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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佯不知其舉,實則暗中已備好萬全之策,只待其有所動作之日,一觸反擊’。‘煞神心腸惡毒,趁著煉制金身,四處尋材料之際,命其手下之異修暗中殺戮游歷于外各派的門派精英,藏匿于幽冥之地,暗中煉制高階異修’。‘高階異修修為深不可測,修為弱者,也已達金丹初期,且無堅不摧,難以殺伐殆盡,兀水之神金身煉成之日,我閣中眾徒阻攔不成,被殺戮幾近大半,那日,鮮血肆流,滿荒尸橫遍野……’。手中捧著卷軸的寒遠皺了皺眉,顯然有些不忍。那日的場景他沒有看到,但是引起的轟動還是巨大的,況且自己派中派出去的弟子,要不就是重傷,要么就是壓根就沒有回來,說不心寒是假的,畢竟那些修士是自小在派中培養著的,有的喜歡吵鬧打諢的,也都乃心地純善之輩,都是活生生的人,但是忽然之間,變成了那么一堆堆的殘肢斷臂。當時,靈溪大陸五大門派,十大閣教,再加上零零總總的小門小派,因為收到了密令,各自嚴守門派,未免異修未除,大肆進攻。只千劍閣,寒山派,天城谷派了大批修士前去摧毀煞神老巢,意圖阻止金身煉成,本也就做好了計劃不成,以身祭天的準備,但是真正的到了那個時候,其慘烈程度,又何止是片言只語所能表現出來的?寒遠閉了閉眼,又忽然睜開,緩緩的繼續將卷軸一點點展開。雖知命由天定,但這千篇一律的生死之論,如何能真正的安慰人,只余唏噓罷了?,F在事情都過去了,倒不如好好的正視事實。“師傅,師傅……”寒遠道長手一抖,也沒有朝后看,只是很淡定的將沒有來得及卷好的卷軸小幅度的塞進自己寬大的袖中,然后才轉過頭,努力擺出一副慈祥的模樣。“非兒?何故如此匆匆忙忙”?現在的徒弟畢竟還是一個軟萌可愛的孩子,不好太兇的。可是這個表情看在秦非眼里就很是僵硬了。明明是一副只擅長擺兇相的臉,卻一定要擺出慈祥溫和的表情,這情景,何止是令人驚懼所能形容的,于是秦師兄嚇得小短腿一抖,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卻不小心絆了自己一下,直直的向后摔去。寒遠道長見這一幕,自然而然的伸手想要把秦非拉回來,豈料秦師兄掙扎過甚,胡亂抓住了寒遠道長的廣袖,寒遠道長也沒準備好,腳下一個踉蹌,朝后顛了好幾步,袖中一個粉紅色的物什剛好甩落在秦師兄懷里。秦非:……寒遠道長一驚,想都沒想便將秦非身上的卷軸搶過,塞好,面色鐵青。而之后,寒遠道長更加不想看到的一幕發生了,護兄狂魔進!來!了!但!是!秦非現在還坐在地上,一臉可憐兮兮,眼睛里特么的還閃著淚光!秦師兄發一百個誓,他真的沒有可憐兮兮,也沒有眼里閃著淚光。他只是太震驚了,以至于呆坐在地上一臉呆相。沒有看錯吧?那個粉紅色的東西?肯定沒有看錯,要不然師傅他緊張成那樣……想到這兒,秦非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整張臉都紅了起來,熱騰騰的,簡直不能摸。于是寒遠長老就看見一臉冷色的寒主角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家師兄,寒聲道:“師傅,這是怎么回事”?寒遠道長心里也憋屈成災。明明只是想要看看那場惡戰的前因后果,現在卻變成了這么一副尷尬的局面。于是寒遠一甩袖,將事情說了出來,言語之間頗有兩分對著這卷軸的粉紅色的恨意,話說到最后,又恨恨的表現出了自己對玄護法不成規矩的批判與鞭撻。“說說看,明明是記載……那檔子事情的卷軸,竟然用來記載如此嚴肅的戰爭,記載那人定是不守禮數慣了,成何體統”!話畢,寒護法和秦非都低下頭陷入了沉思。秦非沉思,其實是因為臉太紅,紅到要滴血,只能故作淡定,假裝沉思。寒主角沉思,卻又是另外一種原因了。師兄記憶不是沒有恢復么?按理說因是不知世事的……但是現在臉卻紅成這樣,目光躲閃……寒主角瞇了瞇眼。☆、秦小非的寒山派生活“師傅說得有理,是徒兒太過于急躁了,不該如此魯莽的指責于師傅”。咦?寒遠有點驚異。這寒步不該是這個反應啊。不過想了想,好像只有這個結果比較令人滿意,寒遠假裝咳了兩聲,藉著臺階就上去了。“無礙,我也只是提個意見罷了,畢竟這是徒兒你的朋友所錄,我自然不會多加怪罪,看看便也罷了”。話說完,寒遠瞄到站在一邊不言不語的秦非同學,關懷道:“非兒近日身子倒是長了不少,不知可有記得點什么”?話是問寒主角的,偏偏寒主角拖著沒有回答,只似笑非笑的看著秦非,秦非也沒有注意道寒主角眼神不對,低著頭,假裝沒聽到。寒主角還是開口了。“師兄最近是挺乖巧的,不怎么鬧騰了,可是還是不記人,怕是待在混沌鼎中的時間還是太少,不怎么管用,以后將白日的時間也抽出來,讓師兄待在混沌鼎中,估計效果會好一點”。話說出來,兩個人都愣住了。寒遠道長奇怪。明明當初是寒步自己說的,寒山府邸靈氣頗為濃厚純凈,不需要讓自家師兄整日整夜的待在里面,只需夜里休息時,把它當做一個休憩的地兒便可,現在這么又轉口了?不過想想,可能是這自家二徒弟見自家大徒弟一直沒有記憶,真的是著急了罷。想想覺得有道理,寒遠道長捋著胡子點了點頭。秦非見這情況,著急了,一激動便跑過去拉了寒主角的衣角。“我不要一直待在里面,太無聊了”。寒主角挑眉。“哦?可師兄可是記起了什么來?若是記起了,我們便可以慢慢來”。秦非沒有意識到這寒主角是挖了一個坑讓自己往里面跳。“有的,我記起來了一點”。“什么”?小秦非抿了抿唇,垂眼,不情愿道:“你是我師弟”。“不對”。秦非:……“寒主角”?“不是”。寒步搖了搖頭,纖長的指撩起秦非額前的一縷亂發。“寒步”?“錯了”。秦師兄覺得自己要哭了。“相公,師兄應當叫我相公”。寒主角將撣了撣秦非的衣袍,神情嚴肅。秦非:……寒遠道長:……也許是看不下去了,寒遠咳了兩聲,揮了揮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