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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反應過來,但是頭被對方桎梏住,難以掙開。他艱難地嗚嗚作響兩聲,扭了扭頭。結果被壓倒在地。對方冰冷的手,伸進了他的下袂。他嚇得一僵,然后極力掙扎起來,伸手用力一推——感覺手中一片濕漉。卻是不小心推到了對方肩膀,沾了滿手淋漓的鮮血。不忍之下,手勁便松了下去。對方卻變本加厲,將他翻身而過,猛地沉□子。楚忘只覺□一痛,大罵一聲:“我cao!”怒氣勃發的聲音清脆徹響在荒原中。對方性/器十分巨大,又沒有充分的濕潤開拓,楚忘疼得扭曲了臉。心中怒罵,這是狗屁什么毒藥,莫非還有催/情成分么!若真有催/情成分,那么先帝之心,當真可誅了!他胡亂想著,倒也勉強分散了點心神。男子扭過他的臉,與他濕漉漉地纏吻著,下/身依舊進攻不斷。楚忘奔波了一天,除了白日里磕的幾顆瓜子,幾乎再也沒有進過食。而肚子里僅存的存貨又被自己吐了個干凈。現下又饑又渴又累又痛的楚忘,只覺得眼前發白,然后一陣陣地發黑。他揪住石縫中的雜草,不禁淚流滿面,心酸之下,勉強聊以自/慰著:自己終于……給狗皇帝戴綠帽子了……不知折騰了多久,楚忘終于昏迷過去。等到醒來,已是艷陽高照。他渾身裹得牢牢的,被人擁在懷中。他想要抬頭,卻覺得頭很沉,于是直直地往下垂去,男子扶起他的頭,靠在自己心口上。耳邊是心臟有力的搏擊聲,一聲又一聲,強健而永無止境。而自己卻一陣冷一陣熱,難受極了。楚忘極輕地嗚咽一聲。對方摸了摸他的額頭,沾了滿手汗水:“你醒了?”楚忘哼唧一聲:“好難受……”對方緊了緊他:“嗯,你發燒了。要不要喝點水?”楚忘應一聲。男子勒馬停下,拿出一只水囊,很小心地一點點浸濕了他的唇。楚忘喝了幾口水,終于稍稍緩過神來,啞著聲音說:“你……你……”“抱歉,昨晚……我大概是睡糊涂了?!?/br>楚忘昏沉沉地睜著眼,心想,那北夷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將毒過給我了……瞧他現在活蹦亂跳的。男子擁著他,繼續前行著。馬蹄噠噠,緩緩而行,并不顛簸。“到北魏軍營,快馬加鞭還需整整一日。你燒成這樣,不宜再奔波……前頭有個鎮子,我們找個大夫,好好看看?!?/br>他說著,難以自抑地在楚忘臉上落下一吻,“小東西……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北魏吧?!?/br>楚忘被惡心得渾身一抖,粗著嗓子一聲吼:“滾!跟你去放羊嗎?!”拓跋一笑,摸著他的頭頂:“放羊也挺好。逐水草而居,是吧?!?/br>楚忘嫌惡地一撇嘴。被狗皇帝當成東萊王來干也就罷了……這次竟被人當成女人……簡直,忍無可忍!做這種神情給誰看呢,刨個坑給那具骷髏看吧,別他媽地惡心老子!楚忘一臉猙獰,落在拓跋眼中,便是隱忍的痛苦。他一催胯/下駿馬。馬兒打個響鼻,碎步跑起來。前頭是個小鎮,并不繁華,卻很安寧。楚忘和衣躺在客棧的床上,昏昏沉沉。拓跋已經出去替他找大夫,卻是從窗戶中翻回來。“小東西,”他摸著楚忘的額頭,觸手guntang,“他們已經追過來了……你生了病,怕是不能跟我走?!?/br>楚忘嗯一聲,卻是迷糊的。拓跋親了親他的額頭:“你跟我去北魏可好?”留行拓跋親了親他的額頭:“你跟我去北魏可好?”“我難受……走不動?!?/br>拓跋低聲笑:“自然是以后……我向小皇帝討你?!?/br>楚忘不語,暗暗攥緊了拳頭。“小東西……我很是喜歡你。我覺得……我們很有緣分?!?/br>楚忘因高燒潮紅著臉,心中唾罵:屁!拓跋喋喋不休:“我看蕭定襄似乎對你很是青眼有加……但你莫要親近他,他并不是簡單人物……”楚忘頭疼欲裂,心想他看著冷峻冷酷,實際上怎么跟老爹一樣婆婆mama,到底有完沒完:“他們……不是要追上來了么?”拓跋嘆道:“你……莫要不以為然?!?/br>他用拇指摩挲著楚忘失血的雙唇:“梁國先帝……可是死在……男人的肚皮上。馬上風……知道么?”“蕭定襄手握軍權,當初蕭修北上位,他可是出了十足的力……但小皇帝卻憎惡仇視于他。因為——父子luanlun,悖逆綱常,萬分可笑……”楚忘睜大眼,大腦在混沌中似有霹靂劈過,像是明白,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呵……真是報應?!?/br>拓跋又絮絮講了一會,對著楚忘落下一吻,才從窗牖里一躍而出。樓下有喧囂聲傳過來,然后軍靴踩踏樓梯的聲音傳來。客房的門被一間接著一間強行踹開。砰砰的聲音響徹耳畔。楚忘忍無可忍,低吼一聲:“我靠,有完沒完!”房間門被人一下踹開:“當然沒有完?!?/br>楚忘辛苦地睜開眼望過去,來人龍行虎步地走到床前,身材高大,五官俊朗,竟是青鋒。青鋒低下頭看他:“呦,怎么燒成這個樣子?煮熟了?”楚忘艱難地一翻白眼:“看到你害羞了?!?/br>青鋒嗬然一笑:“你看到我,是不是頗為驚喜?”楚忘嗯一聲:“你怎么來了?”青鋒做到他床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嚇,燙成這樣?那北夷虐待你了?”然后又轉頭看看客棧四周環境,“又不像啊……對了,那北夷可是害慘了我。陛下震怒,差點拉我出去砍頭了。我懇請戴罪立功,陛下這才饒我一命。對了,回去后,你可別忘給陛下吹吹枕邊風,也好讓我官復原職,最好是加官進爵……”楚忘將頭縮進了被窩中:“聒噪!滾……”門口忽然有人探頭探腦,被侍立的士兵一把擒住,壓了進來。青鋒皺眉看著來人,問:“你是何人?”那人提著個藥箱,趕忙磕頭:“草民是鎮上的大夫,受人重金,前來診治病人……”然后抬頭看著楚忘:“是這位公子生病了吧?!?/br>青鋒奇道:“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