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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況竟然是這樣,為了能方便照顧,文青媽終于答應住到別墅。到了家,把文青爸安置好,文青媽讓兩人回去好好休息,葛朗應了,把文青領回家,是該讓他好好睡一覺,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總覺得文青好像瘦了。“青,我幫你洗澡?!备鹄适桥醯绞掷锱滤?,含在嘴里怕化。“一起吧?!痹卺t院這幾天,葛朗比自己更辛苦,他照顧爸爸一個人,葛朗要照顧連著自己兩個人。他多少習慣醫院的生活,讓葛朗陪著自己這幾天,真的感覺他疲憊了不少,還強挺著。文青情緒涌上來,抱住葛朗,“我們還是一會兒再洗吧?!?/br>“是我理解的意思嗎?你累不累?”因為在醫院,他也忍了好幾天。“沒關系?!?/br>葛朗把人抱進臥室,反正出了汗也要再洗一次,就等著一會兒洗一次吧,現在顧不得。文青連著幾天沒睡好,到最后居然睡著了,葛朗把人裹好,池子里試好水,打開壁暖,才把文青抱著一起泡在浴池里。文青舒服的喃喃出聲,葛朗嘴角勾起笑,好好睡一覺吧,他的文青。結果看著文青,葛朗也沒控制住睡意,下巴依著文青肩膀,環抱著一起睡著了。時間靜靜走著,水溫漸漸變涼,葛朗猛的睜開眼,要是文青感冒就不好了,把人抱出水里,擦干全身塞進被子里蓋嚴實,自己才去擦掉身上的水珠。他身體結實,不會感冒,文青不一樣。作者有話要說:☆、不能說大所以說,話不能說大。第二天文青起床,就發現葛朗奇怪的還在睡,一般只要自己起床,他都跟著醒了,最初也只是以為他這幾天太累,就自己下樓先準備早飯。把碗筷也都擺好,葛朗還沒醒,文青就上樓叫他,輕喊了兩聲,葛朗都沒反應,文青覺得不對勁兒上前想搖醒他,結果接觸到的地方好燙。一碰額頭,更是熱的厲害,第一次見葛朗生病,就燒到昏睡的地步,文青心里著急,但慌亂不是辦法,好歹他原來也是干過急診的。家里有體溫計,文青給他試了居然都燒到39度多,先拿溫水把葛朗身上擦拭了一遍降溫,又取了冰塊卷了毛巾放在額頭上,家里沒有退燒藥,文青胡亂套了衣服出門。這時候文青真是后悔,早學會開車就好了,這邊住戶家里都有自用車,招個出租太難了,文青跑到大路上,正著急的時候從小區里開出一輛家用車,文青也顧不得那么多,沖到馬路上想攔車。司機沒料到會有人沖出來,好在剛起步沒多久,速度還沒起來,加上開了多年車經驗豐富,及時踩了剎車。文青一看車停下來,開門就沖了上去,現在也顧不了那么多,“對不起,請您帶我到市區,我家里有人生病了,我得去買藥回來?!?/br>司機本以為是打劫的,現在一聽才敢說話,“有你這么不要命的嘛!給我下去!”“算了,送他一程吧?!钡谌齻€人聲音響起,文青才注意到邊上還坐著一個人。“是,老板?!彼緳C收了命令,繼續前進。“真是太謝謝了?!蔽那嗟肽罡鹄?,道了謝就注視著前面的路況。旁邊的人略顯興味,看文青一眼都沒看自己,故意和他攀談,司機第一次見老板主動講話,偷摸的從后視鏡掃了一眼。“要怎么謝”蘇子風問。“我會付車費的?!蔽那噙€是注意著前面。“我不缺錢,是你老婆生病了嗎?”蘇子風略帶試探的問。“不是?!币f的話,也是他老公生病了。作者有話要說:☆、可憐兮兮巧的是,葛朗昨天怕文青睡的不舒服,讓他身上光光的不說,就連戒指都給他摘了下來,放在床頭桌上,做飯的時候文青都不戴著,結果后來發現葛朗生病,更不可能還想著把戒指戴上。然后蘇子風就這么誤會了,以為文青還是單身男青年一枚。“你要去哪兒?我可以直接把你送過去?!彼屪约罕M可能看起來親切,雖然對他來說還真是件難事。“不用了,到了市區能夠打到車就可以了?!蔽那鄾]想太多。“你是哪一棟”蘇子風想問的清楚點,對文青他有莫名的興趣。“不如你把自己住哪一棟告我,到時候我登門道謝?!毕乱庾R的沒說自己住在哪。“你真想知道”“并沒有?!币驗樾睦镏?,文青對這話多的男人越來越沒有好感。蘇子風倒是越來越覺得文青有意思,先是對他的外貌不感興趣,現在更是明顯的敷衍,他最喜歡有挑戰性的。上了他的車,不也是一種特別的緣分嗎?到了市區,文青說了謝謝跳下車,蘇子風照原計劃行駛,早晚會再見面的,他有自信。文青打車到了原來醫院,憑著老交情找護士長買了注射器和退燒針,開了口服藥,就匆忙的往回趕。從不生病的人,一但病倒就會很難好,也許是冰塊的作用,葛朗稍微降了溫,睜開眼卻沒看見文青。拿下額頭上的毛巾,透明的水囊里冰塊已經全部化了水,葛朗想自己應該是沒少睡,想起身喝口水,卻感覺力不從心,沒想到他也有今天。“青,你在不在?”葛朗聲音沙啞低沉的自己都聽不清楚。“我在?!蔽那鄰拈T口走過來,握住葛朗的手回應到,好在他回來的及時。“我想喝水?!备鹄士蓱z兮兮的。“好?!苯恿怂?,文青抿了一口覺得不燙才喂給葛朗。能喝水是好事,要多喝水感冒才能好的快。作者有話要說:☆、擺脫不了想就著水讓葛朗把藥喝下去,沒想到的是葛朗居然不愿意。“那先把退燒針打了好嗎?”文青苦口婆心。“我已經不燒了?!?/br>“撒謊,你不會是怕打針吧”葛朗不得不懷疑他身體鍛煉這么好,從不生病的原因其實是害怕打針吃藥。“你老公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备鹄实谝淮尾桓抑币曃那?。“那就試個體溫,三十八度以上絕對要打針?!蔽那嘁荒槻幌嘈?。“不用試了?!彼麑幙删瓦@么燒著。文青也不管他說那么多,取了體溫計幫他夾好,如果還燒,直接褲子一拽打上去,看他能躲到哪。“你去哪買的藥”喝了水,葛朗覺得說話順利了些。“我打車去醫院了,現在一般不讓把注射器帶出來?!辈幌胝垓v葛朗,他只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