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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剛去了一趟超市。我不知道你都用什么牌子的,這是我問超市營業員,人家說做餅干有這幾樣就夠了?!?/br>“嗯,夠了夠了?!边B連點頭,狄圣龍把袋子放在一邊的擱板上,繼而對李家橋道謝。“謝什么?!钡皖^笑笑,他看了看表,“那,我就先走了?!?/br>“干嘛那么著急啊?!钡沂堄悬c意外,“怕蹚我們家這灘渾水是吧?!?/br>“你就不會好好說話啊。我是想你應該想一個人靜靜?!睙o奈的嘆了口氣,李家橋看著對方,“還是說,你想聊聊?”聽見這句話,那男人眼里放出光來。一個瘋狂的聲音在腦子里對著他喊。讓他非抓住這個送上門的機會不可。他聽了。“哥,聊不聊的,都無所謂?!边呎f,邊拉開那玻璃折疊門,露出后頭藏著的櫥柜,狄圣龍抬手,從一大堆酒瓶里,抓了粗壯的一大瓶Gin酒,放在臺面上,他直盯著李家橋,然后說哥,你陪我喝兩杯吧,就算可憐我,成么?李家橋當時是真的應該咬著牙拒絕的。然而他沒有。“就、算、可、憐、我”,這幾個字太有殺傷力了……至少對他而言,是這樣的。于是,他留下了,他坐在狄圣龍的床上,接過了那有點重量的厚底玻璃杯,喝了那杯中格外刺激的烈酒。他自找,他瘋了。也許對于習慣了各種烈酒的狄圣龍來說,Gin刮擦喉嚨穿刺鼻腔熔解腸胃一樣的特質算不得什么,可對于可謂根本不飲酒的李家橋來說,幾口下肚,那根本不是朗姆可樂能比擬的強烈刺激,就讓他一陣翻江倒海。他不想吐,但是難受了。他甚至漸漸開始不知道狄圣龍都在說些什么,那些抱怨,那些恨意,那些惡狠狠的言辭語句,都恍若天外之音,嘈雜,混亂,遙遠,但是聲聲入耳。他甚至懷疑自己被下了藥,可憑借職業本能,他是清楚記得這是一瓶新開的酒,杯子也是干干凈凈的杯子的。看來,自己果然不勝酒力啊……如果說朗姆可樂能讓人越喝煩惱越少,這個忘了問是啥名字的酒,只能讓人越喝,躁動越多……可為什么越是躁動,他就越是停不下來呢……腦子悶悶的胡亂想著,李家橋沒有注意到有一只手已經搭在他膝蓋上。“哥,你對我真好,你怎么就對我這么好呢?”低頭看著手里的酒杯,李家橋只聽得見這樣的話在他心里的撞擊聲。“因為……你在我的管片兒里啊,我這也是、職責所在?!迸ψ屪约赫f話流暢的男人,并沒有留意到對方聽到這些話時眼里的失望,以及失望一閃而過之后,逐漸燒起來的火苗。“是嗎?!钡沂埿α艘幌?,那是并不像平時的傻笑壞笑或是苦笑的,李家橋從沒見過的笑容。那是被心魔和獸欲cao控的人,才會有的笑。“哥,那,要是別人也像我這樣,你也會對別人這么好?”聲音低沉的,卻也輕飄飄的,掃過李家橋的耳朵,讓人不明白為何這聲音好像就是從耳內響起的。“會啊,這不是……應該的么?!?/br>錯了。你不該這么回答的。你答錯了……大錯特錯。“你就不能只對我好嗎?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不行嗎?”“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我沒什么意思?!庇中π?,狄圣龍抬手捏住李家橋的下巴,那有點放肆的動作,配合已經格外放肆的眼神,把他的想法,已經盡數表達了。他說,哥,你別拿我當別人。他說,哥,你最好還是只這么在乎我。他說,哥,你要是覺得我跟別人沒什么不一樣……那我就只能動點真格的了……停頓了一下,他又說,哥,我看我還是動點真格的吧。狄圣龍是那么說的。也是那么做的。李家橋是真的不記得,自己為什么就被一股蠻力推倒在床上的。酒杯掉在地面,發出脆亮的破碎聲,跟著,是鋼架床被擠壓時發出的扭曲聲響。李家橋猛然意識到情況不妙,再想反抗,都晚了。太晚了。首先,他醉了,很醉。其次,餓狼撲食的過程中,是容不得獵物有半點逃生希望的。狄圣龍死死攥著他的手腕,膝蓋頗為狡猾的壓住他的大腿,用最快速度抽出自己的腰帶,三兩下,就把他綁在了床頭的鐵管上。“你……!”“我什么我!”把那句話想都沒想就堵了回去,已經沒了理智的男人臉上完全顯出猙獰來。他急不可耐扯掉李家橋下半身的所有衣物,喘著粗氣看著那漂亮的腿和腿間的物件,又是想都沒想的,就將之一把攥住。男人,雄性,被攥住命根子的時候,是真的什么抵抗力都談不上的。就像掛在鉤上的魚,被拖出水面,扭曲,掙扎,無法呼吸。“哥,你今兒不該來……你得怪你自己……”那么說著,狄圣龍臉上帶著怪異的淺笑,開始玩弄手里攥著的東西。那物件沒他的大,但是漂亮干凈,好像被一個強迫癥患者仔細清潔過的房間,連地面都一塵不染到可以跪下來舔。狄圣龍就是那么做的。他硬是分開那兩條腿,扶著還有抵抗的腰身,張口就含住了頂端。李家橋拼死了沒叫出聲來。他的安靜,并沒有讓對方覺得掃興,反而更加興致勃勃,從頂端,到底部,舔弄與吞咽都格外專注。舌尖反復游移,好像在品嘗最美味的珍饈,流連忘返,徘徊不去,但是勾走了人的魂魄。李家橋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可以把那臟東西含在嘴里,為什么可以動用舌尖去舔,甚至連下方丑陋的囊袋都不放過,男人對男人,不,或者說,人,對人,怎么就能做到這個地步?!然而,不管怎么不可思議,對方就是這么做的,那顯然沒有他醉,但是已經瘋了的人,就是那么做的,并且,這只是開端,所有更過分的,全都在后頭排隊等著。看到李家橋在掙扎和反抗中有了誠實的反應,狄圣龍滿意了,他還想要更滿意,于是,他解開對方的警服扣子,并最終一把扯開那件禁欲的襯衫。細小的紐扣崩裂,彈在鋼架床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而被牢牢綁住的李家橋,則只從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