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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伯父一直在幫這位欽差工作,難不成是微服私訪?”“如此說來,倒有可能?!?/br>“這就不好辦了,既是微服私訪,必有不愿表露身份的理由,或許是身負什么秘密使命,我一個小小芝麻官恐怕不夠格打探……幫不了你和伯父?!痹獓套プヮ^,犯了愁。“這也是莫可奈何之事。元兄好好養病,按我的方子準時吃藥,保你三日內康復,家父臥病在家,恕不能久留?!焙唵伟参苛嗽獓?,元蕭匆匆忙起身告辭。“唉……我盡量想辦法幫你打聽,還需要幫什么忙一定吱聲?!睕]幫上元蕭,元囂心里真挺過意不去。元蕭走了,武芾方棠兩口子看元囂確無大礙,也從元囂房里撤退,武范跟著他們一起往外走,忽聽得極其虛弱,萬分可憐的一聲呻吟:“四喜……”一聽就是偽裝的,太刻意的虛軟語調,使得武范胃部抽搐,酸水情不自禁的上涌,雞皮疙瘩一路瘋狂猛長,連頭皮都不放過。武范打算無視,結果這要命的叫喚再次傳來:“四喜……”比剛才還令人毛骨悚然。(╰_╯)武范猛回頭,惡狠狠瞪向假裝垂死彌留的元囂,兇光畢露。“武師爺,元元的藥等會兒才煎好,看他這副樣子,定不能自己喝藥,不如你好人做到底,幫元元服了藥再回房如何?或者干脆留宿元元房中,反正兩個大男人,沒什么不方便?!狈教恼f著沒不方便,眼睛里大肆閃爍的賊光則露白出大大的“不方便”。“丫鬟伺候著,不需我多事?!?/br>“四喜……”元囂半死不活的叫聲又傳了過來,附送著可憐委屈、無限哀求的表情。敲擊著武范的心,逼迫得武范恨不能拿了砒霜直接給元囂灌下去,一了百了。(╰_╯)“病人最大,你就體諒一下病人那顆需要溫暖安慰的心吧?!?/br>方棠伸手一推,趁著武范措手不及,后退不穩之際,拽了武芾快速離開元囂的房間,一并拿眼神潛走了在旁伺候的小丫鬟。屋門一關,留下元囂武范一對一。武芾急趕著追上生氣生得毫無征兆的方棠,伸手一抓,雙手一探,將方棠控制在自己和廊柱之間。“我又哪里惹到你?”“欽差大人,元蕭父親的病與你有關吧?”方棠冷冷輕笑,眼中精光閃耀。作者有話要說:望天,覺得介兩章倒是不用合。。。。7878、亂了心...狐性如方棠,豈是裝糊涂、顧左右而言他可以糊弄過去的?必然不能。武芾深知方棠這次不會讓他過關,可這個關,他又非過不可。并非他對方棠防備不坦誠,亦非心中有鬼,而是有些事一定要成為秘密,泄露則會招來殺身禍患。他一人死不足惜,怕只怕連累無辜。武芾避開方棠的逼視,咬咬牙,狠心放開方棠。倘若因他禍及方棠性命,他寧可就此放手,切斷所有關聯,只當一切都未發生過。武芾選擇放棄和方棠的這段情,保守出口便是災禍的秘密。比起揭示疑惑,方棠更看重自己看中的這個人。扯住武芾的手,淺笑倩兮。“舍得放開我?”“如果能讓你停止探秘,保你無恙,我會?!?/br>武芾眼中的堅決,令方棠握住他的手更加堅定,笑意更深。“你只要回答我,是否問心有愧?!碧矫?,他可以自己來,用不著費勁巴拉死撬一張撬不開的嘴,逼走了心儀的良人得不償失。“我不曾加害任何人,亦不愿任何人遭受加害?!?/br>“這不就得了。我不過是希望觸碰我的這雙手不要沾染不該沾染的血漬而已?!?/br>“答應我,不要有太多好奇心?!?/br>不好奇,恐怕不太可能。好奇,必然想要探究答案。自己做不到的,方棠不會違心應允。欺與瞞,意義大不同。他可以容忍有苦衷的瞞,但絕不接受冠以善意的欺。對人,亦如此。武芾糊弄方棠,不好糊弄。方棠迷惑武芾可是輕車熟路、易如反掌。眼勾魂,笑挑情,一個深入芳甜的吻,就可蒙混。栽在狐媚子手中,武芾想脫身也難。那邊武芾醉倒在狐媚子的狐媚里,這邊元囂和武范守著靜得只剩下喘氣聲的廂房,一個忍不了幾秒就偷瞧另一個,一個板著冷面孔睇都不睇另一個。元囂心里急,覺得有千言萬語要對武范訴說。試著張嘴,又不知從何說起。說多錯多,武范適才對元囂的否定,給元囂不小的打擊,害得元囂不敢再在武范面前恣意妄言,免得令武范更加討厭他。什么都不說,元囂也不踏實。怕武范不了解他對他的重要性,不了解他挽留的決心。左右為難下,元囂覺得自己受涼的癥狀更嚴重了,好像發了燒,而且燒得挺厲害。頭暈眼花,口苦舌干,嗓子干疼,身上冒涼汗,骨頭縫里泛出酸疼。鼻涕下來了,腦袋沉重了,意識渙散了,精神頭大大不如剛才了,昏昏噩噩上下眼皮開戰了。想睡,想合眼歇會兒。不敢睡,擔心武范趁他昏睡偷溜。不睡,真撐不住,好像要玩兒完。“四喜……求你個事兒……過來我跟前坐著,成不?這樣,我盯你盯得方便點兒?!?/br>“盯我作甚?”“防范你偷跑啊……”元囂答得坦白,武范白眼翻得也坦白——他想走便走,幾時用得著偷?看元囂一邊偷瞄他,一邊還得甩頭晃腦強打精神,理應沒多大威脅性,出于對病患的同情,武范成全了元囂的請求。誰料,武范的屁股剛挨著元囂的床鋪,元囂的熱燙的狼爪子立馬襲上,抓住他的手,牢牢的,緊緊的。“你……放手!”武范氣得眉毛都豎了起來,一雙眼兒羞惱且兇惡的瞪視元囂。含殺機。“這樣……我真睡過去,也不用怕你會偷跑了……”迎著武范眼中的兇狠,元囂沒心機的呵呵傻笑。瞪著元囂那張燒得顯出暗紅的傻笑得臉,武范的心不經他允許的不大不小的震顫了一下。元囂發熱的溫度仿佛趁著這一眨眼的震顫,透過兩人手的接觸流竄進武范心門,熏熱了武范的心。不止熱了,也亂了。噗通,噗通通,忽快忽慢,抽緊伴舒馳。這份熱,這份亂,讓武范忘了甩開元囂的手,默許了元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