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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軟香在懷,特別助眠,難怪古人會寫“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無力的扶額,實在是罪過。掏出剛剛在她門前取下的鑰匙,遞到她面前,“鑰匙?!?/br> “我的鑰匙怎么在你那???!遲耀你……” 墨婷拿著包子的手指著遲耀,那表情活像是知道遲耀對她有非分之想,一臉防備。 “凈想些有的沒的?!?/br> 睨一眼想象力過于旺~盛的攔路障,遲耀上前想把鑰匙還給她,誰想他上前一步,她就退后一步,還左邊吃一口包子右邊吸一口豆漿,口齒不清的警告他:“你別亂來啊,我告兒你,光天化日之下……” “走路好好走?!边t耀好心說道,見她不甚在意,干脆捉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扳過去,順手把鑰匙塞進她外衣袋里。 他沒有過分的舉動,她吸了口豆漿,正了正臉色,說道:“謝謝?!?/br>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路默默的走到雜志社,墨婷刻意走在遲耀同一水平線稍微靠后的位置,卻沒有發現他慢著腳步配合她的速度。 蔣怡前腳剛坐下,后腳就看見墨婷和遲耀一起進來,準確的說是墨婷低眉順眼的跟著遲耀走進來,跟地主家的小老婆似的,一到辦公區,小老婆就迫不及待的從另一邊繞進了會議室。 從來開會都是磨磨蹭蹭的墨婷居然會提前去會議室,這不得不引起蔣怡的注意,兩天不見,她怎么感覺那兩人之間多了些東西,至于究竟是什么東西,還有待會議結束考證。 為什么要在會議結束考證? 她雖然和遲耀有些交集,但直接告訴她遲耀這人水太深,她不會游泳,溺死了,吃虧的是自己,所以比起遲耀,墨婷更好下手。 墨婷不知道蔣怡已經把自己定為目標,開會聽著領導們的各種發言聽得她昏昏欲睡,沒少受總編大人的眼刀,一聽到散會她就第一個沖出會議室,直奔茶水間。 打開冰箱,拿出檸檬片,視死如歸的咬一口。 “嘶~” 一陣哆嗦,把檸檬吐出來,猛地喝一口水,晃晃腦袋,人清醒不少。 “誒?!?/br> 手臂被人碰了碰,墨婷一轉頭就看見蔣怡賊兮兮的靠過來,兩眼放著綠光,心中警鈴大響,往旁邊一躲,“干什么?” “我又不會吃了你,躲什么?”把墨婷拉到自己的攻擊范圍,蔣怡摸~摸她光滑的小~臉蛋,笑得親切,“面色紅~潤哈?!?/br> “那是那是,周末睡得比較好?!焙脗€屁啊好,魂都沒了。 “走桃花運了昂?” “沒有沒有,有我家樊樊在,桃花運,來一個斬一個,來兩個斬一雙?!?/br> “和小跟班關系好昂?” “哪里哪里,上下級關系而已?!蹦妹话烟摵?,好好的,怎么會問到遲耀了,換做之前,她可能還敢反調侃,可現下,她心虛啊,生怕別人知道遲耀是她鄰居,更怕人知道他們在上周不小心睡到一起。 “小跟班追你?” “拉倒吧,他追的上么!” “你追小跟班?” “蔣怡?!蹦皿@悚的看著蔣怡,一個旋轉把人堵在里面,抬手摸她的額頭,“你今天忘記吃藥了吧?藥不能停啊,親!我追遲耀?拜托,好歹我一沒近視二沒散光,就他那樣兒,送我一打我都不要?!?/br> “嗯嗯嗯?!笔Y怡點頭如搗蒜,nongnong的眉毛動了又動,示意有情況。 “下次麻煩換個對象成嗎?”墨婷語重心長的說,“遲耀就真的算了,隔壁大廈的保安都比他長得好看,你戳我~干嘛,我說真的!身為一個外貌協會的骨灰級……唔唔唔……” 蔣怡捂住墨婷的嘴,捂得嚴嚴實實,目光穿過掙扎的某個人直接落在門口,賠笑道,“早,你也來喝水啊,哈哈?!?/br> 蔣怡干笑幾聲,墨婷回頭,正好撞上遲耀的眼睛,那一刻,她真想打盆水把自己給溺死,老祖宗說得對,不能在背后說別人壞好,保不準別人就在背后。 “對了,我那個,那個圖還沒修好,總編催我,我先走了啊,你們慢慢聊?!?/br> 蔣怡指了指外面,拿起自己的杯子就跑了,墨婷想拉她同生共死連衣角都沒拉到,然后她眼睜睜的看著遲耀笑得和藹可親,一步步逼近。 他上前一步,她退后一步,直到無路可退。 “你沒近視?” 搖頭。 “你沒散光?” 再搖頭。 “就我這樣?” 又搖頭。 “送一打都不要?” “嘿嘿,遲總,剛剛是個誤會,嗯,是個誤會,天大的誤會?!蹦煤蟊尘o貼著流理臺,搓手賠笑,小眼躲閃悄悄的尋找快速著逃出去的捷徑。 “是嗎?” 遲耀扶了扶眼鏡,不知為何,墨婷突然想起之前看的電視劇,里面的罪犯就是用眼鏡片割喉滅口,咽咽口水,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脖子。 “是的,是的,一定是的,你看,俗話說得好,人高七分帥,咱顏值不夠身高湊,身高不夠……額……身高不夠拿錢湊!” 作者有話要說: 嘖嘖嘖,瞧瞧咱墨婷這見風使舵的速度,諂媚的小樣兒,看得咱遲總是賞心悅目,那叫一個面不改色心亂跳。 還顏值不夠身高湊,身高不夠拿錢湊,錢不夠呢? 拿命湊? ☆、好心情止于加班 “錢不夠呢?” 遲耀走到墨婷跟前,居高臨下的掃她一眼,不甚在意她會說出什么。 杯子放在流理臺,拿起水壺倒水。 他沒有讓開,半個身子擋在她面前,一手悠閑的插在兜里。遠遠的望去,他們像一對調情的男女。男人低著頭,認真而專注,隔著男人的肩膀能看見女人有些緊張的眼睛,也許是因為男人說了挑逗而曖昧的情話。 然而,事實上,男人是披著羊皮的惡狼,女人卻是只主動送上門的小綿羊。 外面的世界忙碌充實,里面的空間安靜得只剩下水聲,聽著水聲,墨婷從未覺得如此煎熬,就像古時凌遲處死,不給個痛快,一點點折磨,從rou體到靈魂。 水聲停了,衣服摩擦的聲音,余光瞥到他拿起了杯子送到嘴邊,喉結滑動,喝水的聲音隔著十厘米不到的空氣聽得格外清晰。 一道目光跟橡皮糖似的黏在自己身上,遲耀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只見他微微拿開杯子,水平的視線向下傾斜,性~感的喉結動了動:“口水?!?/br> 口水? 下意識的摸一把嘴,沒有黏稠物,再次抬眼,那人勾唇一笑,清冷的眼目不斜視,和多年前捉弄她的人如出一轍。 誰說遲耀笑容和煦?沒看他一臉陰損嗎?還有,那雙眼睛比秋水還要冷,都是死人嗎?不怕被凍死。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