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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有我!你為何從來都不肯回頭看我一眼?謝臻輕輕抱著我,明明是虛幻的夢境,我卻覺得非常的溫暖,就像很久以前狐貍摟著我一樣。哭了良久,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我有些不好意思,抬頭問他:“你既知我是妖怪,為何不怕我?”“你確是妖怪沒錯?!辈恢獮楹?,他的臉染上一絲臊紅,“不過你長的很可愛,一點也不可怕?!?/br>我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因為半妖化而跑出來的耳朵,剛剛哭過霧朦朦的大眼睛,再配上絕對的娃娃臉……頓時黑了半張臉。“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捧住我的臉,眼睛直望進我眼底,“我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你?!?/br>7見過我?我不由愣住,我從沒有在他面前出現過真面目,他怎麼會見過我?難道我藏身在謝府的時候竟被他發現?“我明明沒有見過你,可是你的眼睛……我仿佛已經在夢里看過了千回百回……”“噗……哈哈哈……”實在忍不住,我噴笑出來。在夢里見過我?你現在不就是做夢麼。他一本正經的說著這句話,還真是讓人忍俊不禁。“你……笑什麼?”謝臻有些惱火,卻不發作,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可憐巴巴的望著我。“沒有……我沒有笑你……哈哈……唔!”嘴巴突然被溫熱的東西堵住,我看著謝臻的俊臉猛然近距離出現在眼前,想退後,卻被他先一步扣住後腦勺,不得動彈,我拼命想推開他,可是也只是被越抱越緊。沒辦法,最後索性放開了,與伸進嘴里的舌頭纏斗起來,再喧賓奪主把他親到自己受不了推開我。看著急促喘氣的他,我得意的舔舔嘴角溢出的汁液,跟爺爺我斗,你活個百八十年再說。哪知他呼吸更加粗重,高大的身子一下就壓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壓的個嚴嚴實實。“你叫什麼名字?”此時他的眼睛,就像每晚看著狐貍一樣,溫柔而又迷離,是一種誘惑。而我,則變成了禁不起誘惑的凡人,傻愣愣的給出他想要的答案。“……胡生”“胡生胡生……我喚你生兒可好?”神智猛地清醒過來。生兒?當初狐貍要叫我都是死也不讓,他才退而求其次的叫我生生,這麼惡心吧啦的名字虧你也叫的出口。眼珠一轉,我抬手環住他的頸脖,親昵的用臉蹭上他的,然後柔柔的喚一聲:“夫君~”他身軀一震,連忙推開我,此時我已經化成謝婉娘的樣子,於是又一次被他彈出了夢境。呵呵,好久沒看到謝臻被噩夢驚醒的樣子了,還是一樣的滿頭大汗,只是噩夢的內容已經從自己的兄弟變作自己的夫人,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半妖形態還真是煩人,不能去找狐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上街吃東西,肚子餓了只能在膳房偷點東西吃。然而我小瞧了臭道士的力量,本以為打坐幾個時辰便可化解,但是已經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了,除了手上褪去了絨毛,耳朵根本就沒有變回去的趨勢。我憤憤的準備去膳房享用晚餐,卻遇見謝婉娘的婢女正鬼鬼祟祟的從後門出去。大晚上的不待在主子身邊往外跑,不是與人幽會,就是有什麼陰謀。我立刻來了興致,閃身跟在她身後。小丫頭片子的膽子還挺大,永州的命案鬧得城內夜夜空巷,她居然還敢只身一人盡揀偏路走。不過兔子不吃窩邊草,便是明日給狐貍采心之時碰見她,我也不會下手就是了。彎彎繞繞一段路後,她拐入一家客棧。同開門的小二說了些什麼,小二便帶著他上樓,想來是找什麼人。我跟著上了樓,小二敲開一間客房的門,那女婢閃身走了進去。我本想躲入客房橫梁偷看,卻發現那開門之人竟然是姓路的臭道士!真是冤家路窄,他居然跟謝婉娘勾搭上了。怕臭道士發現我,不敢靠太進,躲在隔壁凝神把他們的對話收入耳朵。“……夫人吩咐奴婢告知路公子,明日午時錦申茶樓,她會一直等著公子,細說府中那只妖怪的事?!?/br>原來謝婉娘已經發現了狐貍的身份!那女子怎麼如此狠毒,狐貍沒傷著她一根寒毛,竟然想同臭道士一起對付他!若不是我今日機靈,恐怕他被收了都還蒙在鼓里!“姑娘請留步……婉娘……她……這些年過的好麼?”“回公子的話,夫人過的很好,老爺非常疼愛夫人。夫人常常跟我們說,嫁給老爺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事?!?/br>“是麼,過的好就好……有勞姑娘了,路上小心?!?/br>婢女走後,客房里又發出一聲嘆息。“最幸福的事啊……”臭道士聲音有些黯淡,“既然你過的幸福,那麼我也可以徹底死心了?!?/br>嘖嘖嘖,想不到他跟謝婉娘還有一腿……錦申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