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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吃火鍋。今天陽光雖好,溫度卻低,是個吃火鍋的好日子。他拿了宣傳單頁麻利給人打電話,點了一堆火鍋涮食和幾樣燒烤小吃。葉唯詣每次吃火鍋必點的蟹棒、魚丸、鵪鶉蛋、還有菌類,他都要了雙份。葉唯詣本想拒絕,但蘇江恩電話撥的快,沒等他開口一串串菜名就出去了。而且點的都是他愛吃的菜。除了涮菜和燒烤,蘇江恩還要了一箱啤酒和一盒煙。牌子也是他愛的青島雪花,和黑松。葉唯詣一愣神,蘇江恩已經麻利地點完,笑嘻嘻地望著他。葉唯詣沒再抗議,沉默坐回去,兩人無話,氣憤略尷尬。蘇江恩看著葉唯詣,若有所思,靈光一閃,咧嘴開心的笑了。他開心地起身,去臥室拿了一臺筆記本電腦出來,坐到葉唯詣腳邊的地板上,吹著口哨打開網游首頁,抬眼笑著問:“要不要一起開黑?”那邊蘇同學和葉同學正在愉快的開黑,這邊萬先生與黃先生已經明刀暗槍斗幾個來回。萬明堂以為黃澤霖同蘇江恩之間有不正當關系,所以蘇江恩在圖紙里動手腳,黃澤霖替他擔罪責、引咎辭職。黃澤霖不知萬明堂為何說起這個人,但既然沒有牽扯到某人,他也懶得理會、辯解,不置可否的笑了。這更加坐實了萬明堂的猜測。萬明堂不樂意了,蘇江恩是他看上的人,朝比奈是他meimei,這兩人都向著黃澤霖,這讓從小順風順水,在國外也混的風生水起的萬大少爺很不順心。“黃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萬明堂冷冷地問。他叫人查過,黃澤霖是蘇江恩的大學學長,兩人可能在大學就有瓜葛。蘇江恩特地為了黃澤霖放棄家族事業,來到這個破公司作做什么實習生,看了蘇是用了情的。但現在黃澤霖要和朝比奈結婚,蹊蹺地是,黃與朝比的交集也是從半年前才剛開始。不論真假,蘇是真的以為黃要結婚,才會設計想陷害黃,是報復嗎?萬明堂越想越不舒坦,自己看上的人兒還沒來得及疼,就被別人欺負了,他能不生氣么!“不知道你說什么?!秉S澤霖漠不關心,悠然自得地喝茶,賞竹,吹吹風。朝比奈見哥哥臉色很差,一副要惱羞成怒的樣子,心下嘆了口氣,身子朝右挪了下,正對萬明堂跪坐,正經嚴肅地說:“哥哥,不要再瞎說了。我和黃桑的婚禮會如期舉行,我已經懷孕了?!?/br>萬明堂一口茶含在嘴里噎著,咳也不是,咽也不是。黃澤霖抬眼瞥了眼朝比奈,朝比奈盯著他微微點頭。黃澤霖皺眉,撇開頭沒開口,繼續沉默地看窗外的竹林。萬明堂轉頭望向黃澤霖,對方一副事不關己但又沒有否認的態度,讓他說不出的變扭。“他的?”“什么?”朝比奈疑問。“孩子是他的?”萬明堂指向黃澤霖。朝比奈笑:“您說呢?”萬明堂能說什么?!如果孩子不是黃澤霖的,黃為什么要戴這個綠帽子如果是黃的,那……萬明堂想不通,難道黃澤霖和朝比奈是真的要結婚,蘇江恩是一廂情愿?“這事,蘇江恩知道嗎?”萬明堂看的是黃澤霖。黃澤霖懶得搭理他。朝比奈有些生氣:“哥哥,您為什么總是提到這個人?他與我們有什么關系嗎?還是您有什么證據說這個人與黃桑有關系呢?您到底想怎么樣呢?”萬明堂看著朝比奈:“我只是不想你被欺負,受委屈?!?/br>朝比奈的臉微紅:“哥哥,我自己的事情我很清楚?,F在我即將要成為別人的妻子,成為一個母親了。我會很幸福。請哥哥好好祝福我們?!?/br>黃澤霖從窗外收回視線,抬眼看到茶室的上方掛著一張匾額,上面用毛筆書寫“和敬清寂”四個字,蒼勁剛健、飄灑有致。另一邊,蘇江恩與葉唯詣正吃的正酣暢淋漓,涮好的新鮮羊rou蘸著辣醬,香嫩爽口,蝦滑的火候更是下到好處,鮮而不腥,rou汁四溢。還有那烤乳豬,蘸著花生粒兒,真是酥脆香口。兩人吃的歡,聊的也開。從NBA到BBC,火影到海賊,冰與火之歌到行尸走rou,杰克船長到漢尼拔,意外聊的十分投機。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蘇江恩有點醉了。“說實在的,你喜歡黃先生幾年了?”蘇江恩喝了一大口啤酒問。葉唯詣正啃著鴨脖吃的歡,猛地聽蘇江恩提到這茬,rou渣嗆到氣管,混著辣椒味那叫一個刺激。“咳咳咳咳……”葉唯詣咳的肺都要出來了,臉紅到脖子,蘇江恩遞過一瓶啤酒,他直接整個吹瓶壓驚。蘇江恩看著他喝,接著說:“你別喜歡他了,和我在一起吧?!?/br>葉唯詣一口酒嗆著又噴出來,幸好及時撇開臉吐在地板上,沒弄臟食物。葉唯詣邊咳邊擦干嘴角,抬頭望見鍋對面的蘇江恩,只見他兩眼蘊著水汽,臉頰泛紅,顯然喝多了。蘇江恩很少喝酒,也沒真正喝多過,就是畢業散伙飯上也很克制。今兒在自己家里,對面坐著喜歡的人,放松又緊張,一不小心沒控制好量。蘇江恩抱著酒瓶對葉唯詣說:“你看,我跟了你四年,你都沒回頭看過我一眼?,F在好了,你終于坐在我對面。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我會對你特別特別好,絕對不,不讓你受委屈。嗝~”說著還打了一個酒嗝。葉唯詣懶得理他,用筷子的大頭那端抵著蘇江恩的額頭,把他推離鍋邊,撈了顆貢丸,自顧吃起來。蘇江恩不死心,從一旁挪過來,抱著酒瓶對葉唯詣說:“你看你喜歡的那個人要結婚了,我們也結婚好不好?”葉唯詣望著蘇江恩的醉暈暈的臉,后者睜著明亮的大眼,嘿嘿的傻笑,完全不在狀態。葉唯詣悶聲喝了一口酒,蘇江恩松開酒瓶說:“來,我們一起喝,喝酒?!?/br>說著,蘇江恩酒瓶里的酒嘩啦全倒葉唯詣的腿上,從大腿一直濕到膝蓋。“啊,沒了?!碧K江恩舉著自己的空酒瓶委屈的說。葉唯詣喝的也不少,褲子濕了粘著腿不舒服,晃悠悠站起來去衛生間拿毛巾擦了擦,順便洗把臉清醒一點。他腦袋很沉,知道自己該走了,本來這次來找蘇江恩是想弄清楚一些事,看現在的情形是不行了。他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蘇江恩抱著沙發一角擱那哭,啜泣不止,像小孩子受了委屈,心里難受又不愿別人笑話。葉唯詣不爽啦,一腳踹過去:“哭什么,有沒有出息!什么事,這么大委屈?”蘇江恩抱著沙發嚎啕起來:“他不答應我?!?/br>“什么玩意?誰不答應你?”“葉,嗝~葉唯詣?!?/br>“……”葉唯詣腦子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