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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艷秋看著廣坤接連不停地給士元尊敬酒,知道他是想把士元尊灌醉,心里更加安定了。現在只要等著這些人喝得差不多,他便可以實施計劃。眼看著宴席越來越熱鬧,那些‘金鵬島’的人又特別愛喝酒,已經喝倒了不少的島民,莊艷秋跟著緊張起來。士元尊被廣坤灌了很多酒,再加上他向白琴許諾要把這些年欠下的酒都喝光,饒是他酒量好,后來也漸漸有些上頭。莊艷秋這時候敢和廣坤交換個眼神??勺屗麤]想到的是,廣坤酒量……太差了!那家伙已經醉醺醺的滿嘴開始說胡話,拉著身邊的白琴不停地向人家撒嬌。莊艷秋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哎!眾人拼酒、劃拳、猜謎……把整個‘乘風殿’鬧得沸沸揚揚。莊艷秋借著酒杯的遮檔時不時看向外面,心想,要不自己冒險跑一下試試?一杯水酒送到他面前,隨后那個和他不死不休的男人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喝一杯吧!莊艷秋把目光收回來看向不知什么時候從上面走下來來到他身邊的莊少秋。他的眼睛一下就變冷了,目光淡淡投放到那杯酒上,并不接。“怎么,怕我當眾下毒害你嗎?”莊少秋冷笑道。莊艷秋用自己的酒杯重新倒了一杯酒,舉起來不甘示弱,“你想喝我奉陪就是?!?/br>莊少秋的唇角扯動兩下,“你還挺小心啊?!彼堰f出去的酒收回來一口倒入自己的口中,隨后鄙夷地瞪了莊艷秋一下。莊艷秋同樣喝下手上的酒,酒杯輕輕放下后,便把臉轉開不去看莊少秋。莊少秋咬了咬牙齒,禮線飛快地在莊艷秋桌上掃了掃。藏在指甲蓋里的藥物找不到機會投下去,這該如何是好?他想著要不再找別的機會,可念及這家伙對他的影響,后背便忍不住地發痛。不能再等!一定要成功下手。這時候,喝得半醉的士元尊忽然大笑起來。莊少秋和莊艷秋同時看了過去,就見一位頭頂簪著紫色羽毛的老婦正在和士元尊說話。“新夫人……???不就在這兒嗎?”士元尊仍然大笑,笑意卻未能浸染他的眼睛,他伸手指向下面二莊的方向,“喏--??!那不就是你們要的新夫人“主上!難得今日貴客盈門,主上應該與新夫人共同祝酒才是。咱們‘金鵬島’等了多年才等到這等大喜之事,就當請主上和夫人提前為咱們族人賜下祝?!崩蠇D笑呵呵地向士元尊請求。士元尊挑和起眉頭,似乎在考慮這件事可行不可行。新夫人只是定親,還未拜堂,更加沒有向全體‘金鵬島’島民、族人正式介紹過。這老婦其實是想借此機會讓他們家主上把未來夫人正式公開,這樣就相當于正式向天下昭告新夫人的身份。莊少秋心中雀躍狂喜。只要這一昭告正式發出,他就只剩下一條腿還留在門外,切切實實成了島上的半個主子,到時候有專門撥給夫人的人手,那么一些事他可以不用自己出手,找人替他去做。士元尊沉沉地呼出一口氣,向著下面招招手。莊少秋迫不及待又自持禮數,一步一步地穩穩當當地走了回去,走到了士元尊的身邊。現在只要士元尊拉起他的手,做那個什么祝?!愫?。士元尊的目光沉穩內斂地,持續看著剛剛的方向,沒有半點轉動。那個方向剛剛站著莊少秋,如今……還剩下一位莊艷秋。莊少秋半垂著腦袋,等待著身邊那人進一步的動作。等了好一會兒,沒有任何反應。他的眼角往右邊斜斜地瞟了一下,發現士元尊的眼神根本沒在他身上,而是一直看著下面的某個地方。莊少秋心驚rou跳,不敢去看那個地方。‘金鵬島’眾人早已端好酒杯,紛紛矚目著他家的島主和新夫人,卻在島主長長的一陣沉默中,覺察到了尷尬的異樣。島主好像一直盯著……那位才帶回來的新寵呢。莊艷秋同樣在手上端著一杯酒,目光下垂著,腦中一直在思索下一步該如何展開行動。他忽然感覺到周圍變得很是安靜。瞬間有無數的目光投射在了他的身上。他不解地抬頭,正好與士元尊四目相交。下一刻他的身體被一股強悍到根本抗拒不了的力量給拖了過去,直接出現在了士元尊的身前。士元尊的一只大手用力地抓住了莊艷秋空著的那只手,將其輕輕地舉了起來。莊少秋被這一幕給震得目瞪口呆。怎么回事?莊招秋怎么上來了?“主上……您是不是喝醉了?認錯人了?”老婦同樣錯愕地開口。認錯人也不是不可能的。這位新夫人和新寵長得還有幾分相像。他們家主今天喝得太多,說不定是真的認錯人,擺了個大烏龍。莊少秋殷切地看向士元尊,希望他能清醒一下。他的未來道侶是自己,是站在他左手邊的自己??!莊艷秋同樣很震驚。他反應過來后便用力地扯著自己的手,奈何那家伙的手爪堅不可撼,他的力量在對方眼里,渺小得不被重視。“新夫人……在此!”士元尊端起一杯酒和莊艷秋手上拿著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主上!“主上--??!您認錯人了,新夫人在旁邊的座位前!士元尊聽到提示,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面部扭曲變形了的莊少秋。“哦~~是你呀!莊少秋不知該怎么控制自己不斷抽搐的臉,“主、主上!我才是……”“莊少秋!我記得你?!笔吭鸫蛄藗€酒嗝,笑瞇瞇地道。莊少秋長長地吐了口氣,看來,這是恢復神智了。“你說……你是不是莊少秋?”士元尊的聲音一下變低,可是由于他滿身醉意,沒人感應到這霎時間的變化。只有白琴不自然地皺了皺淡淡的眉毛。“我是!我是莊少秋!“那--你聽好!這話我只說一遍!”士元尊又打了個酒嗝,同時,目光向著下面俯視了一周?!澳銈円捕悸牶?!“我,士元尊!不會娶你--莊少秋!我和你的婚約到此為止,從即刻開始,你就再也不是我士元尊的未婚道侶了。我……不要你!‘乘風殿’內頓時一片喧嘩,喝醉的沒喝醉的都給嚇得清醒了過來。莊少秋雙目暴突,表情還維特著由驚到喜的轉變,哪曉得一下子又聽到那宣示般的話語,這一轉變太突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