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的地方,皇帝要跟武將連絡感情,兵部的人當然少不得也要跟著來。 衛尚書就是頭老狐貍,聽懂了錢侍郎的意思,卻在裝傻,“不知錢大人所指為何?” “這老狐貍!” 錢侍郎忍不住暗罵一聲,不過自己真心討教,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您看啊,宋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可他和秦王的關系也太近了些,您也是知道的,秦王那個啥哈……” 錢侍郎打了個哈哈,沖著某個方向抬了抬下巴,“可是您看皇上!”這一臉的著急可不像是裝的。 衛尚書捻著自己的小胡子高深莫測道,“圣意不可測!” 這老狐貍!錢侍郎忍不住吐槽,這說和沒說有什么區別? 但轉念一想,或許,這大抵就是為什么衛大人能當尚書,而他自己卻只是小小侍郎的最大因由? 須知禍從口出,所以永遠也不能讓自己,有落人可舌的機會? 錢侍郎覺得自己受教了。 侍衛縱馬從營地回來了,高臨和宋玉根本沒有回營。 皇帝立即吩咐衛隊進林子尋找,關明杭、胡逸軒、李絡鶴等人亦是主動請纓。 “皇上!”左相上前叉手施禮,“眼看著這天就要黑了,不如讓侍衛們分散開來,在林子里就近找找,也許秦王和宋大人去了別的地方,明天他們還不回營,在進林子深處尋找如何?” 這片林子雖然是皇家打獵的林苑,可從先皇開始也有幾百年了,林子的最深處,誰也沒有去過,誰知道那里有什么樣的猛獸? 別失蹤的人沒找到,再把別人給搭了進去。 既然左相范東華開了口,一些人也含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皇上,范相說的及是,天色已晚安全起見還是就近找找吧!” 一些平日里與高臨不對盤的,更是趁此良機踩上一腳,“是呀,秦王原本就是個不羈的,說不定這會兒和宋大人,不知在哪個地方喝酒呢!” 喝酒? 這話也就對皇帝說說,高臨和‘宋玉’交往過密,私底下早就有兩人斷袖的傳聞,這會兩人雙雙不見,不少人腦中已經開始腦補各種不可描述情景。 皇帝嘴角不可己見的抽了抽,這兩貨人品得有多差? 皇帝很快安排了人員進林子搜查,當大地吞沒了天邊最后一縷曙光,搜查大隊回來了,自是一無所獲。 夜色中,溪竹和墨菊兩個人,站在營地的路口處,對著東方翹首以盼,營地中央廣場上大大的篝火,將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如此的的孤單、無助。 “墨菊,你說他們能找到我們家大人嗎?” 溪竹有一絲的忐忑,林子里都是兇猛的野獸,她們家姑娘只是嬌滴滴的小娘子,都怪那個秦王,非要拉著她家姑娘去打什么獵,等她家姑娘回來,她就,她就…… 打桶熱水,讓她好好的泡個澡。 “不是能,而是一定,一定會找到我們家大人的!”墨菊淡定又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吧!她家姑娘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是吧? “你的是,”溪竹點了點頭,“一定找得到的!”心中稍安,打起精神凝注著東方,很快,東方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火龍,打獵的隊伍舉著火把回來了。 “溪竹,你眼神好快看看,咱們大人在哪兒?!?/br> 聲音里帶著一絲緊繃,與剛才的淡定是兩種完全截然不同的意味。 溪竹哭笑不得,那么遠怎么看得到?剛剛安定的心,又叫墨菊一句相問給攪的亂得起來。 而秦王府那邊,得了消息的高風高秋等人,穿上夜行衣悄悄摸進了林子。 山洞里的文玉兒給高臨掛著點滴呢,也不能睡覺,閑的無聊想起系統先前說的“美人淚”來。 不如就用它打發打發時間? 難得積極一回的某人打開系統,尋找那所謂的“美人淚”毒藥毒性說明。 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某人就差沒打著燈籠上去找了。 “喂,醒醒,那個說明在哪呢?”某人疑惑,“該不會騙我的吧?” 這里的夜晚靜悄悄,某系統在裝死中…… 真是的,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腦袋這么靈光干啥? 想它英明神武,誠實可愛的系統大大,為了保證某二貨能夠順利的完成任務,連自己的節cao都不要了,它容易嗎它? “好啊,果然騙我!”文玉兒瞬間頭上飛過一群黑烏鴉。 真想狠狠的咬它一口,然并卵,咬不著…… 被坑的某人,只得憤憤不平的數自己的手指玩,不然還能咋樣?打又打不著,罵么人家裝死中…… 太憋屈了,有木有? 憋著一肚子氣,好容易熬到點滴打完,把一應用具都收進了系統,只留下高臨身下的,那一張大手術桌。 怎么辦呢? 文玉兒敲敲腦袋,高臨這貨又高又大,就她這小身板,把人扶進山洞已經偷笑了,要把他從上面弄下,除非……,一腳把他踹下去。 把人踹下去倒是容易,這人皮糙rou厚,想來也不會受什么傷,只是后果嘛……文玉兒縮了縮脖子。 第一百二十一章 雨夜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她? 某二貨突發奇想,不如趁著高臨麻醉藥性未過,狠狠的掐他一把? 誰讓他總是欺負她來的,這會落到她手里,報仇談不上,收點利息總可以吧? 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眼光在某人身上,上下左右的掃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某人的臉上。 全身上下都罩在盔甲里,只有臉有可供下手之地。 那就捏這張臭臉吧! 這張臭臉總像別人欠他五百吊錢似的。 某人得意的笑著,俯身就要捏捏高臨的臉蛋,手到半空,躺著的人悠的睜開雙眼。 該死的!說好的強烈的藥性呢? “呵呵,你醒啦?”某人立即沒出息的收回手,仍然保持著俯身的姿勢,假意撓撓自己的后腦勺。 兩人離的如此之近,櫻紅的小嘴一翕一合,甚至于嘴上細白的絨毛,高臨都看的一清二楚。