了笑,沒有停下來,而是移了下身體,讓越澤林看見敞開的房間門。越澤林想開口,但下意識地沒打斷優美的音樂,只能躺在床上看著李祚軒邊踱步邊演奏。對方的動作優雅,帶著點散漫的優雅,連流淌出的音符都有種柔和的夢幻,那雙似乎會說話的眼睛凝在越澤林身上,像窗外的晨曦一樣和煦,琴聲吸引來了徐芮,她驚訝地看見竟然是李祚軒在拉琴,不禁佩服地欣賞起來,末了還不停地鼓掌。李祚軒笑著把琴放回原地,客套地回了幾句。越澤林見徐芮整裝待發,問:“媽,你們要回上海?”“我和你爸去公司看看,然后就回去?!币娫綕闪忠鸫?,她又趕緊道:“你爸說你這幾天先別去公司,等他把昨天的事處理好再說?!?/br>越澤林張張嘴,但最后也只“哦”了一聲,簡單地告了聲別,然后看著李祚軒很有風度送徐芮出去。他起來穿衣服,忍不住看向剛才李祚軒放下的小提琴。他對音樂的喜愛程度一般,小時候練琴總會失去耐性,但在越坤的yin威下還是堅持了下來。越澤林忍不住拿起來,右手握著琴弓小心翼翼地觸上琴弦,聲音細弱、小心卻流暢。他拉了一會兒,突然察覺到李祚軒站在門口。“……他們走了?”“車剛開出去?!?/br>“你不和他們一塊?”照理來說,越坤應該會邀請李祚軒搭一趟便車。李祚軒笑著搖頭:“我說和你還有事情要說?!?/br>越澤林皺眉,放下琴弓:“電影的事昨天已經談完了?!?/br>李祚軒走近,抓住他拿琴弓的手,從背后曖昧地環抱住越澤林,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手放松點兒,瞧你硬得跟石頭似的,拉出來的音樂也不好聽了?!?/br>以前的老師也經常這么說,越澤林有些惱地用手肘頂了他一下,把小提琴放下來:“你該干嘛干嘛去,別賴在我家?!?/br>李祚軒淺笑:“這是對救命恩人說的話嗎?!?/br>“我就是這么對人說話的?!痹綕闪值芍?。李祚軒偏偏頭,笑容又溫柔了幾分:“對了澤林,你來我那兒住吧,剛才越叔叔已經答應了?!?/br>“你說什么?”越澤林一臉驚愕。“越叔叔不是叫你另找地方住嗎,可這離盛天很遠,住酒店也不一定安全,”李祚軒神色正經起來:“既然如此,我也和越叔叔說了,不如住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