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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我去副坐給我上人生課,這下換成阿素笑話我了。 我認命。 ☆、入住村莊 老大爺將我們載到他所去的城內,路程結束,阿素塞錢給他,他并不收,我就悄悄把錢塞到后面的瓜果堆里壓著了。 我們再次去租車,租車要壓的身份證和駕駛證我們自然沒有,全靠阿素用勾玉搞定的,玉光晃了一下對方的眼睛,控制住其意識,工作人員就靜聽阿素的吩咐了。 趕了兩天的路,汽車駛進雜草叢生的林間,空中陰雨不斷,天色有些蒼茫。前面是一條很寬的大河,我們從車上下來,準備劃船過河。 兩岸邊皆綁了一兩個結實的舊木船,無人看守。 四個人坐一條船略顯擁擠,眼下光線灰暗,潺潺流動的河水有些幽深,我們各自劃著自己的木漿說說笑笑。 我的木漿忽然被什么東西給扯住了,接著我就被這股力扯進了水中,我一頭栽下水時,他們眼疾手快拉住了我的背包,沒把我給拉上去,反把背包給我脫掉了。 我在水中強迫自己睜眼,居然是一條鱷魚??! 我水性不錯,當即就靈活地躲閃開了,游了不久,我的腳好像被海藻纏住了,我急得手忙腳亂,卞先生從天而降,他迅速用刀猛扎鱷魚,然后轉身割掉我腳下的海藻。 我倆爬上船的前一刻,四周涌來一群黑色的大鱷魚,我的一只鞋都被咬走了,差一點變成了瘸腿哥。 無數雙綠色的眼睛浮在水面盯著我們,它們密集凸起的頭皮給人的感覺是在潛伏。 船上的我們僵硬著沒敢動,一會兒后,各自慢慢地試著劃槳,這些鱷魚瞬間張著長嘴惡狠狠地撲來,我們用漿狠拍它們的腦袋,來一個拍一個,來一些拍一些,來一堆拍一堆。 我和卞先生負責亂棍打鱷魚,小蘇和阿素負責劃船。 中途有幾次險些翻船,幾只膽大的鱷魚在下面頂船,在吃食面前,它們配合得默契團結。 阿素讓我把身上的短袖脫下來給她,我聽令照做,她將衣服剪成幾截后,裹成了幾塊球狀,再把勾玉里的血染到球上。 她們丟血球引走鱷魚,我們得以脫困。 上岸前大家二話不說就跑,后面的鱷魚爬行追來,追了一截路沒追到,鱷魚就自動放棄了。 越往山林里走,越荒無人煙。 天色近黑,烏云密布,眼見要下大雨,我們打算找一個平坦的地方扎營避雨,卻見遠處好像有人家。 東邊有個山谷,裊裊炊煙徐徐上升,煙霧飄在空中緩慢地散開,山林里的一點人氣便在那里。 我和小蘇都已饑腸轆轆,恨不得現在就飛到村莊里去蹭一頓飯吃。 眾人收拾好行李再走了一段路,半個小時抵達目的地,山谷包裹著一個淳樸的村莊,村口外面有幾個小孩子在玩抓石子兒,村莊有著與世無爭的平和靜謐,人間少見的慢生活在此處彰顯。 我們裝成是探險來的背包客,幾個小孩兒見了外人格外興奮,他們圍在我們身旁嘰嘰喳喳,問天問地。 阿素蹲下來問:“你們村里有沒有人開旅館?” 孩子們無一例外地搖頭說沒有。 阿素從包里搜出幾塊糖果,和藹地說:“誰可以領我去他們家暫住一宿,我就把所有的糖都送給他?!?/br> 為了得到糖果,小孩子們都積極地帶我們進村住房,我們選了一家屋里空房多的人戶住,我們主動付的住宿費跟外面的賓館差不多,對方也沒拒絕錢財,大嬸拿了錢笑得很爽朗。 她家人丁不旺,丈夫死的早,孩子是過繼來的。 村民說附近一帶有趕尸人,所以晚上不要出去碰晦氣,聽到狗叫更要關好門。 湘西趕尸早有聞名,這村子里的老人很會講故事,你一張嘴我一張嘴,眾說紛紜,說得神乎其乎。 一到夜晚,家家戶戶都關好了門兒,大嬸替我們打點了屋子,屢次提醒我們晚上不要開門,說村里有些邪門兒。 我問,怎么個邪門兒法? 大嬸支支吾吾地說不上來,后來組織了一下措辭說,常常有外來人,第二天走的倉促,留了一灘血,人都沒見著就不見了。還說呆在村子外面更危險,他們世世代代居住此處,有神物要守護,而且神物也保佑著他們,因此村子里的人都平平安安,祥和度世。 小蘇追問是什么神物,大嬸就不說了,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 我怕真遇到什么邪門事,就找卞先生商量想去外頭過夜的事。他自進村以后就顧著看羅盤,神情很嚴肅,似乎有什么不解的事。 卞先生講,時空漩渦的感應很強烈,但是又沒有確切的方向,就在村莊這個范圍里,所以我們不能亂走,要過夜。 我是個cao心的命,怕遇見大嬸嘴里人消失的事件,于是我就把其余房間的棉被抱過來,鋪了一個很大的地鋪,我主張大家一起睡個屋。 不想因為出去上廁所而引來奇怪的禍事,我還在房間里備了一個尿桶,小蘇嫌尿桶臭,非要我把尿痛擱在門外。 門外方便較近,應該遇不到事,我就遷就了小蘇的要求。 夜里躺下后,我隱隱約約聽見耳邊傳來鈴鈴的聲響,伴隨著汪汪的狗叫聲,村民說得果然沒錯,晚上有趕尸人路過。 我問大家聽見聲音了沒,他們都點了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我怕是我一個人出現的幻聽。 鈴鐺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起初低不可聞,漸漸變得清晰了,鈴鐺聲忽而遠忽而近,有點不尋常。 聲音持續了很久,時間已到十二點,我忽然在花布窗簾上看見一個胖胖的人影走過,她走得很慢,像是在散步,我觀察了一會兒,門外來回走動的人是大嬸,有一點古怪。 門外的腳步聲很沉悶,她總是擦著地走,讓人感到不舒服。 我拍醒卞先生,指給他看。 我不該用拍醒這個詞,他壓根沒睡,只是在閉眼休息。 卞先生把手放在嘴唇上,他輕噓一聲,讓我小聲說話。不用他說,我也自覺小聲說話了,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尋常。 床上的兩個姑娘也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窗簾,她們應該是被聲音吵得睡不著。 我們全部看著窗簾,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暗夜里的緊張感不是空xue來風,外面的腳步聲、狗叫聲和鈴鐺聲加起來有點嘈雜。 我喚幼楹出去看看是什么情況,她賴皮說這算是一次幫忙,我就沒用掉這個機會。 小蘇按耐不住了,她從床上坐起來,提高音量道:“靠,讓不讓人睡了!半夜三更了還在外面蕩,不是不許我們開門出去么,現在是鬧哪樣,大...唔?!?/br> 阿素捂住了小蘇的嘴,她在床上掙扎,我呵斥她別鬧,她點點頭,阿素就把手放開了。 窗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