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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拉攏,現在看起來怕是晚了一步了! “殿下,這三十大板下去可是要人命了,如今案子才重要,您看……”李成豐探尋似的說了一句。 “李狀元的意思是這三十大板重了些?也罷,那就打上二十九板吧!”樓清風沒有開口,云若歸倒是替她開口了。 這李成豐雖說長的不像是武夫那樣的魁梧,反倒是有些像書生,但是那一張臉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云若歸對他實在是好心補起來。 “你是何人,此等場合,殿下還沒有發話,豈容你胡言!”李成豐真是被云若歸的那一句氣的不輕,當即就怒斥一聲說道。 云若歸心中冷笑,她已經不止一次兩次插言了,樓清風都沒有反對什么,倒是這李成豐現在才說起,未免顯得有一些遲了!自己往刀口上撞,怪得了誰呢! “她的話就是本世子的話?!睒乔屣L不咸不淡的一句話算是解釋了,李成豐聞言,臉色氣的發紅,臉上滿是不甘心,但是還是拱手道了一聲:“微臣逾越了!”話語剛落就退后了一步。 云若歸的心情不錯,虧得是樓清風沒有拆她的臺,不然她才懶得管這件事情,就讓樓清風自己折騰去。 老管家被人拉了下去,沒過一會兒就聽見了板子落下的聲音,接著就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哀嚎,那聲音是一次比一次高,跪在堂下那年紀稍微輕一點的人已經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像是篩糠一樣,過了一會兒就有一股異味傳來,云若歸嫌棄的瞧了一眼,皺了皺眉頭把視線挪開了。 “小的什么都說,求大人放小的一命,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求大人放小的一名?!蹦侨艘贿呎f,一邊朝著蕭銘軒撲了過去,恐怕是見著蕭銘軒坐著輪椅,好控制一些,但是他半跪著撲過去,眼看著就要成功了,但是蕭銘軒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個后退,讓對方直接撲落在了他身前一尺處。 云若歸看著這一幕,瞇著眼睛皺了皺眉頭,蕭銘軒看起來像是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后退了一下,但是云若歸可是看見了,蕭銘軒室友武功底子的,雖說方才做的隱秘,但是尋常人的反應絕不會這么快,而且那輪椅的位置控制的正好。 蕭家的大公子其實并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反倒是很少有人提及,每次說起都說是個病秧子,而蕭家的家主也極少在外面說起自己的這個大兒子,或者說有一點覺得丟臉,別人問起的時候也是很快就搪塞了過去,現在看來,所有的人看到的都只是表象,這個人才是蕭家隱藏最深的人。 “大人,小的什么都說,求大人放過小的一命!”對方看到自己撲了一個空,立馬又想要撲上去,但是李成豐速度很快的沖了上來。 “大膽!沖撞欽差大人,該當死罪!”李成豐提著的劍朝著地上那個已經被嚇的有些癡傻的人,眼看著就要刺進去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像是受到了阻力一樣,李成豐的刀劍突然就被彈開了,蕭銘軒皺了皺眉頭,云若歸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身邊坐著的面無表情的人。 云若歸沒有護士到蕭銘軒臉上那皺著眉頭的瞬間,她突然覺得有一點看不懂了,他看起來似乎很想讓地上的人死,但是這又是為了什么,案子進行到現在,很像是李家的人做的,但是蕭銘軒的這個表情像是把云若歸之前的猜測都給打破了一樣,云若歸現在有一些看不懂了,太子和三皇子,這詞長風關的案子,兩個人究竟誰得益的多一樣? “李大人,齊王世子還在,你這般動刀槍是什么意思?”蕭銘軒臉上又恢復了淡淡的笑意,看在李成豐的眼睛里更像是諷刺一般,李成豐冷哼了一聲,但是很快就收斂了起來道:“這人行為魯莽,本就有嫌疑,方才更是想冒犯欽差大人,本官只是在幫大人而已!想必殿下也是看到了的!” 李成豐說完,樓清風沒有接話,場面一時間有些僵,云若歸卻站起來走到了撲在地上,被刀鋒所傷,顯得一臉痛苦的人,塞了一顆藥丸在他的嘴里,他的臉色突然沒有那么難看了,也沒有再痛的打滾。 “你到是說說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們也好聽聽這些消息值不值你一條命!”云若歸冷冰冰的說道。 那人連連點頭,看都不敢看云若歸一眼。 “大人,小的方才是受官家之命前去秘密傳信的!”跪在地上的人突然不抖了,說話也清晰了很多,方才那被嚇得癡傻的場面像是壓根沒有發生過。 云若歸站了起來,準備坐下來聽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一道目光一直粘在自己的身上,她嘴角抽了抽,轉過頭就看見樓清風一臉淡笑的看著她。 云若歸只覺得心底一陣惡寒,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感冒了,翻了好辦談翻出來一包板藍根,一看,過期一年了……我……是拒絕的o(╯□╰)o ☆、第三十五章 管家正好打完二十九大板,被人奄奄一息拖進來,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那小廝的話,當即差點暈了過去,侍衛將他拎著丟到了那小廝的身邊,他趴在地上痛呼了一聲,臉色泛白,幾乎是能夠感受到氣息微弱的仿佛馬上就要斷氣了一般。 “大人,小的冤枉??!”那老管家扯著破鑼嗓子說了句。 “你有何冤枉,他都已經供認是受了你的命令去報信的!”蕭銘軒冷著臉,陰沉的說道。 “把剛剛抓住的幾個人帶上來?!币娭枪芗已傺僖幌⒌哪?,蕭銘軒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反倒是讓人把剛剛捉住的幾個人帶上來。 很快就有侍衛押著那幾個人上來了,乍一看倒也沒有什么特殊的,看樣子都像是工地上的工人,身材魁梧,但是看的出來是農家的人,云若歸看了一眼便知道這些人都不是他們想找的人,他們想找的是工地的負責人,而不是這些修筑大壩的工人,一般工人都是找的當地人,問也問不出什么名堂來。 果真,蕭銘軒連問幾個問題之后,這些人都答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只是說上面的人叫他們怎么修他們就怎么修,在云若歸聽到那些人說每年只是將大壩表層修葺一番的時候,云若歸就已經氣的只咬牙了,修葺大壩豈是只將表面修的光鮮亮麗就足夠了?真是愚蠢! “你們的管事在哪里?”蕭銘軒又問。 “此次大壩坍塌,管事早已逃命去了!”那人連忙回應道。 “那你們又為何出現在這知府府中?”蕭銘軒又問。 “如今大水褪去,各個府中都需要修葺,聽聞知府府中的管家要招收工人修葺,我們便來了,大壩坍塌,我等只能另謀出路,求大人饒命??!”開口的那位倒說的利索,一點都不含糊。 云若歸聞言皺了皺眉頭,她可不相信,平常人這時候早就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了,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