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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飛機越澤林倒頭就睡,恨不得把在巴黎發生的事情全都忘得一干二凈。降落后他打開手機,第一時間就接到了越坤的電話。“爸,法國那件事已經解決了?!痹綕闪终f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些忐忑,腦海居然下意識地浮現李祚軒的臉。“知道,我和你媽到北京了,你和默海等會回家一趟,一塊吃個早茶?!痹嚼さ穆曇艉驮侥R粯佣际抢浔?,聽起來一點人情味也沒有。越澤林有些疑惑,盛天總部在上海,而北京這邊基本都是他在管。由于母親徐芮現在任職于上海財政廳,所以越坤也基本呆在那里,只有節假日或者分部發生大事時才會來。如果是越坤“想兒子”了,那簡直是天方夜譚。還不到一分鐘越澤林就知道了答案,助理梁決打電話來讓他看今天的娛樂頭條,只見標題赫然寫著越默海的名字,內容是在法國與男員工玩地下情。越澤林既惱怒又不解,這新聞很顯然是越默海自己弄出來的,為的就是把戀情公之于眾。他難道瘋了嗎?越澤林不相信越默海真的敢這樣挑釁父親的威嚴,也不敢想象越坤將如何處理。越澤林猛然想起越默海之前悄悄對股份做手腳的事,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喂?!痹綕闪洲D過頭,拍了拍和楊歡手牽著手的越默海,忍著要把那娘娘腔一腳踢飛的沖動道:“爸和媽昨晚到北京了,叫我們等下一起回去吃個早茶?!?/br>越默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敷衍地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后拉著楊歡繼續離開。越澤林拳頭攥緊,瞪了楊歡一眼向自己車子走去。他打開門給車通風,抬頭就看見自己弟弟和楊歡正在車前擁吻,頓時臉都黑了。他僵在車旁,拉著車門的手在發抖,不知道是因為厭惡,還是恐懼。越默海上大學的時候就和楊歡在一起了。越澤林當時知道后以為他只是玩玩,并沒有阻止,畢竟從小到大他都很縱容弟弟,就連越默海十四歲時第一次說想嘗嘗女人的滋味時,越澤林也很快地幫他介紹了一個,并囑咐他要注意戴套,不要玩那種來路不明的女人。他當時認為只要不讓父親知道,只要越默海高興,讓他隨便玩玩男人也無所謂。但后來發現越默海竟然是認真的,越澤林就徹底怒了。他看著越默海把那個娘娘腔抱進了車里,接下來的畫面他根本看不下去了,氣憤地鉆進車一踩油門飛馳而去。**早茶越默海遲到了,還是越澤林打了兩次電話后才匆匆趕來。越坤對時間的要求向來很嚴,見他遲到后臉就更冷了。但越默海的表情更冰冷,父子倆的神情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見他剛坐下就開門見山:“爸,媽,如果你們想問新聞的事,那的確是我叫人登的?!?/br>越澤林踩了他一腳,示意他不要說得那么直接和囂張。但越默海只皺皺眉,完全無視越澤林的動作,道:“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已經決定和他在一起?!?/br>“你瘋了嗎?!”越澤林忍不住道:“這種玩玩的事能當真?你不會因為那個娘娘腔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就同情心泛濫吧?!”“閉嘴?!?/br>“你……”對他這種簡單無禮的反駁,越澤林氣得幾乎冒煙。“你們倆別吵?!毙燔侵钡匾{和。“默海,”越坤開口了,臉上似乎毫無波瀾:“股份的事又是什么情況?”“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不想在盛天做事,我更希望自己出來做?!痹侥R埠芷届o地回答:“也請爸放心,你的那些事我并未參與過,不會也不可能揭發?!?/br>“你在做這些事之前,有經過我允許嗎?”越坤停下手中的動作問。“我已經二十五歲了,這些事自己可以決定?!痹侥@湫ζ饋恚骸跋氡貗尶隙ㄒ餐膺@點吧?”徐芮一臉震驚,擔憂而焦急地看向丈夫。“至于繼承的事情,不是有哥在么?”這句話在越澤林聽來像一根刺。明明越默海才是更好的繼承人選擇,這件事無論是家里、還是公司高層都看得出來,他這么說簡直是在嘲諷自己。飯桌上立即沉默了,大約過了十幾秒,越坤突然拿起裝熱湯的碗就朝越默海潑去。徐芮驚叫出來,越澤林抬手要去擋,但越默海已經先一步拿起盤子擋在面前,guntang的湯汁淋在菜盤子,流下滴落在餐桌。越坤面部因為怒火而抽搐扭曲,他盯著越默海,冷聲道:“給我滾,不要再回來?!?/br>越默?!芭椤钡厮は卤P子,拿起衣服大步離開這里,頭也沒回。越澤林起身剛要去追,突然就聽見越坤道:“站住,我還有事要問你?!?/br>越澤林心里一震,略帶不安地坐回位子,但表面還是一副偽裝出來的平靜。“那起案子法國警察有什么發現?”越澤林第一反應想起了李祚軒,心里的不安更大了。但他已經習慣偽裝,可以十分平靜地撒謊道:“目前只知道有一個跨境洗錢,其他的并不知道?!蹦┝擞盅a充道:“錢我會盡快收回?!?/br>越坤點頭,剛才的怒氣已經不見了,好像對越默海的離開完全不在意:“繼續吃吧?!?/br>010.早茶后越澤林回到車上,拿起手機剛想給越默海打電話,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了。事到如今他說什么也沒用了,更何況對方根本不想理自己這個哥哥。他心煩無比,又想起越坤催他盡快把錢收回,便打電話給了章弘。章弘是他很早就認識的攝影師,腦袋挺聰明,也很會在人脈上來事,在Echo和楊歡是同事,他之前就是利用這層關系陷害楊歡洗錢的。“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打了幾遍依舊是同樣的回答,越澤林向來沒有耐性,這次要不是越坤催根本不會親自打電話。“這家伙搞什么飛機……”他按掉通話鍵,想先開車回公司,又發現外面起了沙塵暴,不禁氣惱地捶了一下方向盤。就在這時梁決來電話了,帶來的消息讓越澤林頓時傻了。“老板,章弘辭職了……沒人聯系得上他,那筆錢在法國的時候就被轉出去了,現在不知所蹤……”“你說什么?!怎么會聯系不上?”越澤林急了地大吼:“那么一大個能跑哪去?!他戶口上的地址呢?快給我仔細查?。?!”“那地方早就清空沒人住了,他一下飛機后就消失了……我剛派人去查他老家,可他父母早就雙亡,那些遠親也不知道他去哪…….”越澤林氣得臉色發白,幾乎要把手機捏碎:“查不到你就別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