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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聽見這里反而覺得好玩,他兩只腳相互碾壓,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長得到也不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但是卻讓人看見,便覺得舒心。到底是哪里長得比較對了?是了,那雙眼睛。作者有話要說: 盜帥和賣酒男西施的故事。聽起來很像武林外傳里的掌柜的和姓白的的故事。媽蛋……因為內容問題,這章有點短,這個故事整個都有點短。(*╯3╰)☆、盜情·貳“雖然我是個盜賊,然而盜亦有道?!?/br>謝行止聽到這里把自己端著的酒放下,“不問自取視為偷,你還有理了?!?/br>“偷和盜可是不一樣,”展白鳳洋洋自得,搖了搖手指,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說這盜,那是光明正大,白日也可以大搖大擺的進進出出,瀟瀟灑灑。偷可是不一樣,偷這么猥瑣的行為怎么配得上我?我要東西,可是大大方方的去拿,哪里需要偷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呢?!?/br>“這么說來,你算是沒有什么害怕的東西了?!敝x行止無奈的搖頭,不過這世間本來就很多人把別人的東西占據己有還理直氣壯,據理論爭,也不過爭得臉紅耳赤依然無結果,何必糾結。“雖然我是個盜賊,盜賊也是有怕的東西的。我雖然不是一般的盜賊,可是還是怕欠人情。這個世上,最怕的東西就是這個,因為欠著不還總是要遭到報應的,我以前就見過一個,因為欠了別人人情,一輩子都不好受,最后把自己的心給偷了?!闭拱坐P不理不管謝行止到底在說什么,他此刻醉的厲害,喝自己的酒,說自己的話。“那個人就是我的父親,平白把自己的心盜了出來給別人,說再也不欠別人了,可以一輩子干干凈凈的死了。不過你說那個人搞笑不搞笑?他欠了一個女人,然后把心拿出來還債,卻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子,你說這個人奇怪不奇怪?”“我也只是個人,是人就只有一條命,可不是有九條命的貓?;钪咽遣灰?,何必自去尋死?!?/br>展白鳳規規矩矩的又把酒杯放了下來,現在看起來一點醉的樣子都沒有,眼底清明。船在粼粼波光中蕩漾,他穿著一襲破敗的衣服看起來無比邋遢,卻讓人生不出討厭的心思。腳尖在船舷上一踩便一躍而起,踏著凌波到了岸上,頭也不回:“有緣再見,謝謝你的酒?!?/br>謝行止搖搖頭,船上只有一張桌,一壇酒,一把琴,一個人。天上只有一輪.日,半邊月,偶爾過來一陣清風,獨得逍遙。二十年前兩個失意人,二十年后各成一雙人。“你又得了哪里的好酒?”謝行止躺在陸維臻的腿上,閑閑的問了一句。陸維臻隨手把一碗滿滿的酒放在了謝行止的胸膛上,船在搖晃,每搖擺一下,碗中的酒就要往外冒一點,最后把整個衣服,一點一點的沾濕了。“你別動?!标懢S臻輕輕囑咐了一句,然后隨手把自己的包袱拿來,手輕輕撐起謝行止的頭部,把軟綿綿的包袱當墊子。“你要做什么?”謝行止覺得有些緊張,奈何他現在不能貿然的起身,不然這碗酒潑了一身也就罷了,糟蹋了酒可就不好了。他都聞得到那酒味的濃烈,漠北的燒刀子一樣讓人心中都是灼燒的,好酒之人最舍不得的,便是浪費酒。每一滴,都有著不同的味道。陸維臻粲然一笑,這讓謝行止心動不已。他看著陸維臻貼近自己的胸膛,俯身飲下一口酒,然后兩人貼近,一同飲下。火熱的酒灌進喉嚨,所經之處連骨頭都要醉了,謝行止覺得這樣簡直讓人.欲罷不能,探出的舌頭交換著彼此的想法。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人往往不會有這么深刻的欲.念,此刻卻想要拋下世俗的包袱,放縱自己。“有人讓我把這壇子交給你,他說,是故人欠下的,隔了二十年,還給你?!标懢S臻覆在他耳邊道,然后學著他也躺得平直。謝行止把酒碗端了下來,起身望向岸邊,是了,故人。“二十年不見的故人?!敝x行止輕聲一笑,“他倒是,美人在懷,烈酒舉杯,一切很好,不缺煩惱啊?!?/br>“聽起來人生圓滿?!标懢S臻評價。“是的,他的前半生雖然坎坷,但是遇見叢淵,大約時運便轉了?!敝x行止笑著評價道,“前些天你不是問我,那些信箋都是誰送來的?全都是這人,過的太好,就忍不住要給別人看?!?/br>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HE,很短。☆、盜情·叁展白鳳可算是盜行里的祖宗了,就算以前不是祖宗現在已經算的上了。比他年紀大的沒有他這樣好的輕功,比他年紀小的都還未出師,他得天獨厚,一雙無影手,一身好輕功,承師之凌波微步,天下獨絕。武功好,長得俊,錢財進賬快,他花錢也是大手大腳,自稱“千金散盡還復來”,仿佛絲毫不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落魄朱門外。“他為什么這么愛錢?”“年少顛沛流離,生活常常上一頓不接下一頓,中間有一次差點餓死在一場冬雪里?!?/br>“有人救了他?”“是的,他被杜家的人救了,杜家算得上是慈悲富貴人家,當年救他的,是杜家的少爺?!?/br>“聽你這么說,他們后來還有故事?”“當然,展白鳳金盆洗手,偕同遁世的,正是杜家的少爺?!?/br>“這杜家難道就是當年那個杜家?”“是那個杜家,被文宣帝滿門流放的杜家?!?/br>“之后的故事呢?”“聽起來像是一個笑話,杜家救了展白鳳后不到一年便被流放,文宣帝流放杜家不到一年,南國便有了傾靖之亂,滅了國?!?/br>“世事無常罷了?!?/br>“是了,世事無常?!?/br>仍是一個客棧,千步鎮的酒家。展白鳳抬起腳就要進去,聽到一聲“?!甭曇艉芎寐?,像是水滴石穿般清冷。他的腳頓在了外邊。“客官,我這店雖然小,也是有自己的規矩的?!钡昀镆粋€比尋常桌子還要高的凳子上坐著一個人,這凳子還是一個可以躺著的椅子,那人拿著一根竹竿,竹竿近一丈長,竹竿的盡頭點著展白鳳的腳。“哦?”展白鳳倒是驚異了一下,腳步頓住,“店家請說?!?/br>“我這店,有‘三進三不進’的規矩。這‘三進’,講得是‘著裝干凈的人進,長得好看的進,富甲一方的進’,這‘三不進’,說的是‘囂張跋扈的不進,衣著邋遢沾泥帶灰的不進,滋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