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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帝,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后者。 “皇上,不是微臣自夸,長彥無論是品性還是才氣方面,都是不錯的,可前段時間因為小人誣陷,竟被傳出有龍陽之好,眼看著他現在正是要定親的年紀??涩F在還有誰家敢把女兒嫁給我宮家呢,這都是謠傳,微臣做爹的還不知自己孩子正不正常?他并非喜歡男人,只是身邊時常跟著幾個要好的朋友罷了。這喜好方面是絕對正常的?!?/br> 慶隆帝不明白他這話是何意,問道:“愛卿說這話,莫非是想讓朕替小侯爺正名?” “微臣不敢?!睂m承焰拱手道:“只是微臣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皇上能成全,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可長彥現在卻因為這些訛傳而無法成家立業。微臣心中焦急不已,所以懇請皇上能夠替長彥選一門合適的親事,能夠替長彥指婚,一旦他成了親,那些訛傳也會不攻自破的?!?/br> 慶隆帝面色淡淡道:“那愛卿覺得哪家女兒合適?” 宮承焰微微一笑:“這就看皇上您覺得哪家合適,總之皇上放心,長彥那孩子絕對不會辜負了女兒家,他是個好孩子,孝順、還會心疼人?!?/br> 慶隆帝沉默了片刻,才又道:“朕可不會亂點鴛鴦譜,若是兩人互不喜歡,那最后還得是朕的過錯了,這樣,若是小侯爺當真是一表人才,那想要嫁給他的女兒家定不會少,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這件婚事就自己定吧?!?/br> 宮承焰早就料到慶隆帝不會親自指婚,不過他今日來的目的也并非真的要慶隆帝給宮曦儒指婚,而是想讓后者知道這件事,順便再讓這個消息從宮中流出去。 “那微臣就回去再與長彥商量商量,看那孩子心中喜歡哪家姑娘,若是兩家人都有意,還請皇上替小兒指婚?!?/br> 慶隆帝表面暫且應下來,宮承焰再三謝恩才離開。 等他走后,慶隆帝才問福泉道:“宮曦儒那小子,可當真是好男色?” 福泉有些為難道:“這件事老奴確實不知道,四皇子也并未說過,老奴問了幾次,都被四皇子給回避了,不過皇上您放心,四皇子確實只是與宮小侯爺是朋友關系?!?/br> 慶隆帝瞪他一眼:“你以為我擔心的是這個?” 福泉呵呵一笑:“四皇子很聰明,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皇上您別太過擔心?!?/br> 慶隆帝嘆了口氣,“太后幾日前叫朕去壽德宮,你可知是為何?” 福泉搖了搖頭:“老奴不知?!?/br> “-----太后已經知道四皇子并未死,她一直痛恨月妃,是不可能允許朕將皇位傳給四皇子的,那日叫朕過去,就是為了告訴朕,想讓四皇子進宮,除非先過了太后那一關?!?/br> 福泉垂不語,他知道,就算是太后不允許,皇上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四皇子接進宮的。 卻說宮承焰回去后,左思右想,最后還是覺得只有翰林院的廖大人最合適,廖衛私下里與自己是同一線上的,這件事也只能找他幫忙。 當天晚上他就去了廖府見廖衛,說了自己想要與廖家結親的事。 廖衛雖說忌憚宮承焰的勢力,但這并不代表他愿意將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喜歡男人的人。 “這件事你放心便是,我并非真要與你結親,事實上,你女兒最后嫁的是白家。白朗那小子你該知道吧,你女兒嫁給他絕對不會吃虧,而且你們兩家若是結親,那關系可就親厚多了?!睂m承焰勸他道。 廖衛聽的糊里糊涂的:“這到底什么意思?怎么一會兒說是與你結兒女親家。一會兒又說是與白家結親家,我女兒到底是要嫁給誰?” 宮承焰不好多給他透露,只是肯定道:“白朗那孩子你中意不?你若是中意,你閨女若是中意,那我就撮合你們兩家。你只需要知道你女兒最終嫁的會是白家就成了,不過成親當日,你要聽我安排?!?/br> 廖衛想了想,若是女兒能嫁給白朗,確實不錯,便也不再多問,口頭上便應了他。 宮承焰離開后,一直尾隨他后面的無影才回侯府,將后者的這一路行蹤告訴宮曦儒。 “已經去了廖府,大抵是同意了。只是屬下覺得,他應該不會告訴侯爺,想來個先斬后奏?!?/br> 宮曦儒冷笑一聲,“先斬后奏也好,我一切隨他的意?!?/br> 宮升在一旁聽著,不禁好笑道:“侯爺難得能有一次這么聽話,老爺若是知道了,恐怕還以為您轉性了?!?/br> 宮曦儒白他一眼,眼里卻是噙著笑意,若是他知道了真相??峙聦幵缸约耗嬷麃?。 自此只過了兩日,白朗就陪同王氏以及趙氏去了凌府,按照規矩,凌依與白朗各自在長輩的陪同下見了面。彼此感覺甚好,長輩們也覺得極好,當即就互換了信物,而這件事就算是敲定下來了。 不過考慮到凌依當初信誓旦旦的還說什么不嫁人的話,她要求與白家結親的這件事,不大肆宣揚。只是親戚朋友知道即可。 蘭氏只以為她是面皮兒薄,也就同意了,本來結親這件事自己知道就行,沒必要弄的大家都知道。 于是凌家與白家的親事就這么定下來了,而另一邊,宮承焰擅自與廖家定了親,等雙方互換了信物才將這件事告訴宮曦儒,并且嚴厲告訴后者絕對不能推辭說不。 而也許是知道婚姻大事自己做不了主,也許是自己喜歡男人,娶誰都一樣,宮曦儒竟然也沒拒絕,接下了信物就同意這樁婚事。 一切都按照計劃在走,宮承焰從未覺得如此順利過,只要等著白家與凌家定下成親的日子,那他和海寧公主的計劃也就成功了一半。 侯府內,宮曦儒看天色還早,就想去看看凌依,自從凌依答應了自己,他還未與后者正式見過面。 “侯爺,請留步,我有話說?!本驮谒麥蕚涑鲩T的時候,一須雪白,可精神卻抖擻的老者叫住了宮曦儒。 宮曦儒拱手沖后者行禮:“司陰大師-----” 司陰蹙眉道:“你真的決定了?你可要想清楚,今日你只要出了這門,你期待的結果就會如期而至,可隨之而來的,還有你的血光之災,你無法避免,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你若是執意如此,你只有死路一條?!?/br> 宮曦儒眼中有著堅定:“大師,你也說過,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與她的緣分,都是斷不了的,我不記得什么前世,我只知道這一世,我不想錯過她,大師可知道,從小我心目中的那個人,就一直是她,從未變過?!?/br> 司陰連連嘆息搖頭:“哎-----你們三人,前世結下的孽緣,這一世,總會有個了結,你若不肯聽老夫一言,那老夫只勸你一句,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她自前世而來,是欠著你的債,注定她這輩子,是要替你擋一劫?!?/br> 宮曦儒微微一愣,不確定的道:“是否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