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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前面那十幾個充當開路先鋒的韓國戰士就沖了上去,手腳并用,憑借著在韓國軍隊里過硬的軍事素質和強悍的體格,幾下子就站在了山頂上。“喂,你怎么不動?輪到你了啊?”余飛趴在安銘肩頭,不滿地拉拉這個一動不動的彪壯韓國男人的耳朵。“我,我在想怎么背著你爬上去?!卑层懲掏掏峦碌卣f。攀登這樣的峭壁對平日的他來說簡直是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可是現在自己腳掌被釘滿圖釘,身上又背負著余飛這個頤氣指使的中國小子,怎么樣才能完成這個任務又不至于讓余飛遇到任何危險,這還需要仔細考慮一下。余飛輕蔑地拍了隊長頭頂一下,趴下身子抓過安銘脖子上的錦囊,掏出幾枚圖釘,冷不丁地拿起一枚就狠狠朝安銘的脖子后方按進去:“真是頭蠢豬!你學狗爬不就爬上去了嗎?還要想?”安銘疼得一聲大叫:“這里這么陡,要是萬一你摔下去摔傷了怎么辦?我倒無所謂,你想連累我這一百多個兄弟一起死嗎?一句話不對你們就把我們打得死去活來,要是你受傷了,我們還不被全部處死?”“那你說怎么辦?”安銘沉吟了一下:“我必須得把你綁在我身上!”“好啦好啦隨便你,動作快點!”余飛不耐煩了,抓起一枚圖釘又刺入安銘隆起的三角肌里。安銘疼得肌rou一陣抽搐,皺緊眉頭用韓語對著身邊的戰友一聲大吼,旁邊一個背著沉重大包的韓國戰士迅速放下包,拉開拉鏈從里面掏出一截又粗又寬的安全帶,走上前來將安全帶繞過余飛和隊長的身體,將余飛牢牢地固定在安銘的身上。第四十九章少爺駕到望著前方的陡峭的山崖,安銘一聲怒吼,俯下身子抓住巖石就往上沖,松散的石塊不斷地掉落下來,余飛緊緊地抱著安銘的肩膀,感受著那滿身雄渾的肌rou的有力收縮。安銘的腳死死地抵住巖石,嵌在腳掌肌rou里的圖釘因此而更加深入地刺進rou里,有的圖釘的邊緣剛好掛住巖石,向上攀登的力量使那些圖釘在肌rou里猛地改變方向,攪動著里面的肌rou。一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鉆心巨痛不斷襲上安銘的全身,痛得他全身微微地顫抖,腦袋都有點麻木起來,鮮血不斷涌出,浸滿了松散的泥土,灑落在了灰黑色的石頭上。安銘咬緊牙拼盡全力抓著巖石向上攀登,只希望快點爬上去好結束這殘酷而痛苦的旅程,誰知余飛似乎偏偏要和他作對,故意將身子東倒西歪,在安銘的身上亂踢亂蹬,使原本在巖石上站穩的安銘又不得不滑下來,腳掌重重地踩在尖銳的巖石上,rou里的圖釘又再次深刺,再次在腳掌肌rou里翻江倒海,痛得安銘不住地倒抽冷氣,冷汗直冒。山崖邊長刺的灌木也無情地刺進安銘那一絲不掛的性感身軀里,肩膀,腰部,小腹,胸膛,大腿,腳掌都被灌木上的刺劃得鮮血淋漓。本來這就夠讓這個意志堅強,體魄偉岸的韓國男子子痛苦的了,誰知余飛還不罷手,時不時取出幾枚圖釘刺進安銘赤裸的脊背肌rou里,嘴里還顛倒黑白地辱罵:“你這頭韓國牲口還真是蠢到家了,就這么一點路都爬不上去,你爹媽怎么生出你這個飯桶來的?!?/br>全身上下劇烈的疼痛讓安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只有從喉嚨里發出一陣陣沉重有力的悶哼,一次次地奮力朝山頂攀登。終于,這個勇猛強悍的韓國軍人憑著鋼鐵般的毅力和過人的體力,在余飛惡作劇似的阻撓折磨下艱難地登上了山頂。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余飛從那具滿是鮮血與汗水,不住大口喘著粗氣的健碩身軀上下來,舉目眺望著遠處的巍峨的山峰,嫋嫋的白云,再望望四周站得整整齊齊的那三十來個偉岸的韓國戰士,又將目光移到了那個渾身赤裸,傷痕累累的隊長身上。余飛仔細地看著安銘背上那些在太陽下閃著金屬光澤,粘滿鮮血的圖釘,若有所思地走過去:“一顆,兩顆…。。不對!少了一顆!”余飛好像發現了什么似的,沖到安銘面前一把扯下那個掛在安銘脖子上的錦囊,倒出一枚圖釘,二話不說又狠狠地刺進安銘那赤裸挺翹的結實屁股里。安銘一陣激靈,臀部肌rou反射性地收緊想阻止那惡毒的圖釘進入自己臀部肌rou,這樣一來,他那高翹的屁股顯得更加性感有力了??蛇@樣的方法只能讓余飛增加一點對他身材的贊嘆而已,那尖銳粗長的圖釘還是毫不留情地深深扎進了安銘左邊屁股的肌rou里,一滴殷紅的血珠不可抑制地從傷口里涌了出來。“一顆星星亮起來,兩顆星星亮起來,哈哈哈,不多不少現在正好七顆,安銘你背上現在有北斗七星哦。哈哈哈!!!腳下還踩著無數顆星星,你還真像騰云駕霧的天神啊。哈哈哈!”安銘渾身血淋淋,赤條條地站在山頂上,兩只腳已經高高腫脹了起來。滿身鉆心的傷痛讓他頭腦都有點糊涂起來。這種讓自身痛苦得騰云駕霧的“天神”是一個偉岸高大,勇猛健碩的韓國軍人用難言的恥辱,劇烈的疼痛,血淋淋的傷口武裝起來的。要不是為了自己那兩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弟弟,自己就算是開槍自殺,或者從這里跳下去摔死也不愿意這樣被人肆意奴役折磨,完全喪失了一個堂堂正正的韓國大男人的尊嚴來給一個中國小子當牛作馬。這個受盡折磨毒打的韓國軍人握緊拳頭看著遠處的山峰,心里暗暗下定決心,要是下輩子能讓自己選擇的話,寧愿當一頭在山林里自由穿梭的真正野獸,也不愿意再當這種連豬狗都不如的“人”了。轟隆隆的直升機聲音從天空幾傳來,不久之后,一個奴隸跑了過來,“少爺來了!大家快點見禮?!?/br>安銘滿身鉆心的傷痛讓他頭腦都有點糊涂。但聽見少爺來了他還是動用兩只高高腫脹的腳站了起來。“歡迎子一少爺光臨!!!”隨即一聲大:“立——正!!!行禮!!!”因為動作劇烈疼痛馬上由腳底傳遍全身,安銘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隨后,他帶頭,30多個偉岸的英俊軍人猛地跪了下來,屈跪成一排,低著頭,畢恭畢敬。一根鐵梯子從空中甩了下來伴隨著嘈雜的聲音,只見兩個少年從上面走了下來。先下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少年,他皮膚雪白,白皙的肌膚就像剛剛剝皮的雞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接著是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冷峻少年,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