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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羽平愉悅的翹了翹嘴角,“果然沒有讓她失望?!?/br> 把東西重新放回小幾里頭,恢復原樣,迫不及待的跳下馬車。 田月鳳朝著文玉兒狂拋“媚眼”,人家卻半個眼神也不給她,偶然的回頭,還道,“你眼睛抽筋啦?” 田月鳳氣的差點仰倒,幸好有一片紫竹林,讓她堪堪扶穩站直。 她是站穩了,前頭領路的綠衫丫鬟卻倒了下去,一個猥瑣的漢子突然從紫竹林里鉆出來,一個手刀砍在她的脖頸間。 劍影和田月鳳,同時去拔腰間的軟劍。 “別慌!” 是高臨的聲音。 “你們怎么到這里來了?” “王爺!”劍影喜形于色。 蒼天呀,可算找到組織了。 “喏!”文玉兒卻是沒劍影那么高興,無所謂的聳聳肩,“赴宴來了唄?!?/br> 高臨淚目,屬下都比媳婦兒關心他,一定是娶了個假媳婦。 遂將夜里虬髯須怎么夜闖客棧,叫他當成肖小給綁了,然后又將怎能收到的信王府的帖子,如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通通倒了出來。 清風吹起了她的發絲,文玉兒伸出白蔥似的手指,夾住飛揚的發絲,將它們別到耳后,璀璨一笑。 眼中有星芒流淌,“這信王府如此可疑,對方又誠意相邀,怎好錯過此等機會?” “你呀!” 高臨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劍影還好,城墻上的麻雀嚇慣了,田月鳳卻覺得自己被齁著了,能不能分分場合呀。 高臨刮了下她的鼻子,立即收回手,正色道,“沒想到不白,原來陰差陽錯的,闖到了你們那里?!?/br> 語氣很是感慨。 他趕到遼城,田坤夫婦和田不白已經被田鈞樓父子,給軟禁起來,田府原先的下人,“識時務”者投靠了田鈞樓父子,那些不識相的,或被賣或和田坤夫婦,一起關了起來。 好好的信王府,猶如一盤散沙。 高臨心痛之余,和他帶來的幾個侍衛,趁著田鈞樓招新護衛混了進來。 只可惜他們把人藏的深,打探了這么些日子,只查出來田不白的關押之處。 悄悄開了他的鎖,任他逃了出去。 此次為了趕路帶的人手不多,沒辦法護著田不白安且離開,再者田坤夫婦沒有找到,既不能打草驚蛇,讓田鈞樓父子發現什么端倪,還不能暴露了自己。 并且他相信田不白,有這個能力自己離開。 “原來,那虬髯須要找的人果然是田不白?!?/br> 文玉兒很遺憾沒能找到田不白,轉念一想,十有八九藏在哲佳郡主哪里,又止不住的慶幸。 幸好自己不是個多疑之徒,大方的把青霉素給了哲佳郡主,否則萬一田不白發生什么意外,她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忽然又想到假如自己多疑,逼迫哲家郡主交出了田不白,那么自己可能就不會再走一趟,那樣的話又錯過了高臨。 各自又問了一些別后之情,高臨突然側耳細聽了番,“有人來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卑鄙 “你先走!” 文玉兒把高臨推進竹林之中,剛轉身田羽平就帶著人追來了。 “宋大人原來在這兒啊,讓我好找?!?/br> 文玉兒干笑兩聲,“王府太大走著走著迷路了,”悄悄踢了踢草叢中的綠衣丫鬟,“你來的正好,麻煩帶我們出去吧?!?/br> 田羽平悄悄瞄了眼草叢中露出的一角綠色,“宋大人瞧著醉的不輕啊,如此,在下怎放心宋大人歸去,來呀送宋大人去客房歇息?!?/br> “誰敢?”劍影抽出腰間軟劍,擋在文玉兒的面前。 “沒聽懂我的話嗎?”田玉平眸色深深,沉聲喝道。 護衛們一擁而上,刀光劍影之中,卻沾不著劍影半分衣角,不消片刻,更是一個個叫劍影打倒在地,哎喲哎喲的叫喚。 好厲害的功夫! 田羽平深譚似的雙眸閃過一抹精光,想不到宋玉身邊,有如此深藏不露的高手在。 小小文官,竟能勞動如此高手在身邊,反觀自己這里…… “廢物!”田羽平踢了腳,腳底下躺著的侍衛,撿起丟在一旁的長劍,繁瑣!挽出一朵劍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架在田月鳳的脖子上。 “宋大人請吧!” 在他父親討要小菊時,他就瞧出來了,這個小菊對宋玉很重要,就拿她賭一把了。 哪怕賭輸了也不要緊,在他的地盤上,還怕他們飛了不成? 文玉兒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道,“卑鄙!” 那雙噴火的眸子,叫田羽平臉色一變,腦海里浮起另一雙相似的,總帶著微微笑意的清亮眼眸。愣怔片刻自嘲的勾了勾唇,“我從來也沒說過自己是個君子,不是嗎?” 為了達到目的,他可以裝瘸,可以放棄心愛的姑娘,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前去赴死,卑鄙算得了什么?值多少銀子? 田羽平刀架著田月鳳抬了抬下顎,冷冷的說道,“請吧!” 為了田月鳳,文玉兒只得投鼠忌器。 田羽平押著田月鳳,帶著文玉兒來到一處院落,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竟然是從前青蘿住過的院子。 “田羽平,能放了我的丫鬟了吧!” 文玉兒端坐在,曾經青蘿坐過數次的錦杌,揚聲說道。 “別急呀!” 田羽平人蓄無害的笑著,朝身后的侍衛使了個眼神,侍衛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瓷瓶,走到劍影面前,打開蓋子,從中倒出一粒褐色的藥丸。 “讓他把這藥丸吃下去,我就放了你的婢女?!?/br> “什么藥?” 田月鳳的命是重要,可劍影的命也是命。 要她用劍影換田月鳳生,抱歉,她還真做不到。 見文玉兒如此護著劍影,田羽平心里酸溜溜的,很是吃味,酸不溜丟道,“放心,那不是什么毒藥,只不過你的侍衛武功很厲害,我不怎么放心……,只要他吃了這軟筋散,我保證不動你婢女一根寒毛,怎么樣很公平吧?” 公平個毛線??! 文玉兒咬牙切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