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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寶貝。陰霾終將過去,短暫的迷茫并不會斷送充滿堅定意志者的前程,當經歷風霜雨雪再次回望那段往事,不過是一場大霧暫時蒙蔽了雙眼。而那些生死與共的相濡以沫,則成為人生中最寶貴的記憶,譜寫著一曲曲愛的贊歌。鳥兒在窗前愉快的唱著嘰嘰喳喳,喚醒了香夢沉酣的伯格斯統,自落難以來,他時刻提防著被海賊王帕夏隨時吃豆腐的可能,如今完璧歸趙,睡得自然向小豬一樣。穿戴整齊的約翰滿懷笑意,看著自己少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如藍寶石般的眸子毫無防備的鑲嵌在白皙的俊臉上,離開了塵世的紛擾,露出不為外人所見的凈事美好。“少爺,睡得好嗎?”約翰到底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即使被人壓在身下,想通了也就無所謂了,哪有時間去覺得悵然若失,再說自家少爺的技術也不錯,雖然開始疼的要命,可后來還是挺舒服的,于是一臉玩世不恭的揶揄道,“你該不會因為藥力太猛,累的直不起腰來了吧?對了,霍華德好像說過你腎虛什么的呢!”“要是有的人覺得欲求不滿,我不介意讓他看看我的腎到底好不好!”伯格斯統貼在他耳邊,發出充滿魅惑的聲音,他抓起一旁的襯衫剛要穿,卻發現剛才由于用力過猛,紐扣散落一地,還有一只袖子被扯破了。“那是我的襯衫,被你弄成這樣,只好由你自己來穿咯!”約翰頑皮的撇撇嘴角,“你的那件當然在我身上,咱們都肌膚相親了,我總要有點補償才對?!?/br>伯格斯統卻毫不介意,反而鄭重其事的穿在身上,還不忘夸張的使勁兒嗅了嗅,露出一個十分欠揍的微笑。不過他還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打情罵俏不過是為了緩解一下兩人從主仆發展到戀人的尷尬氣氛罷了。他想到他們依舊身處阿爾及爾,仍然有隨時被伏擊的危險,然后他恢復了一貫的身為船長的果決與警醒,向約翰問道:“你是怎么把我救出來的?哪里請來的救兵?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呵呵,少爺,還是被你問到了,看來我只好坦白從寬了?!奔s翰鎮定自若的聳聳肩,“這個實在是說來話長,救兵我是從普魯士請來的,動用了一點私人的關系而已?!彼f的輕描淡寫,盡量淡化問題的關鍵。“你要跟我說的只有這些?”伯格斯統臉色慢慢嚴肅起來,“每一次談到普魯士,你都在閃爍其詞,我今天要聽的是事情的真相!”“好吧?!奔s翰早有準備,他座到伯格斯統跟前,直了直身子低著頭,因為隱瞞而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有件事我騙了你,我并不是奶媽和下等軍官的私生子,我真正的生父是普魯士的陸軍元帥——庫特·克里斯托弗伯爵,我的母親被他拋棄后孤身一人嫁到了斯德哥爾摩,并在我8歲的時候安排我進了你們家,從那之后我便再沒和生父聯系過,這一次我向他苦苦哀求,他才答應借給一千名士兵?!?/br>“你是普魯士的陸軍元帥的私生子,那你的母親又是誰?是怎樣的關系才能把你安置在我們家?我又和普魯士有什么關系?”伯格斯統早就覺得約翰的身份絕不會向他之前說的那么簡單。“少爺,看在我絕不會背叛你的份上,我求你還是不要問了……”約翰被問及無法回答的短處,臉上的表情異常復雜,他將額頭埋進伯格斯統襯衫敞著的胸膛里,緊貼著他炙熱的肌膚,默默的說,“我不想再編織謊言欺騙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痛腳,我求你還是不要問了,早晚有一天,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br>“好吧……”伯格斯統有些失落,但既然約翰不說,他也不好在繼續問下去,而且約翰反應如此強烈,恰恰證實了自己身世的可疑,他有種預感:約翰的生父只是自己身世的一個突破口,如果順藤摸瓜,那么一定會揪出最后的真相。伯格斯統拍了拍約翰,貼心的安慰道:“對不起,我知道你有你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你不愿意說,我再不會逼問你?!?/br>約翰默默的點點頭,嗓子了像是吃了鉛一般難受,他不可能告訴伯格斯統自己的母親究竟是誰,因為聰明如他,當得知自己的生母后,他怎么會猜不出自己的真實身世?當天下午他們就率兵趕在海賊王出海未歸的當口搶回來那三艘完好無損的大型北海帆船。剛要登船,卻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站在碼頭,他顯然在這里等了很久,凍的小臉通紅,雙手呵著氣,當看到伯格斯統前來,扭捏著走了過去,進而鼓足勇氣,怯生生的喊著:“等一下!”伯格斯統和約翰同時回頭,約翰不認得這個男孩,禮貌的問:“我們認得你嗎?有什么事?”伯格斯統顯然認出了這個男孩正是那天給自己立下馬威的那個帕夏的小男寵,似乎因為那次他冒犯自己的緣故,聽說事后被趕出了白色城堡。但伯格斯統可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濫的慈善家,不會施舍給他任何關注,只是跟約翰說了句:“少管閑事”,就一個人踩著繩梯準備要上船。“伯格斯統,我就知道你絕無好心接濟我!”這個叫“拉斐爾”的男孩恢復了一如既往的犀利,“我也沒想過要你的施舍,你現在的糧草充足嗎?足夠你開出直布羅陀海峽?”“不勞你cao心!”船隊的糧食不夠吃,本就是他的心腹之患,他已經想盡辦法壓縮上船的人數,勉強可以挨到他所知道的最近的補給點。“如果我把從帕夏那里偷來的地中海補給圖送給你,你會不會讓我上船?”霍華德并不是那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床上工作者,跟帕夏混了這么久,他還是給自己留了點兒“私貨”。“我憑什么相信你?”伯格斯統回過頭,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向他,“你是帕夏的人,聯合他演這場苦rou計,以為我會這么輕易就上當嗎?”“不信就算了!”拉斐爾即便人在屋檐下,依舊牛氣哄哄,“要飯我也餓不死,大不了繼續干老本行,躺著掙錢來錢更快!”“少爺,要不給他一次機會,他的這個補給圖不像是假,存放糧草的地點布局合理,有幾個我之前也隱約聽說過,而且這里面把整個地中海大大小小的礁石淺灘都標注的清清楚楚,的確是不可多得之物啊”“你跟著上船吧?!辈袼菇y終于松口,“不過事先我要說清楚,“如果上船后你敢?;?,我不介意將你碎尸萬段!”“知道了知道了!”拉斐爾冷冷的蔑視他,絲毫不因為即將形成的上下級關系而改變頤指氣使的態度,“裝什么裝,等我離開阿爾及爾,你就是抬著八抬大轎請我上這艘破船我都不上!”“到岸趁早滾蛋!”在一旁一直風sao的打著醬油看熱鬧的霍華德突然從馬車里鉆出來,“一個低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