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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豆花撿起來,一樣丟進垃圾桶里,說:“我們好多人背地里都叫他霽王爺……不過不知道真假啦,反正都是姓李的,保不準真是呢?!?/br>丁紈走過去坐在病床上,拿起了床頭剩下的包子,問道:“我能吃嗎?”“能,這可是霽王爺買的,金貴著呢?!?/br>丁紈笑著咬了一口,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之后,他又問道:“他買了怎么不吃?”“發瘋唄?!毙∽o士撇撇嘴:“皇室子弟嘛,總是比咱們脾氣大點兒?!?/br>“好像是老紀家的豆花,灑了可惜了?!?/br>丁紈把手里的包子吃完,覺得李霽這個名字,好像有那么點兒耳熟。只是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到是誰了,只好放棄,專心的吃起包子來。李霽坐到車里之后又狠狠地錘了兩下方向盤。還是不解氣。于是倒車沿著丁紈回家的路上追了過去。他覺得要是真給自己看到了丁紈,他一定得狠狠揍他一頓出氣,要是情勢允許的話,他還要狠狠啃他的嘴唇,要是再稍微允許一點兒,那他一定把他拉到車里狠干一頓。結果沿著路線開了將近二十分鐘也沒有見到丁紈的人影。李霽停下車子,靠在駕駛座上,搖下車窗朝外看去。丁紈家旁邊是一條很長的河,這會兒很多老頭老太太都在旁邊的廣場打太極,以往,他開著車來這邊兒的時候,總能看到丁紈脖子上掛著毛巾在跑步,他爸就在河邊兒吊嗓子,老戲曲家興致一起,來兩曲地地道道的京劇,周邊兒能圍上好大一圈兒人。但今天,這兒沒丁紈,也沒他爸。李霽覺得,這有點兒邪門兒。作者有話要說:=-=虛構,勿對號入座,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第5章丁紈吃完了包子,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吃飽喝足之后,起身去問了自己的身體情況,然后決定直接出院。付錢的時候被告知所有的醫藥費全部已經被李霽墊付了,對方還貼心的給他拿了幾盒消炎藥。丁紈有點兒意外,雖然李霽這人長得人模狗樣的,但說到底他對自己并沒有任何責任。而且關于撞與被撞這事兒昨晚上也都說清楚了。李霽完全沒必要這么貼心。——甚至,他那一身擋也擋不住的兵痞氣質也不像這么貼心的人。丁紈是個有恩必報的人,跟醫院那邊兒說明了情況,準備要李霽的號碼好好感謝他一番,結果對方的眼神兒立馬變了,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估計是覺得他在故意借機攀高枝,說出來的話怎么聽怎么怪:“我看就不必了吧,他們家可不差這點兒錢?!?/br>丁紈忍不住笑:“差不差是他的事兒,謝不謝是我的事兒……當然了,給不給是你的事兒?!?/br>雖然過程并不愉快,但結果卻還是不錯的。丁紈用快要沒電的手機存下了李霽的手機號碼。走出醫院的時候突然有點兒茫然。被他爸趕出來不是沒想過,但卻從來沒想過,那個一直說要跟他共同進退的人會不在身邊。身份證跟□□都在家里,但丁紈并不想回去拿,因為他怕他爸被他氣的直接過去了。先到營業廳去重新辦了張卡,手機里面已經沒有任何人的聯系方式了,不過丁紈并不在意,因為他現在不想聯系任何人。身上現金不夠,但這個時代似乎有了手機就有了一切:丁紈用手機轉賬付了手機卡的錢之后,又厚著臉皮跟營業廳的人換了一千的現金。昨兒晚上下了雨,但是今天卻是個好天氣,丁紈走出營業廳,被太陽一照有點頭暈犯惡心,他扶著垃圾桶緩了緩,等到這陣不適過去后,茫然四顧一番,最終走向了一家不要身份證的小賓館。這家賓館雖然在胡同里,黑咕隆咚的像作案現場,但里頭卻是出乎意料的干凈整潔,丁紈進去之后拉上了窗簾,在昏暗的光線中躺在床上,輕輕的吁出了一口氣。他需要時間好好想想自己接下來的打算。家不能回,但證件得要,補身份證還要拿戶口本兒,不補就得想辦法拿出來,不補不拿就寸步難行。上個月的工資還沒領,但是如果回去的話,是肯定要跟梁俊見面的,但丁紈這會兒想到他就覺得心里頭跟刀攪似的,難受的要命。忍不住拿起連著賓館充電器的手機翻出倆人的合照,丁紈愣愣的看了一會兒,特沒出息的哭了出來。他想不明白,怎么梁俊他丫能說丟就把他丟了,連一句正式的分手都不說,連點兒反應的機會都不給他,就這么跟別人打結婚證了。他怎么能這樣呢。丁紈的眼淚一邊抹一邊掉,幾分鐘后,他用沾滿淚水的手指刪掉了手機上面所有關于梁俊的東西。他不是喜歡拖泥帶水的人。即使再怎么喜歡一個人,但是在被背叛之后,余下的愛意也只會隨著時間漸漸褪色,而不會再多了。丁紈平靜了下自己的情緒,又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手機電量已經滿格。他起身到衛生間洗了個澡,又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色,扯出一個笑容。遂抓起手機走出了賓館。酒吧里頭很是喧囂,五顏六色的燈光晃的人眼暈。李霽皺著眉坐在沙發上,看著啞巴跟一個黃毛妮子親嘴兒——啞巴大名叫魯亞,其實不是啞巴,相反的,他還是他們這兒里頭嘴巴最欠話最多的人,之所以起這么個外號,就是希望他能少說點兒。他們這群人再瘋的事兒都玩過,但李霽今天卻煩的不行,大毛湊過來給他點了根煙,問:“咋了?”李霽吸了一口,把煙吐出來,半天才道:“要是你女朋友給人打了,你會怎么干?”大毛驚訝的道:“你還有女朋友???”啞巴看過來,手還在女的衣服里頭,問:“你女朋友給人打了?”“你能不能把你那爪子掏出來?”李霽煩躁的罵他:“整天不是跟這個女的就是跟那個女的,你怎么就不怕玩死自己?”啞巴啐了一聲,把那妮子放開,跟一旁專心玩手機斗地主的黃靖對視一眼,問他:“你真有女朋友了?”黃靖說:“葉虹還是朱飛飛?”“能不扯淡嗎?”李霽說:“說點兒有代表性值得人記住的話,對你們來說就那么難嗎?”黃靖沒吭聲,啞巴很sao氣的笑了。大毛嘆了口氣,道:“你先說說怎么回事兒吧?!?/br>“就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