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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地蹬了他,找了個大他兩輪的真金主,時不時曬“甜蜜”。他們幾個朋友圈子建了個微信群,林鹿曬得奢侈品沒有人能比得上,虛榮心爆棚簡直沒上線。圈里好友沒刪沒有拉黑和屏蔽林鹿,都是為了看笑話,看這娃最后自己怎么作的死。上周,宜家,林鹿曬照,配了一段含沙射影的文字。圈里那些好事的人精,敏銳的嗅到一場好戲,可惜葉唯詣沒配合大鬧一場什么的。所以就出現上面說的,紛紛來探情況。那個17歲的,本著一顆圣母心來安慰葉唯詣,發現當事人毫不在意,于是不爽,覺得葉唯詣不難過沒受傷得歇斯底里,就是不愛他王聰哥。呵呵!生活就是這樣,不時拼演技。尤其在感情方面,若一對情侶發生矛盾,總有一些人偏愛扮演圣母角色去“體貼寬慰”受害方,這時若受害方不配合他們深情的戲,便將瞬間被拋棄歸為人渣一列。“你看他/她,出了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傷心,鐵石心腸、別有企圖,不是真愛……嘖嘖,難怪對象被人搶/被甩”第二天,葉唯詣請了一天的假。上午睡到自然醒,下午把家里所有王聰送的奢侈品打包起來,裝了滿滿一箱,打車帶到王聰家。他有王聰的備用鑰匙,不過他沒用,坐在樓下的長凳上,等王聰下班。七點十幾分,王聰驚訝的看著坐在樓下玩手機的葉唯詣,還有邊上的紙箱。葉唯詣示意他上樓再說,兩人上樓進家,王聰未來得及問,葉唯詣直接走到廚房拿了一把剪刀,把封箱的膠布剪卡,露出里面的禮物。“這些□□你留了嗎?留了去退吧,基本都沒用過,吊牌還在,應該能退掉,就是你送的機械鍵盤,我用了,在公司。你把□□給我,或者我給你按網上價格算,2200是嗎?我等會轉給你。還有水杯和周邊,那幾個沒帶,就算送我的,我收了,沒問題吧。你看看數對不對,有沒有我沒帶的,可能在放哪兒一時沒找到,等我回去再找找,你看看?!?/br>葉唯詣一口氣說完,口有些渴,抬頭望著站的跟雕塑一樣紋絲不動的王聰,舒了口氣,“我喝點水?!?/br>葉唯詣從廚房喝了一整杯水,又拿了一個杯子,分別倒兩杯端出來,那一杯遞給王聰。王聰沒接,還站在那個位置,臉色鐵青的盯著紙箱。“你什么意思?”王聰問。“我沒說清楚?退不退隨你,送給別人還是……”王聰突眼神變了一變,雖然時間很短,但葉唯詣察覺到了那一絲陰暗。王聰忍住了,接過葉唯詣的水,坐到沙發上,語氣溫和地說:“你要和我分手嗎?”“本來不是?!比~唯詣本能的回答。他本來不是要和王聰分手,只是王聰剛剛一瞬的眼神,讓他本能感覺危險。王聰笑了,像以往一樣溫和憨厚,還有一點點胖子的可愛。“是因為上周在宜家的事情?”“本來也不是?!?/br>王聰眉毛一皺,篡成一團,但還是笑著問:“哦,那本來是怎么樣?”葉唯詣看著他暖暖的笑,神經放松一些,坐在舒服的沙發上想了幾秒,決定開誠布公。“林鹿的事情我知道了,并沒有生氣。我不是他,所以不用把對待他的方式套在我身上,我不喜歡,但還是決定和你繼續,所以親自把東西送過來。要真的分手,我會拿去變賣。不過,剛剛覺得,可能我們不……”合適還未說出口,王聰突然傾過身,握住他的手,看著他,輕聲喊了一句:“葉唯詣?!?/br>“額……”葉唯詣有點卡,“???”王聰溫柔的看著他,沒說話,葉唯詣也停住,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這樣一來,整個人冷靜下來,沒有一開始的激烈緊張。王聰見葉唯詣的眼里的防范少一些后,才開口道:“一些事情沒有顧慮你的情緒,是我的錯。我想和你好好生活??茨惆褨|西拿過來,我很難過,也有些氣憤,有一瞬間甚至產生了可怕的念頭。但當我接過你倒給我的水時,我清醒了。我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想要有一個家,你和我的家?!?/br>“小葉,我雖然不是最好的人,但我會把我的最好都給你?!?/br>王聰輕輕地吻著他的額頭,在他耳邊說:“我愛你?!?/br>一年后的夏天人生真是無聊,燥熱的夏日很惹人煩。午睡后依舊賴在床上放空,直到接到老媽的電話,葉唯詣從涼席上爬起來,抓起鑰匙和錢包就出門了。電梯里,透過邊上的墻鏡,他看到了頹廢的自己。老頭汗衫和到膝的五分褲,亂七八糟的頭發和青胡茬,還有黑黑的眼圈和深眼袋。好在皮膚白,畢竟半年多沒出過門了。說起來,上一次下樓是什么時候?年后修電腦那次?額,好像上個月有下樓拿過一次快遞,但只站在樓道口,沒有曬到太陽呢。電梯到一樓,下午四點的太陽依然暴曬,葉唯詣有些恍如隔世的錯覺。暈乎乎地趿著拖鞋,騎著小電瓶往商業街口的銀x城跑。曾經熟悉的田間小路,已經被水泥和鋼筋侵占,高樓聳起,了無生意。在北方上大學時,他很少回來,工作之后,就更沒怎么回來過。轉眼十年,桑田為廈,陌上無人家。熟悉的小伙伴大多出國或在外地謀生,僅有幾個留下的早已成家,見面只剩了客套和各說各話。葉唯詣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這么宅,快30歲的人了突然轉性進了二次元,也是蠻可怕的。但外面的世界更無聊啊。還有愛情,對他來說,就像頭頂的烈日,炙熱而空洞,刺眼卻虛渺。怎么說呢,不是麻木,是沒什么感覺,只是很平靜的等。但又不是真的在等、在期待什么,就是很平常的存在。安安靜靜的玩自己的就好,不想被無聊的事情打擾。葉唯詣現在這種“消極”卻安逸的態度,是從一年以前開始形成,或許很久以前就開始發酵了,只是他自己沒有發現。一年前,一個叫王聰的男人追求他。對方各方面都不錯,就那么處著了。然后對方提出同居的請求,葉唯詣沒答應也沒拒絕,那時候沒什么想法和需求,怎么樣都好。朋友陸江勸說他同意,理由是“人畢竟需要同伴,一個人生活總不是長久之計”。但關鍵時刻,狗血的遇見了陸江的前男友。這個狗血的前男友不知出于什么心態,時不時冒出來,若無其事地“打攪一下”。兩三次后,葉唯詣就倦了。王聰鄭重其事地和他談開,情意nongnong地望著他,深沉地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