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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爽,十分精神。 且這葛穗兒結婚前曾在城里當過一段時間的保姆,言談舉止穿著打扮上與一般的農村女人頗有差別,最為明顯的就是她今天穿上的列寧裝了。 列寧裝本身它其實是男裝,與女裝不搭介,可后來不知怎的竟有女同胞將列寧裝稍加修改穿在了身上,英姿颯爽,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于是列寧裝后來就慢慢轉變成女裝了,男人倒是穿的少了。 最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男人早就有了中山裝,可女人卻還沒有革命時裝呢,于是改裝過后的列寧裝就這樣應時而生,成為了女同志的革命服裝。 一頭短發,一套列寧裝,便是這個時候女同胞們打扮的流行趨勢! 當然這是在城市里,農村還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流行,她們還在以穿花衣裳為榮呢! 葛穗兒就這樣反其道而行之,穿上了她自己裁剪縫制的淡灰色卡其布列寧裝,大翻領,雙排扣,收腰且系根布帶,雙襟中下方均有一個暗斜口袋,再將黑亮的頭發盤得一絲不茍,這氣質立馬就出來了,在一群花衣裳中顯得特別突出。 頗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這個時候的男人倒是沒有制服誘惑的概念,他們只覺得葛穗兒這樣穿特別有好看,可你讓他們說出是哪里好看,他們卻又說不出來了,只知道不停地拿眼去瞄婦女組那邊的葛穗兒。 葛穗兒當然感受到了男人組射過來的**眼光,這讓她覺得特別光榮,不由自主地就將胸挺得更高,也吸引了更多男人的注視。 “喜喜,你個球孫好福氣嘛,娶的婆娘這俊哩!”說話的男人語氣酸溜溜的,因為他也是個鰥夫,可找的婆娘卻和葛穗兒完全沒有可比性。 “喜喜,晚上摟著睡覺舒服吧?”有人說起了葷話,逗得一眾人哈哈大笑,看向婦女組的眼神也更是**。 馬喜喜雖不出聲,可面上的笑容卻出賣了他內心的得意,舒不舒服只有他才知道呢! 想到葛穗兒炕上豐滿多情的身體,馬喜喜的心中便是一緊,口干舌燥起來,朝婦女組的葛穗兒瞄了眼,正好便瞧見了她鼓襄襄的那處兒,不禁有些埋怨,干活穿得這般勾人做啥嘛,明天得讓她把衣服換了。 葛穗兒感受到了馬喜喜的目光,扭頭沖他抿嘴笑了笑,馬喜喜也回之一笑,干活更是賣力起來。 兩口子的暗送秋波并沒有人發現,只除了一直暗中注意著的胡香玉,這位馬喜喜的前任情人。 胡香玉今天穿的是件小碎花的罩衫,她穿的罩衫是她自己精心修改過的,掐了腰,衣襟也收了些,這樣她美好的身材便襯托出來了。 以往幾年她一直都憑借這種改良款式的花衣裳在這個季節攥取了諸多男人的眼球,出盡風頭,可今年她卻失敗了。 男人都去看葛穗兒這個小妖精去了,根本就沒人注意到她穿的是新花衣,也沒人注意到她的細腰和翹臀。 這讓胡香玉豈能心理平衡,眼下更是被葛穗兒與馬喜喜光天化日**給刺激上了,新仇加上舊恨,胡香玉是恨不得扇葛穗兒一個大嘴巴子,再把這小妖精的衣服剪了。 不過胡香玉可不是胡小草那個沒腦子的,她當然不會在眾目睽睽下做害人的事兒,要做也得偷偷摸摸的,不能讓人發現。 胡香玉她們婦女組同男人組一樣都在挑水,不過婦女負責把水從水窖里打出來,男人則挑去地里灌溉,干得熱火朝天的。 葛穗兒干活十分麻利,且還不惜力,一桶接著一桶自水窖里打水,打幾桶就歇息一會兒,旁邊的胡香玉瞅了眼地上有些濕的黃泥,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每次打水時她都故意將桶傾斜一些,水便溢出來一些,一點一點地流到了葛穗兒的腳底下,因為她干得十分隱秘,竟無人發現她的小動作。 葛穗兒站的位置有些陡,算是個小土坡,離平地得有近一米高,她因為個子不高,便挑了這處土坡便于打水。 “哎呀!” 隨著水溢得越多,葛穗兒腳下的泥土也越發爛了,一個不小心她便腳底一滑,身子一歪,便摔了下去,狠狠地摔了個屁.股墩。 胡香玉得意地笑了笑,還沖旁邊的女人打趣道:“晚上讓男人弄得沒力氣了,站都站不穩哩!” 其他女人也都哈哈大笑起來,已婚婦女們干活時也是會說些葷話的,且那污的程度并不亞于男人們呢! 可也有人發現不對勁了,因為葛穗兒半天都沒爬上來,她們往下一看,卻見葛穗兒臉色慘白地躺在地上,捂著肚子不斷呻吟,身下竟是一片暗紅。 “媽呀,小產哩!” 大家嚇了一大跳,立馬跳下土坡攙扶葛穗兒,而聞訊趕來的馬喜喜也眼紅脖子粗地趕了過來,他面上的表情十分猙獰,看一眼都覺得寒氣森森。 馬喜喜抱起葛穗兒就要去套車,讓沈家興給止住了,他過去給葛穗兒大致檢查了一番,便讓朱四丫去找沈嬌拿保胎藥,興許還能保住葛穗兒肚子里的胎兒。 朱四丫一陣風地跑了,不多時便沈嬌拽過來了,后頭還跟著馬杏花,兩人手里都拿著一把曬干的艾草。 老羊愛吃魚說 注:列寧裝在五六七十年代一直都是極流行的女干部制服,像我國第一個女拖拉機手梁君,第一個女火車司機田桂英都曾是列寧裝的模特,特別英姿颯爽! 第155章 155熏艾(480月票 ) 沈家興讓沈嬌拿出保胎丸給葛穗兒服下,他剛才大致檢查了一下,葛穗兒的胎應該還沒落,現在服下保胎丸說不定就能保住胎兒。 服下保胎丸的葛穗兒似是精神了些,眼睛睜開一道縫,沖著急的馬喜喜細若蚊吶道:“是胡香玉哩,她往我腳下倒的水?!?/br> 要說起來葛穗兒也不是個善茬,對于馬喜喜及胡香玉之間的風流韻事,她豈能沒有耳聞? 且有好幾回馬喜喜趴在她身上時,她都能感覺到馬喜喜心里在想別的女人,那個女人是誰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自家男人心里有別的女人,這對于女人來說是莫大的羞辱,尤其是對于年輕漂亮的葛穗兒,她更是恨不得將胡香玉這只狐貍精給撕成碎片,再煮成rou湯喂狗。 不過葛穗兒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當然不會采用這種潑婦的手段,她采用的是以前當保姆時的女主人的手段——以柔克剛。 你馬喜喜不是想著別的女人嗎? 那她就讓你沒有工夫沒有能力去想別的女人,錢財上對男人要如嚴冬一般寒冷,生活上對男人要如春風一般溫暖,身上穿的是她葛穗兒做的衣服,腳上踏的是她葛穗兒做的鞋子,嘴里吃的是她葛穗兒做的飯菜…… 炕上更是溫柔體貼地服侍男人,讓男人整天吃的穿的想的都是她葛穗兒,她必須用一張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