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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要很小心的洗澡,生怕滑腳,上下樓梯的時候,我只能扒著全是灰的扶梯,散步的時候,我時刻得注意有沒有危險,因為沒有人陪我!沒有人扶我!去產檢的時候,別人都有丈夫細心呵護,就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等排號,連醫生都常常責備我!晚上我翻不了身的時候,只能麻煩的坐起來翻!” 她越說,秦沉的心越疼,他腦中也浮現她一個人的一幕幕,他竟讓她如此辛苦!秦沉環住她的肚子,語氣低下,“老婆,是我混蛋,再也不會了,我保證,一輩子都不會再讓你面臨這樣的孤單,這樣的辛苦,清清,我愛你,從很早以前就愛了?!?/br> 其實白語清很膈應秦沉叫她老婆,他們當了十幾年的兄妹,一時有些適應不了,還是有種luanlun的錯覺。 她今天軟硬不吃,掙扎著不許他碰,秦沉只能遷就她,白語清躺回沙發上休息,怎么也不理秦沉。 他在這個狹窄的房子里轉悠,然后迅速走進她的房間里觀察,秦沉拉開衣柜,里面清一色的女式衣服,還有一件件的小衣服掛著,有小襪子,小帽子,小鞋子,全堆在一起,像一座小山。 沒有看見任何的男士衣服,他的心也徹底松氣了。 秦沉忽然看見床頭柜上有一個讓人驚喜的相框,那上面的照片,是他冷冷的模樣,秦沉的心似乎被塞滿了,他真的不敢相信有一天,她懷了他的孩子,她一個人的時候,還會把他的照片裱起來放在床頭柜上對著。 對秦沉來說,這簡直就是做夢。 白語清挺著大肚子進來,她的手貼在門上,生氣道:“你在我房間看什么?翻什么?麻煩你快點走!我一點也不想看見你!” 秦沉眼角含笑的回眸,他揚起手中的相冊,嘴邊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什么時候拍的?我怎么不知道?不想看見我,還把我的照片放在床頭柜上?嗯?” 白語清漲紅了臉,她惱怒的小跑過去搶照片,秦沉看見她跑起來肚子一顫一顫的樣子,他的心也跟著嚇得一顫,秦沉趕緊過去摟上她的水桶腰,沉聲責備道:“跑什么?!摔著了怎么辦!” 他一兇,白語清就怯,反正她有肚子撐腰,她怕他干什么?!白語清搶過相冊使勁的摔到地上,相冊的玻璃裂成了幾半,發出清脆的破響。 白語清又猛烈的掙扎著,“放你的照片是辟邪用的!誰叫你那么兇!而且是孩子要見爸爸!不是我要見你!” 她口是心非的樣子,讓秦沉哭笑不得,從她口中說出爸爸二字,劃過他的耳邊,有別樣的幸福感。 他不敢用力抱她,秦沉慢慢撒了手,他無奈道:“好,你一點也不想見我,我已經知道了,是隔著一層皮的孩子要見我,他即使看不見,也想見父親,他即使沒有意識,也想見我?!?/br> 白語清又惱了,她狠狠踢了一下玻璃渣子,呼吸不穩道:“秦沉??!從我家滾出去!我不想再重復了!” 秦沉的手穿進她的頭發里,他稍稍用力把她的頭往里摁,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他霸道的親吻她,品嘗著思念已久的女人,秦沉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他浩浩蕩蕩的掃過每一處地方,白語清的臉漸漸透紅,她的心跳得非???,似乎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一般。 這些日子,她時?;叵肫鹚郧暗陌缘?,再次被他強吻時,白語清有些眩暈,漸漸的,她回想起八個月的艱辛,然后她憤怒的咬了下他的舌尖,嘴里的血腥味兒四處蔓延,秦沉疼得悶哼,他仍是沒有放開白語清,秦沉繼續用舌尖輕舔她的腔璧。 那癢.酥酥的感覺掃在她的嘴里,讓白語清身體發軟,她的手掐著秦沉的手臂,拒絕著他的吻。 秦沉無休止的吻,讓白語清羞怒,她故意用肚子撞他,秦沉果然松手扶住了她的肚子,白語清重重踩了秦沉一腳,她扯著秦沉的手要把他弄出去。 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保姆已經來了,秦沉還是沒有被白清弄出去,她累得滿頭大汗,為了肚子,不得不坐在沙發上休息。 保姆很詫異家里多了個男人,“你是清清的前夫嗎?” 秦沉瞥了保姆一眼,不冷不熱道:“不是,也差不多了,我想娶她,她不愿意,帶著肚子跑了?!?/br> 白語清端起杯子將水潑到秦沉臉上,她生氣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明明是你把我掃地出門的!還叫律師來勒令我搬出華府園!” 秦沉似笑非笑,又有些發怒:“我以前想娶你,你本來就不愿意啊,你懷孕我也一直不知道,你瞞天過海的偷偷躲在犄角旮旯里準備生孩子,你以為就你生氣?我的氣更大!你如果早說了,我會不管你?我恨不得把你當祖宗供起來!” 白語清有些竭嘶底里的和秦沉吵架,“什么叫瞞天過海?!你說你不愛我了!所以我不想用孩子綁住你!我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如果不能用自己挽回你,我是絕不會用孩子來拖住一個男人的心,這種的惡心的事,我不會做!” 秦沉捏捏鼻梁,他忍下火氣,“行,我不跟你說,你現在懷孕,怕你動胎氣,我什么都讓著你?!?/br> 白語清懷孕后性子變得有些無理,她自己也是知道的,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特別面對這個令她發指的男人! 保姆繼續聽著他們吵架,也明白了點□□,對于秦沉她不喜也不厭,對于白語清她還是有些心疼,畢竟保姆在六個月里,看見了白語清所有的辛苦和孤單。 秦沉用嘴堵住白語清喋喋不休的唇,他繾綣地舔了舔她的唇,玩味道:“清清,你什么時候這么會撒謊了?一下子騙高生說有老公了,一下子又跟保姆說你結過婚?!?/br> 白語清的氣越撒越大,她猛烈的把秦沉推出去,他看見她這么激烈,無奈的被趕了出去。 秦沉在外面跛著腳踱步,他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秦沉打電話叫高生收拾些行李過來,高生在知道白語清的孩子是秦先生的之后,心里的難受也沒了,反而挺高興的。 白語清吃過晚飯,就把保姆送到了門口,她怕秦沉進來,馬上就關上了門,對于白語清激烈的動作,秦沉只能忍讓,她肚子里的那塊rou還真是個護身符。 白語清在浴室里洗澡,她坐在一個小板凳上,不怎么方便的開始洗澡,孤寂的時候,不是沒想過秦沉會幫她洗、會貼心的呵護她,只是后來,那種渴望漸漸被磨盡,她已經學會了獨立,所以更不想接受現在的秦沉。 白語清在沙發上吃水果,門外偶爾有一兩聲敲門聲,還有秦沉喚她清清或者老婆的聲音,白語清不理不睬,她的情緒很復雜,有些高興他知道了她懷孕,又不想再見到他,心里的那股氣始終在做怪,慫恿著她發脾氣。 晚上她上床睡覺,秦沉要不是打電話,就是發短信叫她開門,白語清完全沒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