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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個面聊聊也不行,干嘛搞得跟偷情似的?宋媛也沒他這么小心眼??!” 蕭暮氣得掄起粉拳就砸了簡非幾下:“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我呸!誰跟你偷情!邵君澤這個人一向睚眥必報,你不想再被封殺的話還是躲著吧好?!?/br> 簡非聳聳肩,神色坦然,落落分明的眉目中透出一絲擔憂:“不會真的給你帶來麻煩吧?” 蕭暮:“放心吧,你難道沒聽說過,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再說了,我蕭暮是什么人?” 簡非不以為然地笑笑:“你就嘴硬吧。那我也不打擾你們倆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br> 結果簡非剛揮手說完拜拜,邵君澤的車就停在了店前。他從車上走出來,在嘈雜的音樂聲中徑直走向蕭暮。他來得這樣雷厲風行,蕭暮根本都還沒有做好心理建設,滿腹話語想要質問,卻先對上了邵君澤冷冰冰的神情。 邵君澤與簡非面面相覷一瞬,彼此都冷著臉打了一個照面,誰也沒說破,邵君澤氣場冷得堪比南極冰川,蕭暮看著有幾分擔心,她拽了拽邵君澤的衣角,邵君澤回頭看了蕭暮一眼,有了前次冷戰的前車之鑒,他雖然郁結在胸,但引而不發。 簡非伸手過來想要跟邵君澤握手言和,邵君澤堅持一慣地不買他賬的作風,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我希望你跟蕭暮,現在只是朋友?!?/br> 蕭暮鼓著腮幫子哼氣:“不然你以為呢!” 邵君澤沉默不語,拉著蕭暮進到車里。 蕭暮素來不喜歡邵君澤的強勢態度,尤其在今天,她與簡非雖然有互動的舉動,但是內心坦坦蕩蕩,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好讓邵君澤挑剔的。再加上白齊那番話,更是令她心里窩了一團火。因此在路上她特意坐得與邵君澤拉開距離,沉默不語。 兩人一路無話地到了家里,邵君澤脫下外套就開始劈頭蓋臉地質問蕭暮:“你今天跟簡非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暮翻了個白眼,根本不給他面子:“什么怎么回事,他來我們學校參加晚會,我們互動完了順便聊聊不行嗎?” “聊聊,我看你們是敘舊情吧?” 邵君澤嘲諷的語氣激怒了蕭暮:“邵君澤,我跟他怎么分的你不清楚嗎?干嘛往我身上潑臟水?” 邵君澤吃起醋來簡直自己毫無自覺,戳到了蕭暮的傷口還繼續往上面撒鹽:“那誰知道呢?你們分的時候那么決絕恨不得拿刀捅死對方,現在見了面大家又其樂融融,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干柴烈火舊情復燃?” 蕭暮蹭地一下站起身,修長的手指指著邵君澤的鼻尖:“邵君澤你!” 邵君澤:“如果不是,你告訴我,你怎么會跟他把一段普通的舞曲跳得這樣情意綿綿?” 蕭暮愣了:“你怎么知道我們跳舞了?” “自然有人把視頻發給我?!?/br> “你讓人監視我?”蕭暮猜到這種自己最不可能原諒的行徑,“邵君澤你神經病??!”她氣得血氣翻涌、滿面通紅,“邵君澤隨便你怎么想吧,我跟簡非一清二白,你自己要往死胡同里鉆我有什么辦法!” 她說完,拎起包就要往門外走。 邵君澤反應過來,應聲而動:“大半夜了你去哪兒?” “回家!”蕭暮氣哼哼地。 下一秒,被被邵君澤一把抓住按在墻上:“別鬧了蕭暮?!?/br> 他動作迅捷而猛烈,把蕭暮嚇了一跳,然而湊過來的薄唇吐出的話語異常溫柔:“我沒有讓人盯著你,只是我跟你的事情現在滿城皆知,總有好事者會給我發。蕭暮,我……即使不相信你跟簡非還能舊情復燃,我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吃醋?!?/br> 邵君澤:“蕭暮,我相信你……但是……你難道,要讓我嫉妒簡非?” “……”他似乎是第一次這樣坦誠地承認了自己的吃醋與在乎,他也不過是想找個理由,讓她知道他有多看重她。 這種方式為免太不圓滑睿智,太不邵君澤。 蕭暮忽然就心軟了。 這個男人的性格冰火兩重,溫柔與冷酷在他身上惟妙惟肖地交織著,哪一種都讓人覺得會被揉碎在眼光里。 想斥責的,想怒吼的,想質問的,這下子全都沒辦法宣之于口。 蕭暮一動不動,任由邵君澤懷把自己圈在懷里,她將頭埋進他的肩窩:“好?!?/br> 邵君澤話鋒一轉:“鬧了一大晚上了,都忘了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總得慶祝一下,一起跨年?!?/br> 蕭暮看了一眼時間,已近午夜。 邵君澤取出兩只高頸酒杯倒上紅酒,仿佛是隨著酒精的揮發,倒顯得他們兩人之間方才劍拔弩張的氛圍給籠罩上了淡淡的桃色。 在十二點的鐘聲里,煙花驀然綻放,他們兩人舉杯輕輕碰了一下,裂痕與矛盾土崩瓦解。 酒,是陳年的佳釀,入口香醇,蕭暮喝著就忍不住貪杯了。邵君澤看了:“你別喝多了,這酒后勁足,一會兒該醉了?!?/br> 蕭暮紅著臉頰怒吼:“怎么!你看不起我的酒量嗎!” 邵君澤趕緊哄了哄她:“沒有這回事,你,千杯不醉的海量?!?/br> 蕭暮:“來,今晚不喝倒你,我還不信了!” 邵君澤張弛有度,蕭暮卻整個喝斷片兒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太陽曬進來的時候仍舊頭重腳輕。邵君澤推了推她:“蕭暮,該起床了?!?/br> 蕭暮把頭埋在在被子里動也不動,裝死豬:“我不管昨天你讓我喝斷片了的你得容我好好休息一天,我今天要罷工不上班?!?/br> “今天公休,上什么班,你真的喝多了吧?”邵君澤說著就傾身過來吻她。 蕭暮一下子就被湊近的人給驚醒了:“那你還催我起床,你喪病???” 邵君澤:“恩,今天我約見了沙度,我得去見他,你確定你不去?” 蕭暮在腦子里檢索了一下這個名字,啥劇,在歐洲乃至權直接享有盛名的建筑大師。蕭暮立馬就在床上滾動了一圈,裹著被子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邵君澤有點架不住她這個架勢:“至于這么興奮么?” 蕭暮也不顧自己宿醉后后腦勺還有點暈暈的,連忙點頭:“有的有的,太興奮了,太激動了,我這就跟去洗澡換衣服跟你一起去,你等我??!” 蕭暮選了一套又一套衣服,邵君澤覺得蕭暮這架勢比跟自己參加宴會要隆重得多,但他也并不催促。 畢竟蕭暮一套套衣服換來換去,喊自己參詳,邵君澤看得倒也賞心悅目,只是出門的時候不忘記提醒蕭暮:“今天會場管理嚴格,你記得帶上身份證?!?/br> 蕭暮在車上迷迷糊糊地,困得天昏地暗,邵君澤看了倒有幾分心疼:“困了就在車上再睡會兒吧?” 蕭暮捏了一下自己的臉:“你這兒有咖啡或者功能型飲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