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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懷孕的時候干這種事?! 秦沉感受到了什么,他揶揄道:“舒服了?” 白語清閉著眼睛裝睡,秦沉知道她臉皮薄,就不再逗下去了,他珍惜的從背后擁著她,秦沉的下巴在她頸窩里旖旎的摩挲,他忽然道:“身上怎么有紅疹?懷孕的原因?” 白語清在裝睡,自然不會回答他,她感受著后背溫熱的胸膛,臉上漾起甜膩的笑,安心的睡了。 秦沉又爬起來去藥箱里找了點藥,在她身上均勻抹了些,因為情緒波動過大,他不怎么睡得著,想起往后的每一天,清清都是屬于他的,他仿佛得到了整個世界,那種行尸走rou的空洞感,已煙消云散。 清早天微明,白語清睡眼松惺的醒來,她察覺身邊很空,有一點失落感,聽到廚房傳來隱約的炒菜聲,白語清緩慢下床,穿好拖鞋就捂著肚子尋去了廚房。 只見秦沉有模有樣地在做營養早餐,似乎任何事情都難不倒他,他點著手機查看菜譜,十分的認真。 “哥...早安...那個阿姨呢?” 白語清張望著并沒有看見保姆,秦沉放下手中的木鏟,他關掉火,走過來擁著白清,“我把她辭了,以后我給你做早飯?!?/br> 秦沉領著白語清去廁所,她幸福地倚靠在秦沉身上,放心的走路,“你不去公司?” 秦沉擠好牙膏,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細地幫她刷牙,“公司暫時交給首席執行官,我現在就專心服侍你?!?/br> 其實,他從來不放心把公司的事交給別人全權處理,能盡量自己做,就自己做,但現在對失而復得的秦沉來說,照顧清清就是最重要的事。 白語清有些不好意思,她試圖搶過牙刷,秦沉蹙起眉,漸漸沉了臉,她只好用手揪著他的襯衣,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照顧,白語清含糊不清道:“哥...我們...在這...單獨住...幾天吧?!?/br> 秦沉的紅唇邊勾起淺笑,“好,別說話了,當心把牙膏吃進去?!?/br> 秦沉的照顧真是一絲不茍,連漱口的時候,也是他把水杯遞到白語清嘴邊。 秦沉拿過小盆子接水,他把溫和的洗面奶擠到掌心里,沾了些水,然后搓起細膩的小泡泡,他用手背掃開她的耳發,他輕柔地幫她洗臉,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撫動,白語清閉著眼睛,扯著他胯上的皮帶。 感受到了這份依賴,秦沉的心軟得不得了,那股柔情蜜意似乎要從胸腔里蔓延了出來。他用水洗干凈她的臉,再拿帕子擦去她臉上的水珠。 秦沉總算把她打理好以后,扶她去沙發上坐著,“不要老看電視,不如看書,等著,早餐快好了?!?/br> 白語清拉過他的領結,她在秦沉嘴上啄了一下,“你會一直這樣照顧我嗎?” 秦沉忍不住捧起她的臉深吻了一分鐘,他用鼻尖蹭著她的臉,“只要你想,不管你有沒有懷孕,我一輩子都可以幫你洗臉,幫你刷牙,幫你洗澡?!?/br> 白語清既開心又難過,她摸摸他的左腿,環住他的腰,她把腦袋靠在他的小腹上,“哥...我又不是殘廢,應該是我來照顧你才對,”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她臉色微變,緊張結巴道:“我...我不是說你殘廢,我是說我就是你的左腿,以后你不想走動,我幫你拿東西?!?/br> “我現在已經想明白了,我只是左腿不方便了點,又不是死了,我應該慶幸當初韓楓沒有一qiang崩了我,”秦沉的眼里有過一抹頹然,他撫摸著她的腦袋,沉著道:“越是跛腳,我就越要走路,總會有一天,我能走出最初的樣子?!?/br> 聽了他的話,白語清松了幾口氣。 秦沉的早餐做得很豐富,有蔬菜湯,有rou食,有水果沙拉,他非要喂白清吃飯,白語清有點小煩惱,享受過以后就可以了,她不是一定要這樣事事被照顧的周全。 他們在窄小溫馨的房子里獨處,沒有任何人來打攪,秦沉幫她洗澡洗頭,喂她吃飯,帶著她去樓下的湖邊散步,秦沉總是覺得清清懷了他的孩子,就像在做夢一般。 他們討論過結婚的事,秦沉把秦爺的態度告訴了白語清,她便心安心理得了,她總怕秦爺會生氣的反對他們,結果卻出人意料,沒想到在西西里島的時候,爸爸就囑咐過哥哥,要一輩子好好的照顧她,這使白語清分外感恩。 秦沉這些日子以來像個普通男人一樣,陪伴懷孕的妻子做任何事,特別是在醫院陪白語清做產檢的時候,秦沉才覺得他是一個準爸爸。 白語清生產那一天,秦沉幾次三番的想沖進去,都被護士阻攔了住,白語清痛苦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秦沉急得坐如針扎,他在外面走來走去的抽煙,張姨的腦袋都被秦沉轉暈了,她安撫道:“先生,小姐的沒事的,她的聲音還沒那么恐怖,聽起來挺有力的,狀態應該很好?!?/br> 秦沉忍不住摁滅煙蒂,他緊皺著眉頭,聲音沉悶,“我寧愿是我來受這份苦,分娩那么艱難,她一定很痛,她那么瘦,怎么受得了?她從小就怕痛,摔倒一下就哭得稀里嘩啦,我...我以后不讓她再受這份苦了?!?/br> 張姨聽得感慨萬分,誰曾想那么漠然的秦沉,有一天會變成憂慮妻子的普通男人? 白語清和秦沉早已拿著血緣證明,去辦了結婚證,只是還沒有辦婚禮。 白語清的肚子強烈收縮著,她的頭發像水草一般濕漉漉的,躺在冰涼的手術臺上,聽到護士拿器械的聲音以及聞到nongnong的酒精味,她極度的沒有安全感,身.下.除了痛什么都感受不到,她的脊背冒著冷汗,額頭上的汗水也順流往下滴。 白語清聽從著醫生的任何指示,她沒有叫得太大聲,那樣會失去體力,白清盡量的悶哼,她的腦中渾渾噩噩的如漿糊一般,她只有一個信念,不管多疼,疼死了也好,孩子一定順利的生下來。 終于在孩子完全擠出去時,白語清所有的疼痛都停止了,她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一般,沒有力氣,動也不想動,勉強睜了下眼,看到護士把孩子的屁股抱給她看,說是個兒子。 之后,白語清便安安心心的睡過去了。 當秦沉看見白語清蒼白如紙的臉,還有她整個人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時,秦沉的心陣陣發疼,伴隨著一種內疚。 他沒有去看孩子,只是守在白語清身邊握著她的手,用額頭抵著。 在張姨的提醒下,秦沉才想起來,他有個兒子了。秦沉不舍得離開白語清,他去保溫箱那邊看了一眼,那個皺巴巴的孩子,小的可憐,皮膚也紅紅的,丑死了。 秦沉隔著玻璃,淡淡道:“你好好睡,我去守著你媽了,以后長大了,別忘了對你媽好?!?/br> 他說完這番話,神氣的理了理黑色西裝,小猴子像是不滿意似的,扁著嘴巴哇哇大哭起來,對兒子,秦沉只是個虎爸,他回眸掃了小猴子一眼,輕哼道:“沒出息?!?/br> 小猴子竟像有感應似的止住了哭泣,但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