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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視你。我想起來了,你那晚有多妖多媚,對著討厭的人,絕對不會露出那種姿態。你、你才不是你說的討厭我,你根本就是喜歡我!你不依不饒的不是我上了你,而是氣我一開始想不起那是你!”“你……混蛋,畜生,放屁!”武范氣紅了臉,氣紅了眼。元囂平素上躥下跳,身上沒有一根消停的弦兒,這會兒該靈活了,又怎會遜色?感覺出武范欠缺和人動手的經驗,瞅準機會,抓住武范一雙手腕,翻身來個大逆轉。“我當你是知己,尊重你,遷就你,但你別覺得憑你一個文弱書生就能打過我!”不是吹的,身為一個從幼兒園開始就讓老師頭疼過分活潑的過動兒,打架絕對是學生生涯中的家常便飯,收拾幾個武范這樣的書呆子比吃螃蟹都簡單。他是疼惜人才,不忍心!“畜生,放開我,從我身上滾開!”這種元囂上,他下的架勢令武范恐慌,他的記性好得可恨,忘不掉元囂曾施加在他身上的粗魯蠻橫,更忘不掉他不是這種粗魯蠻橫的對手。氣紅的臉一下子煞白,激憤的顫抖變成恐懼的寒戰。“你還走不走?”“走!”“我說我好像也喜歡你,你還走不走?”武范的回話是拿自己聰明的腦袋去撞擊元囂那顆裝滿骯臟糟粕的腦袋,把元囂撞懵。元囂是懵了,卻也沒放過武范。“啵兒”拿自己的唇封了武范的唇。武范也懵了。???啊——(╰_╯)作者有話要說:繼續繼續--8484、放手(整合)...“大人,您這是……”武芾前來尋兄長說話,正撞上元囂連滾帶爬自武范房中出來,身后還跟著茶壺,花瓶,椅子齊飛歡送,場面好不壯觀,元囂好不狼狽。攙扶起元囂,明明了然一二,定是元囂又招惹了他家兄長的火氣,逼出了他家兄長的兇暴,出于某種見不得人的陰暗心理還是裝出困惑的樣子關切詢問。“沒啥,沒啥,鍛煉身體!”元囂哪兒好意思承認是他采蜜不成反被蜂刺?隨口扯謊,卷著心虛的偽笑扶頭揉腰、一瘸一拐的倉惶逃離。深懷同情,武芾沒好意思在元囂背后嘲笑得太過分,提起衣擺邁進武范的廂房。“我叫你滾出去——”迎接他的是兄長的怒吼,以及撲面砸來的鎮尺。武芾稍側身,輕松躲過,鎮尺落地,碎成兩半。憐憫的掃一眼無辜殞命的鎮尺,武芾慶幸惹惱兄長的人不是他。說來,武芾很是欽佩元囂。他家兄長性情平和淡泊,內斂少言,另含些許小孤傲,自他有記憶以來從未見過兄長有過怒容。自打認識這位元囂元大人或形于外或藏于胸,他家兄長似乎一直處在光火之中,千萬分的瞧元囂不上。元囂行事作為確是很多地方超脫常理,令人摸不著頭腦外加啼笑皆非。然,率直熱誠,富有正義,實不至迫人氣憤至此。故,足見元囂對他家兄長的影響力,及他家兄長全無意識的對元囂的重視程度。“大人又做了何事,令兄長氣憤至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武范依稀自武芾身上看到方棠的影子,心下怪罪方棠將武芾玷污成如他一般無聊好事,喜好探人私隱嬉笑把玩。“那廝幾時不曾惹我氣惱?”說到元囂,武范尚未平息的怒火止不住復又猖獗:那無恥的混賬實在欺人太甚,辱他一次不夠還要一再進犯,天曉得要將他屈辱到何種地步才肯罷休。“大人在兄長心中分量可是重得很,試想想,誰還能像大人這般牽扯兄長情緒?”“你是無聊的口水吃多了人也變得無聊,若是沒有要緊事,請你還我清凈?!?/br>武芾微微一笑,深知再將話題盤旋在元囂身上他也會受到牽連,無辜承擔兄長無處可發的怒氣。不過,他家兄長所言不差,他是吃多了某個狐媚子的口水,身上沾染了狐媚子的氣息??煽此珠L唇瓣腫脹,只怕也吃了不少元囂的口水,不知染上元囂氣味的兄長會變成何等模樣。“特來詢問兄長是否當真要離開此地?!?/br>“你當我說笑不成?”“你我兄弟一同共事不好么?緣何執意離開?”“你心里清楚,何須我再解釋?!?/br>“兄長可是承認大人在你心中地位非同小可?”“你在玩笑么?憑他也配?”“既然不是,何必非要鬧到你我兄弟離散?”“你有你的志向,我有我的心思,各奔東西實屬自然。即是兄弟,縱然天各一方亦切不斷血脈相連,哪里來的離散?何況,小小烏龍縣并非你久留之地,你我共事本就不會長久,我不過是將分離提前而已?!?/br>“兄長心意已決?”“今日就當你我兄弟話別?!?/br>“也罷。此番一別不知何日再見,望兄長多加保重。如若兄長有心,請回家探望爹娘,代為弟向爹娘請罪,求爹娘原諒為兒不孝不能隨侍老父慈母左右,今世亦不能娶妻生子替武家開枝散葉,生養之恩且等來世再報?!?/br>“探望爹娘自是應當。請罪之事還需你親自到爹娘面前叩頭懇求為好,旁人代替不得?!?/br>“兄長所言為弟記下。有朝一日定然攜方棠回家拜見爹娘,謝罪求諒?!?/br>“為兄還要勸誡你一句,仕途兇險,為人臣不若為人子,好自為之?!?/br>武氏兄弟這廂話別,方棠那廂晃進元囂廂房。元囂額角被武范拿筆筒打破了,后腰、屁股被武范狠狠踹了,雖自己看不到傷情,但從疼痛的情況判斷,跑不了青紫一大片。另外還有身上被武范拿各種失物砸出的傷處若干,一身的紅腫青紫,凄慘得很是精彩。方棠不跟元囂見外,捧腹捶桌笑得歡樂,氣得元囂哎喲哎喲叫著疼抱怨自己誤交損友,身負重傷分擔得不到同情,反遭嘲笑。方棠當然不是沒有同情心,笑夠了,清清嗓子,幫元囂上藥。“又吃癟了?明知不是武師爺的對手,就別招惹他嘛?!?/br>“我身強體壯,能不是一二級風都扛不住的文弱書生的對手?我、我讓著他!”元囂情緒激動,嗓音一下高了好幾個調門,嗓門高了,嘴咧得也就大了,結果扯到嘴唇上的傷口,又是連連呼痛。方棠早就發現元囂嘴上那一處曖昧的傷口,只是未點明而已。心底納悶,元囂咋能這么不中用,偷香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