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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沈家興也沒意見,他之所以讓沈嬌去上班,也是希望她放松一下,至于影響不影響他是真不擔心,有韓齊修在那杵著,沈嬌就是天天不去上班也無妨。 雖然這樣做的確是不對的行為,可現實生活就是如此殘酷,特權總是存在的。 想要公平,可以,你努力往上爬吧,等你爬得越高,所能得到的公平也越多,山腳下的人是沒有資格說公平二字的。 吃飽了的兩只小家伙乖覺地去一邊玩玩具了,壯壯拼積木,圓圓研究他的木馬木驢,兩兄弟各玩各的,一點都不會吵吵。 今天的壯壯卻安靜不下來,他還記得爸爸沒了的事呢,只玩了一會兒就沒心情了,爬到哥哥旁邊,巴巴地問道:“爸爸呢?” “打仗去了?!?/br> 圓圓大人今天耐心很不錯,沒像以前那樣,一腳把弟弟給踹走,十分認真地回答了弟弟的提問。 “打仗好吃?” “不好吃,打壞人?!?/br> “壞人好吃?” “不好吃,打死!” …… 沈嬌和沈家興靜靜地聽著倆個小孩的童言稚語,雖然打仗的話題有些沉重,可還是被小家伙們逗樂了,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吃,果然是只小豬。 壯壯似是和吃較上勁了,一個勁地問哥哥有關吃的問題:“爸爸,壞人,好吃!” 圓圓箴著好看的眉毛,深深地憂桑,他怎么就有這么個蠢弟弟? “不好吃,打死!” 圓圓火大地抓起一塊積木,爪子輕輕一捏,‘啪嗒’,可憐的積木被爆了,碎成了渣渣。 “像這樣打死!” 圓圓淡定地抖落胖爪子上的木屑,沖目瞪口呆的弟弟不屑地瞟了眼,便不再搭理壯壯了,繼續研究他的木馬。 壯壯呆滯地低頭看著地上一小堆木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家哥哥捏爆的東西,是他的心愛積木,小嘴一扁,大眼睛里淚花打著旋。 “哇,積木死了,哥哥打死了” 好家伙,悲憤的壯壯童鞋居然連著說出了一句連著的句子,連個頓都不打一下,果然是憤發圖強??! 沈嬌強忍著笑,忙跑進屋又拿了塊一模一樣的積木出來,壯壯是個大度的好孩紙,一看心愛的積木又活了,立馬便破涕為笑,含著眼淚開開心心地玩積木了。 沈家興拿了畚箕和掃把將木屑掃干凈了,忍不住手癢在圓圓的鼻子上刮了下,嗔道:“就知道欺負弟弟!” 圓圓揉了揉鼻子,連頭都不抬一下,一顆心全在木馬身上了。 沈嬌卻耐不住好奇心,跑到他面前,移開了木馬,圓圓無奈地看著自家娘親,爸爸說過,娘親是要護好的,不可以打! 可娘親真的好煩??! “圓圓,你怎么知道爸爸打仗去了?誰同你說的?”沈嬌哪里知道自己被大兒子嫌棄了,一個勁地追問。 圓圓憂桑地嘆了口氣,答:“爸爸!” “爸爸什么時候同你說的?他怎么說的?”沈嬌驚訝不已,韓齊修啥時候竟同大兒子說打仗的事情了。 “保護mama、弟弟?!?/br> 圓圓到底還只是個剛滿周歲的奶娃娃,只記住了一點點,其實韓齊修當時的原話是: “小子,你老子去打仗殺壞人了,老子不在你就是家里的男子漢,要保護好mama和弟弟,記住了沒?” 也虧得圓圓這么小的孩子,竟將最關鍵的那句給記住了,真是難為他了。 沈嬌剛收回去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抱著圓圓哽咽道:“圓圓真乖,不過圓圓還小,mama會保護圓圓和弟弟的?!?/br> 圓圓翻了個白眼,他一個手指頭就能干翻mama,而且mama還這么愛哭,咋個保護他和弟弟嘛? 沈家興抹了抹眼角,走到廚房扯出塊帕子無聲地哭了起來,從他出生起就國家沒太平過,好歹讓他安安穩穩地享受下含飴弄孫的養老生活??! 晚上沈嬌將兩只小家伙哄睡了,韓齊修不在家,圓圓壯壯便跟著她一道睡,這樣她才覺得心里踏實一些。 睡不著的沈嬌拿出了紙筆,準備給韓齊修寫信,自從韓齊修走后,她一天一封信,大都是圓圓壯壯的日常,又或是周圍發生的新鮮事兒,總之都寫一些開心的事兒,不能讓韓齊修在前線還擔心家里。 “韓哥哥: 見信安,今天壯壯問我爸爸去哪了,還把家里都尋遍了,沒有找到你他有些傷心,圓圓卻突然說你是去打仗殺壞人了,還說是你同他說的,真是讓我很吃驚! 還有,我和兒子現在越來越能吃了,吃成了三只小豬,你回來后可別嫌棄我,要是你敢嫌棄我,我就咬你! ……” 第775章 775都是關系戶 盡管每天都在寫信,可沈嬌卻總覺得怎么寫也寫不完,千言萬語怎能用一支筆道出? “我和兒子在家等著你們凱旋歸來,晚安!” 寫完最后一句話,沈嬌嘆了口氣,將信紙仔細折好,裝進了信封里,貼上郵票,再封好口子,準備明早上班時順路投進郵筒。 前線部隊的駐扎地時常變換,這些寫給韓齊修的信也不知道他能收到多少,能有一半她就覺得滿足了,寫信不僅是希望韓齊修能收到,也是她自己寄托思念的最好方法,這些日子她可全靠著每晚寫信才能堅持下來。 靜靜地看著兒子們甜美的睡顏,沈嬌心踏實了,分別印上一吻,喃喃道:“寶貝,做個好夢!” 早上沈家興一早就做好了早飯,想通了的沈家興又和以前一樣,變成了愛鉆研菜式的小老頭兒,起床打一通拳,去菜場溜達一圈,回來做早飯,然后再溜重孫子,小日子過得十分充實。 喂好了兩只小豬,沈嬌便騎著車去上班了,開車太過扎眼,沈嬌不趕時間都會騎車去醫院,也就十幾分鐘的事兒。 去醫院的路上,沈嬌見到了徐衛紅,她也在軍區醫院實習,本來徐衛紅是去東平市轄下的縣醫院實習的,可也不知她給走的啥關系,竟給弄到軍區醫院了,同沈嬌一樣分到了藥房,藥房總共就她和沈嬌兩個實習生。 徐衛紅上班特別積極,從不遲到早退,打水掃地拖地擦桌子,藥房里的這些活兒她全包了,其他藥房的人連根手指頭都不用動,閑適得很。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沈嬌了,遲到早退都是小兒科,人家是直接不來上班,其他活兒那就更不用說了,人都不在干個毛! 即使反差如此明顯,可以說一個是優等生,一個卻是劣等生,可藥房里的人大部分卻還是對劣等生恭敬有加,對優等生指手劃腳。 這便是現實! 徐衛紅當然知道現實是什么樣的,她早在北大荒就已經見識過了,可她卻還是不能接受,越是卑微的討好別人,她心里的落差也越大,對于沈嬌的嫉恨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