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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樣會做的很好。 文玉兒知曉她心里想些什么,抬手制止,“光看一個人的皮相,就說喜歡這不是真正的喜歡,玉在這里說句冒犯的話,公主并非真正的喜歡我,而是一種占有欲,是每個人都有的一種,想要把美好的東西占為己有的欲望?!?/br> “譬如你看見一只可愛的小貓,就想把它抱回去養著,可是很不幸玉偏偏是一個人……” “宋玉!”真真公主打斷她的話頭,“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能真誠一些嗎?” 非要用這些莫須有的大道理,洋洋灑灑的來說服她,如果真有用,只需丁右相就可以了,何須還來勞動她? “公主!”宋玉叉手施禮,“真正的喜歡并不是將一個人拽在手心,而是會為對方的選擇,從內心里感到欣喜和快樂?!?/br> “咱們來打個比方,譬如我明日就要成親了,而新娘卻不是你,你會真心的祝福我,為我感到高興嗎?” 真真公主,內心一顫。 不能! 別說真心的祝福了,光想一想那個場景,她的心就在滴血。 所以,她的愛,注定卑微、廉價么? “那么,宋大人你呢?你能真心的祝福文三娘子?” 必須的呀! “我這人是不是特壞?” 夜晚文玉兒屈坐在炕上,抱著雙腿下巴擱在膝頭,問翻窗而來的高臨。 真真公主不死心,跑去“宋玉”辦公地質問宋玉的事,高臨已有所耳聞。 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烏發,“你也是為她好嘛!” 必竟被一個美男子拒絕,同自己眼瞎愛上一個女人比起來,殺傷力小太多了。 “不是呀!” 某二貨無辜抬起頭,“我是說,不該拿那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去騙小姑娘,什么真正的喜歡不是占有,你要是敢在外頭,給勞資招蜂引蝶,勞資切了你!” 高臨:“……” 第二百四十四章 招數 三國的使臣終于都走光了,文玉兒覺得,從頭到腳的輕松,就連呼吸都比平時輕快了三分。 好歹相識一場,送走阿莉爾之前,文玉兒帶著她大街小巷走了一圈,首飾、衣裳、胭脂水粉,通通都沒逛,阿莉爾說,馬背上的民族,用不了這些精細的東西。 阿莉爾是個爽利人,從不矯情,她說用不著,文玉兒也不強求,問她想去什么地方,阿莉爾就歡快的道,天水的食物樣樣精致,如果可以的話,帶她上街吃吃美食,最好能吃遍安陽城所有的美食。 于是,文玉兒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帶著她走遍了安陽城的大街小巷,直接導致的后果是,小蠻腰足足粗了一圈。 害得她如今不得不花招百出的減肥。 第一招,節食,只餓了兩頓,就頭暈眼花的吃不消了,減肥失敗。 第二招,運動,早晨起來去花園跑一圈,計劃定的很好,可第二天起床,一打開門寒氣撲面,漫天雪花飛舞……,還沒執行,就中途夭折了。 第三招…… 第四招…… 第五招…… 所有的招數均告流產之后,文玉兒想起了最后一大絕招,咱有任務獎勵呀! 可恨的是坑貨系統,無情的拒絕了她兌換減肥藥的要求,那貨竟然說沒有,前不久還剛說自己是百寶箱,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它拿不出的東西,轉頭就自己打自己的臉面。 搞得文玉兒有理由相信,這坑貨不是沒有,只怕是不想給才是真的。 雙手托著下巴,嘆了無數口氣之后,拿起桌上燙金的帖子,翻了翻又丟到桌上,沒過多久又悄悄地瞄上一眼。 錦杌上坐著做針線的溪竹,瞧她這樣翻來覆去的不由道,“娘子不想于郡主、魏小娘子一起玩么?” 墨菊正好拿著一包銀絲炭,掀開厚厚的門簾,把銀炭添進火盆,抿嘴笑了笑,才接口道,“娘子哪里是不想去,分明是怕管不住嘴巴,回頭長rou又要后悔?!?/br> 文玉兒笑著就要擰她的耳朵,“偏你又知道,小心我記仇,不給你帶銀絲卷兒” 墨菊喜歡吃銀絲卷,瑞王府從江南請來的廚子,做的銀絲卷,那叫一絕,連皇宮里的御廚都比不上。 溪竹捂了嘴直笑,“如今她可不受娘子你的威脅,有人老早就交代了珍珠,什么點心不要,單這銀絲卷兒不能少啰?!?/br> 墨菊臉上臊得慌,作勢撲上去要打溪竹,“你這沒羞沒臊的小蹄子,小心我撕爛你的嘴?!?/br> 溪竹和墨菊,是“宋玉”屋里的丫鬟,自然不能跟著文玉兒陪嫁去王府,前些日子珍珠娘求到文玉兒面前,要討了墨菊去。 文玉兒雖嫁去秦王府,“宋玉”卻還是要做官的,她不在的時候,這府里還要管事娘子管著,珍珠和墨菊,她一個月不打算放出去。 文玉和珍珠娘挑明了自己的意思,要人可以只兩條,第一,人還是要回來的,她這里缺不得管事娘子,第二,這同不同意的,她說了不算,得問墨菊自己的意思。 文玉兒面前攏共三個得力的丫鬟,溪竹和墨菊必須留在宋府,珍珠肯定要跟著文玉兒過府的,珍珠娘,老早就把自己一家子,看成了文玉兒的人。 兒子娶了墨菊,墨菊回宋府當管事娘子,自然是求都求不到的好事,當下滿口答應。 文玉兒問墨菊的意思,墨菊一家和珍珠一家子,都是文府的家生子,住在同一條巷子里的隔壁鄰居,同珍珠兄妹倆一同進府當差,墨菊和珍珠分在了文玉兒處。 珍珠的兄長在外院書房伺候,十三歲以后才跟在文管家身后,進了鋪子學習,人很聰明機靈,二十歲的年紀,已經是一家鋪子的掌柜了。 墨菊與他也算青梅竹馬,自然是愿意的,只是這丫頭可比不得文玉兒,臉皮比城墻還厚,只紅著臉說一切由娘子作主。 墨菊不反對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下來,墨菊娘老子也很高興,墨菊都十九了,他們倆口子早就瞧中了隔壁的小伙子,只是文玉兒這主子還沒著落,他們也不敢提墨菊的親子,生生的憋到今日,總算皆大歡喜。 文玉兒笑瞇瞇的,看著兩個丫鬟嬉鬧,也不阻止,等她們鬧夠了,才慢悠悠道,“我記得溪竹只比墨菊小兩個月罷?這墨菊有了著落,你呢?相中了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