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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媽,你說啥,我聽不見啊……哎喲媽,我這信號不好,有什么事情咱回家說??!我先掛了,拜拜?!?/br> 剛掛斷電話就聽見頭頂飄來“噗嗤”一聲輕笑,抬頭,那人笑得花枝招展,嘴上說得真心實意:“我祝你相親成功?!?/br> “別?!蹦锰执驍?,哭喪著臉道:“就您這嘴,說啥啥準,您咒我點好的,成不?” 遲耀聳聳肩,臉上笑意不減,“不成?!?/br> 變~態! 深深剜一眼遲耀,墨婷氣鼓鼓的踩完剩下的臺階,推開門便走了出去。 遲耀斂去笑容,側臉看窗外空曠的廣場,下頜微抬,陽光墜入那清冷的眸子里褪了不少溫度,掉了些人情味。 片刻,垂眸,有條不紊的走下樓梯,沒了墨婷,少了些許聲音,偌大的地方顯得冷清。 把門一推開,入眼是大廈的大廳,約莫三層樓高的大廳空間感十足。落地的玻璃,大氣的桌椅,隨處可見的綠植,以及頭頂懸掛著的繁雜水晶燈,無時無刻不在昭示這個集團的物力與實力。 而在他前面三米不到的地方,兩個女人相對而站,劍拔弩張的氣氛就連他這個外人都能感覺到。 大廳里沒幾個人,此處又位于前臺視野死角,所以觀眾只有他一個。面對他的女子妝容精致,那眉毛那嘴唇,一筆一畫想必是下了不少功夫,腳上的高跟鞋給她漲了不少氣勢,比另一個女人略高,卻也達不到盛氣凌人的地步。 至于背對他的女人,不正是剛剛朝他吹胡子瞪眼的蔚墨婷嗎! “有時間喝杯咖啡嗎?” 陌生女人熟絡的問道,一顰一笑做得精致,音量不高,聲色溫柔,很難讓人拒絕。 “抱歉,我沒時間陪你喝咖啡?!?/br> 看不到她的表情,從這冷冰冰的聲音遲耀也能猜到她的臉色好不到哪里去。難得見墨婷板著臉,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個陌生女人,長得不知好不好,但化了妝確實比蔚墨婷漂亮。 墨婷不想與黎知非糾纏,繞過她昂首挺胸的朝外走,不料被她抓~住了手臂,不明所以的回頭,就見她嬌艷的紅唇一張一合字字清晰: “我和逸簫下個月結婚?!?/br> “哦?是嗎?”墨婷抽回自己的手,雖說是祝福,她那副神情就像在菜場和賣菜小販不痛不癢的聊天,“那祝你們新婚快樂?!?/br> “請帖我會送到你那,希望你能來?!?/br> 正想著要不要撕下黎知非的嘴臉,眼睛一不留神就看到了聽墻角的遲耀,墨婷覺得她自從遇見他就沒好日子過。昨天沒搶到烤rou被噴了一臉廢氣,今天早上遲到,下午采訪被取消,現在還遇著黎知非。 真是百事不利,不宜出門! 遲耀提著設備走過來,臉上沒有被發現的羞赧,他本就是光明正大的聽,只不過這二人沒看見他罷了。 “我還以為你自己走了?!?/br> 墨婷掃了他一眼,涼涼道:“我怕你初來乍到迷了路,身為上司,我可不想見我的下屬被拐到山溝溝里?!?/br> 黎知非在遲耀說話那一刻便將人上下打量一番,穿得普通,長得也普通,唯一的可取之處也就他的身高。蔚墨婷的身高一米六七,在南方也算是高個子,站在那人身邊卻才及他下巴。 “你朋友?” 遲耀明知故問,墨婷張了張嘴不知如何介紹,旁邊的人率先開了口: “你好,我是婷婷的閨蜜,黎知非?!?/br> 黎知非伸手,自信的笑容的確吸引人,只可惜在遲耀看來這自信過了頭。 他沒有回握,抬眼,似笑非笑:“你好,遲耀?!?/br> 見美人的手尷尬懸在空中,臉上的笑容也快掛不住,他又補充道,“閨蜜兩個字還是少說吧,別侮辱了閨蜜這個詞?!?/br> 墨婷一直覺得遲耀嘴毒欠抽,沒想到犀利得如此大快人心。尤其看到黎知非難堪的樣子,再精致的妝都拯救不了她陰沉的臉色,墨婷打心底的歡呼雀躍,恨不得放鞭炮慶祝。 “走了?!?/br> 后腦勺吃痛,剛剛滋生的好感被扼殺在搖籃里,墨婷還沒張口就聽見那背影不疾不徐的說:“晚了你就買不到烤rou了?!?/br> 烤rou?! “誒誒誒,等等我!” 天大地大,此刻烤rou最大! 作者有話要說: 不得不說,wuli遲總真毒舌,誰都討不到便宜。 “閨蜜兩個字還是少說吧,別侮辱了閨蜜這個詞?!?/br> 太帥了!有木有! 好了好了,收起我的花癡臉,希望親愛的們看文愉快,也希望你們喜歡我家遲總和墨婷^_^ 【下集預告】 有一種心動,叫怦然心動! ☆、那雙眼睛亮得驚人 墨婷興沖沖的回辦公室,但那捧紅艷似血的玫瑰花讓她打消了去超市的念頭,她可不想像動物園里的大熊貓被人圍觀。 冬天的太陽落得比較早,西邊的天空染著淡薄的金色,沒有陽光的地方有些陰冷,晚風襲來是一陣徹骨的寒。墨婷抱著玫瑰走在人行道,一邊是輪廓模糊的公園,一邊是停滯不動的車流,雖是置身鬧市的喧囂,石板路卻印著她孤獨的身影。 紅色的剎車燈,昏黃的路燈,五光十色的廣告牌,襯得夜色愈發深沉。夜里的景帶著牛皮紙的顏色,泛著記憶的黃,總能讓人想起一些不該想的事情,想起一些不該想的人,例如黎知非,例如裴逸簫。 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在那個青澀的年紀里墨婷也曾喜歡過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裴逸簫。那時她還有個好閨蜜,黎知非。 非常狗血的劇情,好閨蜜知曉她的所有小心思,包括藏在心里的暗戀,而她對閨蜜卻一無所知,不知道她喜歡什么,不知道她喜歡誰。到了大學,她在外求學,黎知非與裴逸簫在本地,閨蜜信誓旦旦說幫她守住男神,結果卻和男神睡到一張床。 現在想起來,墨婷覺得當時自己問黎知非為什么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蔚墨婷,你以為這是十萬個為什么嗎?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又胖又丑,逸簫憑什么和你在一起?對,你成績好,學校好,但那有什么用?到頭來還不是輸給了我?!?/br>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討厭你,從小到大,我爸媽總是拿我和你比較,在他們眼里你樣樣都比我好,但是現在不同,我有逸簫,而你什么都沒有!” 她的確什么都沒有,大二的那個暑假,她丟了愛情沒了友情,那個曾經和她說好了一起進華森的人甚至還告訴她:我希望我們能做朋友,也希望你能祝福我們。 那天她什么都沒說,提著行李回了學校,退出了一切社團,拒絕參加任何活動,也不愿意與人打交道。所以她在大學基本沒什么朋友,唯一說得上話的也就宿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