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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嘆息道:“如果小齊學的是表演,而不是導演,或許他能代阿深出演這個角色,畢竟是親兄弟,沒有人會比他更了解阿深?!?/br>此刻,宋子言驚訝得說不出話,目光死死地盯著章明學,試圖挖掘這人和齊安君之間的關系。演藝圈從來沒有爆過齊安君和紀亦深是兄弟這條新聞,說明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如果僅僅只是同劇演員的關系,章明學怎么可能知道這么多。而齊安君對章明學的敵視,以及他叮囑自己離他遠一點,其中究竟有什么深意?宋子言發現自己不單單是好奇,而是開始擔心齊安君的狀況。雖然一切只是剛剛開始,但他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仿佛在這部電影的拍攝期間,齊安君可能會發生什么事。然而,他不愿胡思亂想,平白為自己添煩惱。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以后,他便不再多想。這時,恰好章明學的助理請他過去一趟,說是某某服裝贊助商邀他喝一杯。章明學點頭說好,依然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樣,跟著助理往另一桌走去。而宋子言漸漸回過神,目光不由得尋找齊安君的方向,此刻,他正和方宏業一起和某位老板談話,眉宇間仍然是明朗又自信的神情,他的笑容是這么高傲,仿佛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事情可以擊垮他。看到這樣的齊安君,宋子言便決定把章明學剛才的那番話吞進肚子,不宜在齊安君面前提起。而當他收回目光的同時,竟然發現章明學不知何時獨自走開,正站在不遠處遙遙望著自己。宋子言心頭一驚,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卻見那人仍是神情自若,端起酒杯擺出敬酒的姿勢,然后一口干了整杯酒,臉上的笑容溫和而又優雅。宋子言早就不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怎么會因為章明學的那番話而與之疏遠。雖然他潛意識地感覺到那人對自己抱有目的,卻仍然保持最自然的態度,在他坐回來以后繼續閑聊其他話題。或許是聊得投機,當宋子言準備回樓上休息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二點了?,F場人員早就零零散散走得差不多,媒體和贊助商已經離開,劇組人員也都回各自的房間,而齊安君和方宏業更是見不到人。除了主演和導演能享受獨立套間的待遇以外,其他劇組人員都是一般的客房。所以,當宋子言回到房里時,他就感覺到不對勁。里間的門是關著的,而浴室的燈亮著,明顯和他走時不一樣。果然,他剛走進臥房,便看到齊安君大喇喇地躺在他的床上,頭發微濕,很明顯是剛洗好澡。“你怎么在這里?”宋子言驚訝地問道,話剛說出口,他又換了一種方式問:“不對,應該說你是怎么進來的?!?/br>齊安君笑吟吟地坐起身,把玩著手中的另一張房卡,答道:“我找了酒店工作人員,跟他們說劇本在你這里,我急著進來拿?!?/br>宋子言并不意外齊安君會做這種事,只是看到對方得意的模樣,他不禁感到好氣又好笑。“所以,你不回房睡覺而待在這里等我是為了什么?”齊安君佯作思索,回答道:“為了慶祝,那天在車上我就說過,等到開機以后,我會再和你好好慶祝?!?/br>宋子言輕笑,故意擺出茫然的表情,作弄他說:“如果是開工宴的話,剛才不就是了嗎?”齊安君搖頭,神秘地說道:“那是他們的,現在開始才是我們的宴會?!?/br>說罷,他看了一眼表,苦惱道:“快要十二點了,宋子言?!?/br>宋子言心想,這家伙實在有太多的奇思妙想,永遠都是他猜不到的。他無奈地皺眉,順著齊安君的話問道:“所以,十二點以后會怎么樣?”齊安君苦惱地說道:“所以南瓜車,玻璃鞋,禮服都快消失了?!?/br>聽到這話,宋子言忍不住大笑出聲,調侃道:“齊安君,你以為你是灰姑娘嗎?”齊安君站起身,不置可否地笑笑,問道:“那么王子愿意和我跳支舞嗎?”這是一個不容拒絕的問題,齊安君按住宋子言的肩膀,逼得他不得不靠近自己。兩個人的上身尚且保持距離,下半身卻只有一點空隙,尤其是yinjing鼓起的地方,在牛仔褲的包裹下互相摩擦。齊安君總是會有各種浪漫的主意,比如現在,明明連音樂都沒有,他還是搭著宋子言的肩膀,硬拉著對方和他一起走舞步。然而,兩人下身的距離越來越近,四只腳總是不由得互相踩到,下意識地低頭想看地上,看到的卻是漸漸勃起的yinjing。即便隔著牛仔褲,仍然可以看到兩人的yinjing都硬了,代表著欲望的地方一點點地抬頭,就像是要捅破牛仔褲一樣,朝著對方勃起硬挺。這時,齊安君忽而一笑,說道:“十二點到了,衣服要消失了?!?/br>話音剛落,他便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隨即又扯起宋子言的衣服。寧靜的夜里,欲望在黑暗中點燃,隨著呼吸漸漸粗重,衣服好像變成了一種累贅,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赤裸的對方。齊安君解開了皮帶,卻沒有脫掉褲子,連著內褲往下拉,勃起的yinjing急切地沖出來,果然早就硬得很大。宋子言無奈,曉得這家伙是不會放過自己,與其等他動手動腳,不如先脫個趕緊。然而,當宋子言準備脫掉褲子的時候,齊安君忽然拉住他的手,并且把他的雙臂反扣在身后。宋子言不悅地看向他:“你又想耍什么花樣?”齊安君笑而不答,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他慢慢地靠近宋子言,用早已抬頭的yinjing觸碰對方。此刻,兩人的欲望已經腫脹難耐,偏偏齊安君頗有耐心,敏感的肌膚互相磨蹭,從yinjing根部一直蔓延到guitou。心癢難耐的感覺讓宋子言不禁低吼,卻在下一秒被齊安君封住嘴唇。唇舌間纏綿交融,蕩漾起一陣陣的激情,每一次的呼吸都好像在吞噬對方的味道,舌頭一次次地深入喉嚨口,幾乎要把對方融入體內一般。然而,下身的動作仍然緩慢,兩個火熱的東西觸碰在一起,明明已經爆發了情欲的激情,卻因為齊安君的動作而克制。再加上唇舌纏綿的挑逗,更讓這種壓抑下的欲望蓄勢待發。“齊安君,放手?!?/br>終于,宋子言實在忍不住了,輕輕地咬了一口齊安君的嘴唇。齊安君笑而不答,只是神情專注的望向對方。而下半身的惡作劇仍在繼續,yinjing頂部好像在撓癢一樣,順著宋子言的根部滑向頂端,然后在guitou處來回地打圈。宋子言禁不住這般誘惑,低聲呻吟,雙腿開始發軟。“夠了,齊安君,你玩什么把戲?!?/br>齊安君臉上笑意更濃,他的臉孔漸漸在宋子言面前放大,然而,在他耳邊曖昧地說道:“你和章明學有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