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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轉過來,面色如常,依舊是那么一副天下地上唯我獨尊的女王般的神情。“好,我覺得你非常好”。謝謝??!秦非不著痕跡的翻了個白眼。“從明日起,你便同我一起修習,這是爹爹的意思,我本來不同意,不過見你天賦尚佳,我便應允了”。秦非:QAQ“還有……你既是天靈體質,修煉便與常人不同,之前我尚未看出你體質不同,畢竟這天靈體質,我們之前也只是聽說過罷了,并未拿它當真,所以有什么特殊之處,我們也不了解,但有一項要注意了,據說天靈體質的圣狐,每年月圓定會發情,并且一年比一年更甚……”。秦非:QAQ“所以……外甥,你對雙修伴侶有沒有什么要求……舅舅必定幫你達成愿望”。秦冷笑瞇瞇。秦非驚恐。“不不不,舅舅,我有中意的,謝謝你的好意”。“哦?你說那個寒步?可是據我所知,他是天城閣的下任魔尊,事務纏身,況且據我所知,這天城閣現在處境不甚樂觀……定沒有時間來到這里陪你紅被翻浪纏綿廝……”。秦非覺得簡直了!“舅舅……舅你不要說了,我們先不要討論這個話題”。俗話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秦師兄心想這算什么,我家舅舅翻臉比他啪啪啪打臉還快。只見剛剛還一副笑瞇瞇樣子的秦冷突然就變了臉色,語氣都厲了三分。“既然如此,明日寅時起來修煉,若是在院子里看不見你人……后果自負”話畢,秦冷轉身便走了,留下秦師兄默默的盯著他的背影瞧。嚶嚶嚶,他是不是精神分裂啊臥槽。自己以后的生活肯定慘到不要不要的。“小少主,東西都已備好,可以沐浴了”。“嗯”。我一定要想想我到底哪兒得罪他了。“唔……怎么回事……”少年撩著泛紅的眼睛,喘著氣,迷迷糊糊的瞪著身上那個俊美無雙的男人。這一天,秦冷出乎意料的讓他先結束了修煉,秦師兄還想著這人轉了性,于是等善解人意的小女婢備好衣服后,秦師兄高高興興的脫光了衣服,歡呼了一聲,跳到溫泉里準備去洗澡澡。洗著洗著不對勁兒。這水怎么越來越熱?等秦師兄發現是自己身體越來越熱而不是水越來越熱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只見從簾子后進來了幾個人,男人。或健壯或清秀或邪魅氣質不一,如同選秀般一字排開,這陣仗,好像讓秦非選一個似的。秦非還在搓澡的手頓了頓,心里咯噔了一下。掰著手指算了一下日子。黃歷是這么寫的。‘今日月圓,宜行房’于是秦非一下子就清醒了,急急忙忙爬上岸,抓著自己的長袍就穿了起來,可是天不遂人愿,身體的反應比上次月圓還要強烈,秦師兄好不容易把外袍套上準備系系緊先跑出去再說,豈料手腳突然酥軟,連爬的力氣都沒有。更加可惡的是身上的躁動,像螞蟻爬似的,停都不停一下,熱得秦非心里發慌。嚶嚶嚶主角你死哪去了,我貞cao又要不保了機智的秦師兄找了一個結實的柱子,憑著最后一點力氣,一撞,暈了。于是醒來便看見自己主角壓在自己身上發狠的舔~咬~“怎么回事?師兄不如說說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寒步停下了動作,撐起了手,雙眸幽幽地盯著,隱隱含著怒氣。見寒步誤會,秦非急急忙忙著解釋。“我不知道啊,我就洗個澡,他們就進來了”。寒步沒有說話,秦非以為他不信。“我沒騙你,今日月圓,我沒有算著日子,等到我身體有反應了,他們已經進來了,你看我頭上,就是撞那個柱子撞的,現在還痛”。說著,也不知是痛還是怎的,秦非一下子眼眶就紅了。“我真的沒騙你……”眼眶蒙著一層彌漫開的水霧,不多時已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聲音低低的,帶著一些小心翼翼,生怕面前這人不相信他。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啦~\(≧▽≦)/~,我把秦師兄帶來給你們拜年么么噠~還有就是明天一直到二十三號,作者都沒有時間更新了,我得回我外婆家去住幾天,之后的章節,我回來后會盡量更新的。最后,還是祝各位小天使新年快樂?。?!愛你們?。。?!☆、我是拯救世界的男人百般勸解,秦師兄憑著自己舌燦蓮花的口才,寒主角終于深刻的悔改了自己昨夜的禽獸之事,終于還是聽了秦師兄的話,拔出了他的物什。當然,以上純屬虛構。事實上是秦師兄百般央求,寒主角一直處于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的狀態,然后就著那樣的姿勢,先醬紫再釀紫,然后親親摸摸,吃了個夠,終于一逞獸~欲~,起床做早飯,嚇得默默縮在被窩里的秦師兄黯然傷神。這一大清早,秦非很清醒,但這就是最不好的。因為每次和主角內啥的時候,要么就是主角不清醒,要么就是自己不清醒,迷迷糊糊半推半就最后熱火朝天也就從了,但是在那么清醒的情況下,光溜溜的兩個人,就以那么羞~恥的姿勢做了起來……現在想一想……還特么的挺帶感。于是秦非又羞~恥的紅了老臉。還沒等那熱辣的感覺完全消散,房間的門就被人推開,自己那放蕩不羈的舅舅走了進來,嘴角還噙著一絲莫名的笑意,這絲笑意讓秦非猛然想起了昨夜的那幾個非法闖入民宅的男人。秦師兄賭十根黃瓜,這些男人一定是秦冷叫過來了!如果不是他自斷黃瓜!“舅……舅舅”。也不知道為什么,秦非就是很怕他。也許是第一次的見面給秦非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是秦非覺得最主要的還是百年前的那場狗血三角戀……當然,與秦非自身無關。秦非母親秦暖搶了秦冷的男人萬俟天鶴然后生下了一個無辜的小baby叫秦非。呵呵。現在秦師兄還整天活在提心吊膽之中,生怕在旁指導的秦冷一個不開心就把自己給咔嚓了。所以甚至到現在,秦非也不敢反抗他一點半點。“如何?昨夜過得可好”?秦非不露痕跡的向被子里又縮了一點,只留下一個頭,悶聲道:“挺好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以后不用安排人過來了,我和我師弟情投意合,他會過來的”。只見他慢悠悠的坐了下來,神情慵懶的倚在椅背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