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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里的男人,就是一個謎,包括這個墓室,我們到此處或許不是個巧合,如果不是巧合,那晉宇踩進來...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可進來之后,又沒什么有意義的東西,只有跟我長相一樣的死人躺著一動不動,難不成是在暗示什么? 阿素離開冰棺后,三步兩回頭,我真想上去把頭給她擰過來。 出了墓室,有一條窄路可走,路道逐漸變得低矮,大家蹲著身子前行,走到底后,前方是一個非常小的圓洞,比較昏暗。 卞先生突然停止不動了,跟他們相比我的身材算是很高大了,現在卡在小洞里進退不得,像在練縮骨功一樣,難受的不行。 我忍不住朝前頭喊,姓卞的,你看什么?怎么還不走! 小蘇附和,對啊,快點走吧,蹲得人家腿麻, 別急,太高了,下面好像是水源。阿素張望著外面告訴我們。 下面有河灘,我先下去擋危險,你們慢慢來,注意安全。卞先生扒拉著潮濕的洞口,從旁邊拉過來一根結實的藤條使勁扯了扯,才敢反過身子順著藤條下去。 他才下去,我就聽到一種熟悉的嘶吼聲,剩下的幾人身子一凝,不約而同地回頭。 果然是野人尋來了! 在最后面的我憂心忡忡,我攛掇前面的兩位趕快下去,阿素前移了一點,她學著卞先生拉過旁邊的藤條扯了扯,出乎意料的把藤條先給了小蘇。 小蘇讓給她,她硬給小蘇。 這個節骨眼兒上兩人反倒客套了起來,推來推去,讓來讓去,讓個沒完沒了。 你先。 你先吧。 不,你先。 不不,你先。 不不不,你先就你先。 ......... 我真是五體投地了!于是,我壓低聲音懟她們,走不走了?讓個屁,你們裝模作樣的講禮,我在后面等著被吃,能不能顧一點點我的感受? 小蘇聽話的接過了藤條,她膽子一向大,下去的動作很迅速,一點也不怕摔著。 女士優先,所以我讓阿素先下去,我拉過藤條想下去的時候,卞先生在下面大喊,“你先別下!等她們其中一人落地了你再下!上面的藤條恐怕承受不??!” 我的額頭青筋跳動,因卞先生的說話聲音,身后的野人大步沖了過來,偏我還不能爬下去。 我咽著口水回頭看,野人張著臭黃牙急速地爬來,他的樣子實在恐怖,牙齒上還塞著一些血紅的人rou絲、黑色的尸蟲殼兒,白眼睛不僅渾濁還充滿了血絲。 爬下去摔一頓,總比被野人咬來的好。 我探頭出去手忙腳亂地抓來藤條,我扯了幾下看看安不安全,扯了兩根斷了兩根,我運氣一如既往的背! 野人的聲音清晰的猶如在耳邊,我邊找藤條邊回頭看,總算松了一口氣,他的身軀太大,即使是爬著進來的,還是被洞口卡住了。 我趁機摸出小刀扎他的大腦,刀都被扎彎了,他的毛腦袋仍完好無損,我扎野人腦袋的舉動,似乎惹怒了他,他沖我瘋狂的吼叫,迎面就是一陣風,伴隨著腥臭味兒。 我的雙手撐在兩邊,伸長了腿猛踹他的大臉,我心里郁結了一口氣,下腳的力氣越來越重,他的眼珠子都被我踢得凹了進去。 他們在下面問我有沒有事,還叫我快點下去。 野人怎么打也死不了,皮糙rou厚,仿佛穿了盔甲,也像是成了精的東西。我踢了他一會兒,才找了藤條順著下去,蹬墻的時候腿抖,我有點恐高。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回外婆家看阿祖,我去小店買東西的時候,小店大娘問我現在干什么工作,我用輕快地語氣說,不告訴你喲。 大娘:你怎么這么自私。 我:... 真想呵呵她一臉。 ☆、守得云開見月明 我捏緊藤條下滑到了一半,咔嚓一聲,如此粗壯的藤條居然斷了,我摔下去的時候,他們全部有默契地躲了開,我的菊花好巧不巧磕著了一塊石頭,疼得我很長時間說不了話。 眼淚掉了幾滴出來,我不是在哭,這種形式的眼淚就像眼睛沾到了辣椒水。 三個人此時又假模假樣的來關心我,我黑著臉沒說話。 面前的河灘是深黃泥土,也有一些奇形怪狀的鵝卵石,全長滿了深綠的青苔,走起路來容易踩滑。抬頭望,上頭是黑洞洞的石壁,還有尖尖的鐘乳石,看起來密密麻麻,仿佛會掉下來扎人,便萬箭穿心。 阿素和卞先生的手機還有電,那是因為之前他們關機省電,現在正好派上用場了。更有用場的是我在野人鐵房里找到的工具,那幾個考古人員帶了燈帽來,有三個,我一拿出來,他們恬不知恥地全給我打劫走了。 燈帽的照射下河水清澈見底,只是在昏暗的環境下看著又黑又深。卞先生說順著這條河游出去,應該就能出去了。 河水黑的未知,在看不清水里的情況下我不敢貿然下水,就連大膽的小蘇也不贊成下水,誰曉得里面有沒有什么奇怪的生物? 我們在洞周圍看了看,沒有其余的出路,只有從水中這條道能出去。 嘆息一聲,我認命地扔掉背包準備下水,小蘇喊了一聲等等,接著她從洞內最右側拖來了一個陳舊的木筏,她驕傲地說,還是老娘眼神兒好。 我們坐在木筏上不敢亂動,生怕一不留神就翻船了。 水路很長,要是剛剛準備游出去,準會被淹死,慶幸洞里有個木筏,慶幸小蘇總算肯出力。 木筏忽然不動了,前面好像抵著了什么東西,卞先生用燈帽照明,前面是一堵結實的石墻,已經封死了。 叫人感到堵心。 卞先生讓阿素好好看著周圍,他下水去看看,我也不想總做怕事的人,脫了衣服想一起下去,被他們仨兒嚴肅阻止了。 他們死活都不許我下水,我一頭霧水,怎么就不能下水了? 他們紛紛表示,我是倒霉體質,容易招邪。 好吧,我在木筏上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等卞先生的時間,我們都有一點忐忑,就怕水里有什么害人的東西。 我分散注意力想事情,記起上次肩膀上的紅手印,我馬上扯開衣服看,有點看不清,我就往阿素的燈帽旁邊兒靠,我的肩膀已變得干干凈凈,什么也沒有。 阿素隨口問,你看什么? 我理衣服,不理人。 她忽然握住我的手,用指尖摩挲著我的手背,像是在撒嬌一樣。 我將手抽回來放在褲兜里,我心里有了算計,我得回去,不能再跟著阿素他們走了,晉宇的死給我敲了一個警鐘,小蘇無論如何也不能出事。 阿素仿佛在哄我,黑暗中頻頻對我使曖昧的小伎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