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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徑,看這位公子長得的確不凡,可是明明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哪里會隨自己進去?果然,玄燁皺著眉把幾乎貼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給推開。女子心里暗暗打鼓。“帶我進去吧”。玄燁嚴肅道。女子怔了怔,隨即便諂笑道“好好,公子隨我來,我們這里好玩的可是多的緊”。玄燁的眼睛亮了亮。嘿嘿,果然不出我所料,早就看見這里人來人往的。“嗯”無論內心多么猥瑣,玄燁還是一派淡然的應了聲。女子暗暗偷笑。果然,無論多么正人君子,還是逃不過老娘我的魅力哈哈哈。街口處,一個黑衣人竄了出來,那黑衣人臉上戴著一幅猙獰的面具,恍如惡鬼的臉,獠牙青面,整張面具幾乎把臉都遮住了,只留下一個略顯瘦削的下巴。玄燁?他怎么會到這里來?秦非盯著玄燁的背影,又看了看‘醉紅樓’這三個醒目的大字,頗有意味的摩挲了一下下巴。秦非對自己的新造型很滿意,沒錯,應該說是對這個面具很滿意。霸氣威武,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最重要的一點,還能擋住靈力比自己高的人的窺探。秦非也覺得奇怪,離開的時候,自己的手上就多了個儲物戒指,明顯,這是他那個便宜老爹留下的。而這個面具就是里面的其中之一。看,即使那個狐貍嘴上多么惡毒,表現得多么壞,但心里還是會關心自己兒子的,只是這個兒子秦非心里一澀,沒有想下去。在這里會碰巧遇到玄燁也算是好事,只是,他到醉紅樓來秦非思忖了一番,跟著進去了。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好吧這個比喻不恰當。但是小小的妓院是抵擋不住我要一探究竟的決心的。隔著獠牙面具,秦非暗搓搓的笑了。“這位,額····公子,你····”門口‘工作人員’見來了一個面目猙獰的人,有些猶豫的攔了一下。“怎么?你們這兒開門做生意,還不讓人進?”秦非聲音冷冷的,毫無波瀾,可是那個工作人員的臉卻奇怪的紅了。“公,公子你進吧,奴家不攔你了”。工作人員嬌羞的低下了頭。秦非滿意的點點頭,大跨步的進去了,心里暗暗為自己的新造型點了個贊。果然,新造型就是酷炫狂霸拽,王霸之氣震得人都低下了頭。進門之后,垂頭靠在邊上的一位侍女移著蓮步走了過來,側了下身給秦非行了個禮。秦非點了點頭,徑直向里走去。縱是料想了幾百回里面的情況,秦非還是被里面的奢靡混亂給震住了。形形□□的人,衣香鬢影,亂紅迷醉,或玉體橫陳或站立著,或迷離或清醒著,或衣衫不整,胸口大敞著,靡靡之音四起,臺上穿著暴露艷麗的舞女舞男扭著腰,舞著長袖,腰肢故意扭得很低,□□出白嫩的胸膛,或平坦或波濤起伏,茱萸兩點,一片艷色如花,眼波如絲,勾人犯罪。細長的白腿展露無遺,從腳尖到大腿根,每一處都黏著下面那些恩客那或yin邪,或蔑視的眼神。秦非默默地經過,隔著面具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張臉紅的快要燒起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走過這片令人咋舌的迷亂天堂,秦非總算鎮定下來,一面罵著自己沒骨氣,一面找著玄燁。奇怪,明明看見玄燁就被人帶了進來,一眨眼怎么就不見了。秦非看著自己面前長得一模一樣的房間,有些摸不著頭腦。每經過一間房間,不出意料的會逸出類似于嬌喘□□的聲音。呃闖進去的話會不會被人打死。秦非頭痛的抓了抓腦袋,現在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本來是可以用靈力來一間一間探測的,但是先不說自己現在的靈力還沒恢復過來,萬一遇到了比自己修為高強的修士在里面玩的正歡,這樣莽莽撞撞豈不是找死。在秦非猶猶豫豫的時候,‘吱呀’一聲,面前的門被打開了。秦非心里一驚,裝作路過的樣子準備走掉。“站住”。本來快要順利逃脫的秦非聽見這聲音不得不停下,順便作疑惑狀。“紫鳶姑娘呢?明明說一會兒就到,如今我在這房里等了她半天,連個人影子都沒有”。秦非心里納悶,紫鳶姑娘沒來你問我干嗎???問老鴇啊。思忖再三,秦非還是沒問出這句話。既然這個人敢這樣問,一是這紫鳶姑娘肯定是在這里極受追捧,二,這個男人肯定是非常有勢力,或者說是有能力。以至于敢隨便得罪人。秦非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說話為妙。“去幫我叫老鴇過來,我要親自問問,這‘醉紅樓’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和顯而易見的囂張。秦非暗暗地呼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等等,你這個人可真是奇怪,戴著面具還不說話,莫非是個啞巴”?秦非剛松下去的神經又瞬間崩緊,耳朵里傳來男人慢悠悠的腳步聲。腳步聲越近,秦非越不敢放松,頭低低垂著,透過面具,秦非看見一個著裝華貴的男人正對著自己停下。“為何帶著如此丑陋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莫非是宵小之輩”?男人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掃視著秦非。只不過秦非一直低著腦袋,沒有注意到某人yin邪的目光。秦非都快被他氣哭了!怎么辦?好想吐槽,同學你這句話槽點太多好嗎?!我的面具很丑嗎?明明是酷帥狂霸拽好嗎?!還有什么叫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就是宵小之輩?老子長得太帥怕帥瞎你的狗眼好嗎?!你自己披了一身豬皮就以為自己值錢了,你敢不敢去看看醫生治治腎虧順便治治神經??!但是這些秦非都不敢說粗來,無論隔著面具,他的臉如何扭曲,但是由于職業道德的驅使,秦非默默的咽下了一口老血。“在下年幼因一場意外毀容,如今正值夏季,臉上潰爛,蛆rou遍布,怕會嚇壞別人”。男人帶著戾氣的眉宇皺了皺,顯然非常嫌惡。這人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勾人得很,身材也不錯,就是那張臉實在是倒胃口。男人趕忙揮了揮手,想打發他走。秦非狗腿的謝了一聲,匆忙地走了。紫鳶?這名字倒是耳熟。莫不是那個女配?☆、重遇銀雪之巔,一方寬闊的崖邊,寒風蕭瑟,卷起層層堆雪,向下望去,積云萬里,深不見底。在這一方山崖之上,有一個被積雪覆蓋的一人多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