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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是對百年以前的芮坤的描寫,百年后只一句“靈智受損,拜入寒痕長老門下”便輕描淡寫的略過了,秦師兄表示自己當時眼抽,沒有看到。“現在感覺如何”?清琪咽了咽口中的食物,答:“挺飽的”。秦非:“……”好想知道他現在這個智商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我問的是你的身體”。清琪摸了摸頭,一臉無辜。“還好,沒什么大礙,就是當時施法的時候暈過去了,不過還好,還是看到了師兄的位置,對了大師兄!我覺得太神奇了,師傅果然很厲害,竟然會這么一門法術!當時我可激動了,什么東西都看得清清楚楚……bababa……”。秦師兄默默地聽他baba了很久,內心幾乎是崩潰的。此時,一個美好到讓人痛哭流涕的聲音解救了秦非。“師兄”。“師弟”!連原來聽不出感情的音調都高了幾個調。主角笑了笑,抬步踏了進來。“師兄,我見你好久沒有回來,便自作主張出來找了你,師兄不會介意吧”。秦師兄矜持的嗯了一聲。“好,那師兄我們回去吧”。秦非剛想應一聲好,忽然想起自己是來探病的,這樣也太沒有禮貌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養,以后我再來看你”。清琪可憐巴巴。秦非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把剩下的幾塊糕點也給了他。“師兄,我們走吧”。“嗯”。二人漸行漸遠,腳步聲漸漸隱去,夾雜著一些對話。“師兄,我的房間許久未打掃過了,今夜我和你睡可好”?“呃……”“師兄,你餓不餓,我做晚飯給你吃”。“嗯”“那我今天和你睡”“……嗯”。屋子里光線明暗不辨,投在清琪清秀的臉上,情緒難辨。“兒砸,有沒有想娘親”!門一開,秦暖那張明艷的臉便闖入秦非眼簾。“……想”秦師兄向后縮了縮。“師兄說什么”?“……想吃早飯”。“好,我去做”寒步摸了摸他的腦袋,繞過即將發怒的秦暖麻麻走了出去。“兒子,你怎么那么聽他的話!這樣不好,以后只有他欺負你的份!”是嗎?可是為什么我覺得挺好啊。秦師兄凝神想了想,覺著自己好像是很聽主角的話。他要求□□,自己陪了,要求親親,自己親了,要求自己叫他夫君,自己叫了。越想越覺得自己沒有節cao,秦師兄的耳朵根子紅了。不過……又轉念一想,人家比自己小,師兄不就該讓著師弟嗎?想著想著覺著自己挺有理,秦師兄滿意了。不過……自己和主角處了那么多時間,燒飯做菜,洗衣洗碗,殺敵打怪等等等等,全都是主角一個人任勞任怨,無怨無悔做的,這樣想來,主角好辛苦啊……秦師兄有些愧疚。自己是不是對主角太差勁了?秦非處于深刻的懺悔中,下定決心以后要多滿足主角的心愿。見秦非默然無語,秦暖麻麻心里恨鐵不成鋼,但又不能說什么,找了個地兒坐下。“非兒,明日便同我回去見見你外公和舅舅”。秦非身子一僵。見他這個反應,秦暖苦笑了一聲。“莫擔心,只是見見而已,不日便能回來找你的寒師弟,我知道當初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懷你之時,因為你身份特殊,我幾乎送掉了半條命,你爹爹也因為你,在尋龍須草的時候喪命,結果好不容易生下了你來,竟然被狐醫算出你有離魂之癥,所以便把你給了寒凌尊主撫養”。“……一定很辛苦吧,聽寒凌尊主說,你有大半靈識是凝在異世的,生來便孤寡一人,無人依靠”。眼簾垂下,長長的睫毛鋪灑了濃郁的,緩緩化開的苦澀與心疼。“現在,我也無權去過問你的過往與將來,只希望你……你愿意同我回去看看你的舅舅,外公與族人,我也不知道他們能撐多久......”。輕輕的一聲嘆息,飽含了多少無奈。屋子里沉默了良久,秦非終是答了一聲好。秦暖臉上浮現出些許笑意。“等等,我師弟知道嗎”?笑意僵住了,秦暖的臉色有點難看。“若是他不同意,你便不去了”?秦師兄很乖的點點頭。秦暖氣得指尖打顫。☆、我有喜歡的漢子“怎么了?可是舍不得了”?見秦非也不說話,只凝眸看遠處,秦暖涼悠悠道。用完早飯,寒步竟然主動提起了讓自家師兄回去見族人,自己回天城閣處理些事情。秦非沒有說什么,只點了頭,然后便隨著秦暖上了一只白色鳳尾鳥。不舍得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擔心。他只知道天城閣發生了禍端,卻不知道這么嚴重,雖然寒步沒有說,但是他心里很不安。“師弟他來救我之前有受傷嗎”?秦暖挑了挑眼皮。“有沒有受傷我不知道……不過,這種事情,你這個做師兄的難道不應該最清楚嗎”?秦師兄表示他什么都不造。對不起啊主角我錯了嚶嚶嚶都不關心你是我不好啊。“你想干嘛”秦暖見他突然站起來,一臉驚恐。“我要回去找我師弟”。“找,找,找你老母??!現在你還想去哪兒”?秦暖麻麻表示自己都快氣出心臟病了。聽到呵斥,秦非總算是回了神。想來當時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主角也不會那么急匆匆的來,急匆匆的走,如果自己再去找他,想必也是拖累。想清楚了,秦非心里還是塞塞的。見自家兒子焉巴巴的,秦暖嗤笑了一聲。“覺得自己沒用了?”秦非嗯了一聲。“倒是誠實,想必寒凌尊主也告訴你一些事了,瞧你這樣子,估計只會逃避,要是有點出息,也不會就傻不愣登被人拐走”。秦師兄覺得自己膝蓋中了兩箭。“你可想好了”?想好了嗎?“我……想好了”。停頓了一番,秦非的眼中終于透出了一種幾乎是閃著光的堅毅。人生很長很長,可是現在卻沒有時間等了。“稟告寒護法,暗送護送的人解決了兩批異修”。提劍擦拭的手頓了頓,不置一詞,繼續擦拭著。寶劍鋒利,寒光流溢,隱隱透出一股煞氣,仿佛隨時都會騰出滅敵。“到了之后……便不用把師兄的消息再匯報予我,你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