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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姨撅了下嘴,“好,張姨化妝不好看,二小姐嫌棄我就算了,我去給你煲湯了?!?/br> 白語清說了幾句中聽悅耳的話,張姨頗為受用,高高興興的就去廚房了。 白語清解了絲帶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大紅色的露背單肩晚禮服,款式精致大氣,她顰起眉,這種風格她不喜歡。 不過,也只能將就了,白清回房間里梳妝打扮,本想畫個淡妝,瞥了眼大紅色的禮服,她稍稍加精了點妝容,嘴巴也上了玫紅色的口紅。 七點鐘整,白語清接到秦沉的電話便下樓了,高生看到一改風格的二小姐后,眼睛都瞪直了,很正常地硬了一會兒,高生垂頭局促地打開后車門。 上車后,白語清沒多大表情,正經端坐著。 秦沉身穿深灰色的西裝禮服,襯衫上的黑色蝴蝶結和里邊的馬甲襯得他略有紳士范兒,淺襠的西褲有一種隨意和浪漫的風格,他的卓越,顯得身上的西裝很酷很狂野。 白語清察覺有一道熾熱的視線,她微微側目,這樣像王子般優雅帥氣的秦沉,她從未見過,不禁看得有些出神。 秦沉何嘗不是被她的妖嬈性感迷了眼,他有些后悔選了這件露背單肩禮服,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的性感,她的美麗。 秦沉朝白語清身旁微挪,順手攬住了她的纖腰,她骨感的脊背讓他忍不住將手貼上去,秦沉輕輕吻著她的脖頸,他灼熱的鼻息呼在她的脖子上,話語曖昧道:“今晚回家,我幫你寬衣?!?/br> 白語清聳聳肩,在他耳邊故意淺笑廝磨道:“你忘了?我來月經了?!?/br> 秦沉深深蹙起眉頭,她在他耳邊的吐氣,讓他感到心蕩意牽,又不能做什么,很是悶,秦沉似笑非笑道,“沒事,左右不過等幾天,到時候再好好嘗嘗你?!?/br> 白語清的身子僵住了,察覺包子.發癢,她扯出了他的手,秦沉在她的香肩親吻,車里的氣氛十分旖旎,白清推搡著秦沉,“哥!” 秦沉瞥了下前面貌似專心開車的高生,他在她耳邊低沉道:“高生不會轉頭的?!?/br> 他把白語清禁錮在懷里親近,白語清雙頰通紅,左擋右擋。 終于下車后,白語清才得以喘息,秦沉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臂彎里挽著,帶她一起進入了舞會大廳,場內被裝扮的金碧輝煌,四周垂著流蘇帷幕,小提琴手和大提琴手以及鋼琴師在一旁奏樂,舞池中央的紳士與妝容美麗的女人跳著優雅的舞蹈。 秦先生和他身旁的年輕小姐引得大家矚目。 那紅裙拽地的性感女人,不禁讓在場的男性散發出荷爾蒙。 她眉眼含春,粉面紅唇,曲線優美的鎖骨被海藻般的黑發若隱若現擋著,裙子的大紅顏色映襯她肌膚白潤。 她的神秘,她的妖嬈,使得男人們想邀請她跳一場舞,只是她的男伴讓人望而生畏,鼎鼎有名的秦先生已成了秦氏當家人,如今韓家的風頭也隱隱占了下風。 韓奕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白語清,他的眼神迷離恍惚,原來,她可以這樣美。 韓奕身旁的女伴察覺腰上的手松開了,她便主動挽上了韓奕的臂彎。 秦沉微微躬身,他神色溫柔,他伸出指節分明的手,邀請道:“我最愛的清清小姐,可否賞臉,和我舞一曲?” 白語清怔然,淡黃的燈光映照在他的面容上,格外柔和俊朗,她輕輕地將手放上去。 秦沉一手掌著她的背,一手扣住她的手,帶動著她的腳步,翩然轉悠進了舞池中央。 韓奕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紅酒,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他相繼帶著舞伴進入中央跳舞,只是目光始終鎖在白語清的身上。 白語清不經意掃到韓奕的俊臉,對上了那雙似若桃花的朦朧眼眸,她很快將目光轉移至秦沉的領結上,他的喉結上下移動著,白語清看得出神。 跳完舞,秦沉摟著白語清與名流交談,韓奕忽然出現在他們身旁 。 韓奕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微笑,他以邀請的姿態,對白語清伸出手掌,“秦二小姐風姿迷人,在下仰慕不能,韓奕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周圍的人好奇得看著韓奕和秦二小姐,他們的婚事不是吹了嗎?怎么還有牽扯?貌似是韓大少還沒死心。 秦沉收緊白語清的腰,他陰沉沉的目光鎖在她臉上施壓,白語清不去看韓奕的眼睛,她抿了一口紅酒,微微搖著高腳杯,回答干脆:“不去?!?/br> 秦沉的唇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韓大少可別把自己的女伴給遺忘了,我們清清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你還是別在她面前晃悠了,訂婚那日的事,我秦家還未與你韓家清算?!?/br> 韓奕緩緩直起身子,他忽略秦沉的話,想起那天白語清幫他擋了那一下的畫面,她明明是在意的他的,否則怎么會奮不顧身的上前?韓奕垂下眼眸,關心道:“清清,你的腰還疼嗎?” 白語清的手微頓,她揚起明亮的笑,以陌生人的口吻說道:“不勞煩韓先生掛心了,那日我哥揍你,算是了結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以后再不相欠,cheers?!?/br> 她一口飲盡紅酒,然后把杯子擱在桌上,挽著秦沉談笑說話。 韓舒舒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她的眼里冒著粉紅泡泡,秦沉一直是她的夢中情人呢,好帥!真的好帥!而且是她的理想情人類型的! 韓舒舒匆匆把韓奕扯開,她對秦沉溫聲道:“秦先生,我替我哥向你們秦家道歉了,那件事,的確是我們不對?!?/br> 秦沉淡淡嗯了一聲,很快就和身旁的中年男人洽談起來。 韓舒舒好羨慕白清可以挽著秦先生的手,她心里埋怨她媽當年不去跟秦爺好,非跟著那么老的老頭子。 而韓奕簡直要被韓舒舒氣死了,他把韓舒舒拉走,扯了一下領結,盡量控制著語氣,“你是豬變得嗎?!當初艾薇鬧訂婚宴就是他媽的秦沉干得,你瞎幾把道什么歉?????!我特么今天才發現你這么蠢?!?/br> 韓舒舒委屈不已,韓奕很少這樣吼過她,她雙眼霧蒙蒙,道:“你怎么知道是秦先生干得?拿出證據來啊,不然就別吼我??!討厭死了!你才是豬!大蠢豬!” 韓奕一噎,他狠狠戳了下韓舒舒的腦袋,“證據?艾薇他媽的卷著一筆巨額跑路了,這算不算證據?你腦子秀逗了是吧!幫著外人踩你哥,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韓家養了你個白眼狼,面子都丟盡了,你還給秦沉道歉!我回家跟老爺子說一聲,看他不用拐杖打死你?!?/br> 韓舒舒的脾氣本就野蠻,她瞪著眼睛,還嘴說:“就算艾薇跑路了,也不一定是秦先生找人做的啊,還有,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艾薇有沒有懷你的孩子,這事也說不清,你還有理了,跟老頭子一樣風流?!?/br>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韓奕吐了幾口氣,他現在十分想捏死韓舒舒,小的時候那么可愛,長大了越來越蠢笨,他拿過服務員盤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